他抬起手背,多想摸摸她娇嫩的脸颊,但那太过亲密,不知轻重、没有分寸。他不敢放肆,于是克制的摸了摸江慈的头发——哥哥摸摸小妹妹的头发,这很正常
不是吗?
触感轻柔微凉,与他梦中一模一样。他不敢像黑甜的梦乡那样,放纵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抚摸。他只摸一下,他准备松口了。
——从小到大,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江慈呆呆的看着他,忽然往下,咬住他的脖子吸住。软绵的声线闷闷地响起,震的他脖子麻痒,这痒意一路滑到抽痛的心里。
——“哥,给我吃一口。”
周恕忽然低低的笑起来。
笑里有尝到甜头的满足,也有情绪亏欠良多的不足。笑着笑着,周恕嘴里尝到苦涩,他心中就像被人掐了一把的酸疼,疼的他眼眶都红了。
他克制地捻着江慈的发尾,不敢再摸一下她海藻般的长发。喉结滚动,他从容抬手,正好抵住江慈咬向这块凸起的嘴巴.
“还不可以吃脖子,忍一下,好不好?”他语气轻柔的哄她,温柔到好像江慈说不好,他就能立刻妥协。
客厅没有镜子,周恕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江慈的眼神有多么露骨。自然也不知,他苦心孤诣,日复一日压抑克制的情绪正在慢慢溃堤。
江慈哼哼着够他:“为什么,你给我吃一口,你好香……”
周恕的耳朵鲜红欲滴,他解衬衫的扣子的手一顿,短暂的犹豫后,摇摇头:“现在还不行。”
他不知江慈醒来会作何反应,不能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怕她会尴尬。
“哥快点,你好香啊。”江慈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语气急迫,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
于是周恕抬起手,给她藏在袖子里的手腕。另一只手单手解着剩余的扣子。
衬衫不是天价,但每一颗扣子都价值连城。这是他十八岁生日时,江慈送的生日礼物,也是她最后一次送他礼物。这些都是他的宝贝,衬衫换来换去,扣子永远不变。
被江慈扯掉了几颗,他有点心疼。
在江慈把他手腕啃的通红一片,糊了一下口水时,周恕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为了防止胸前的凸起透过衬衫,他在里面穿了件背心。现在没有了顾及,撕拉一声,周恕单手把背心扯坏,露出莹白的、常年不见光的皮肤。
他无声的深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虚环着江慈的腰,尽量少的与她接触。
浊气吐出,周恕声音低哑:“粥粥,可以了。”
不用她说,江慈已经打破他给俩人设置的无形屏障。见到雪丘与落梅,藏在身体里的本能让她直接按着周恕的手臂举过头顶,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微微启唇,含住了鼻息间萦绕的馨香。
“粥粥!别……咬。”周恕从没与人做过如此亲密淫靡的事情,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脸颊通红,火烧云将脖颈都染透,与锁骨以下白净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大口呼吸,似喘非喘。不过也只是喉咙里突然溢出的两三声,之后不管江慈是舔是咬他都死一般寂静,一切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好好吃,好香……唔好小……”
江慈呓语般嘟囔,她嫌弃那颗红豆太小,嘴巴用力吸吮还不够,手指用力捏起乳晕,牙齿咬住顶端的小小豆粒,又嗦又嚼,吃的不亦乐乎。
周恕白净的胸膛已经被她咬的满是牙印,湿哒哒的口水糊了一片,顶端颜色浅淡的果子也肿胀通红,在贪吃的酒鬼嘴里,泛出微微酥麻。
她不停,周恕疼极了也不吭声,闭着眼睛,木偶一般随她摆弄。他一向能忍,就是现在,心潮澎湃的要把自己淹没,可除了红霞满布的脸,他连呼吸都与往常无二。
“怎么没有奶呢……哥,不要小气,给我喝一下。”她用力吸他的乳头,舌头在顶端用力顶弄,试图钻出个乳孔,让他的馨香化为实质进到自己嘴里。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她品尝美味发出的声响。
无人回应她。
周恕胳膊横在脸上盖住眼睛,死死咬着牙一句话都不敢说,陌生的快感疯狂翻涌往身下流窜,他像死守戒律的修道士,强迫自己忽略肉体的战栗,一句一句的默背清规。
“哥我想喝,哥、哥、哥……”
她醉的随时能昏睡过去,只有鼻尖萦绕的幽香勾着她混沌的本能。江慈像小孩子一样耍赖,憨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她一声一声的叫他,无助而焦躁,她在渴望。
没有,我没有,江慈我没有!
周恕被她叫的鼻子发酸,他紧握成拳的手搭在了江慈的肩膀上,那是个推拒的姿势,可他仅仅是搭着,迟迟没有动作。
心中惊涛骇浪,面色潮红隐忍。晶莹滑落,胸前哭闹的也人没了动作,绵长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口。
——折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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