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是一开始对童冰兰说的最多的话,后来又多了对学业的叮嘱和生活上的关心,半大的娃娃,记得他的好,总会学些东西讨他开心,有时候是一些从前学会的杂耍,有时候是一道点心,这样做,童雨每次都会亲亲他的额头,说些夸赞的话。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渐渐的,童冰兰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拘束,他时刻粘着童雨,做什么事情总要先告知对方一声,在学堂习书,其他学童是自家仆人伺候着在饭堂吃饭,只有他,硬是要赶回来与童雨一起,只为见上那一面,饭吃个囫囵就匆忙走了。
童雨疼他,念他年龄小,不宜每日奔波,便差人在学堂附近租了一间,上学的日子就住在这边,比起老宅要小上许多,但什么都有,三居室,他与童冰兰睡一起,一间留给跟过来的仆人,另一间当做书房。
小孩欢喜异常,眸子闪着光,直直盯着童雨,半晌之后,很小声的喊了一句母亲,看童雨惊讶的看着他,但没有纠正他什么,很快一声大于一声的称呼从童冰兰的嘴里喊出来。
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每一声都带着浓厚的情感,急促又渴望,他喘着粗气,小小的身子抱住童雨,手紧抓着他的衣袖,拥住的力道颇大,那么小的孩子竟把童雨勒疼了。
“怎么突然叫我母亲?为何不叫我父亲”,童雨摸摸他的头,小孩没说话,只埋在他腹部的衣服里,轻轻蹭着脸颊。
等到晚间童雨给他布菜,且仆人不在身旁的时候才说出口,他语气虔诚:“是前几日看了一本书,说母亲对子嗣,俱生养之恩,乃世间最为亲密的关系,我也想和你成为这种关系,便叫了你母亲”。
他慢慢咽下碟子里的菜,眼神却盯着童雨,迫不及待的想听到认可的回答,童雨却思绪飘飞,他是双身子,倒是有成为母亲的资格,只自己这一生,怕是和婚嫁之事无缘,若冰兰喜欢,不如遂了他的愿罢。
甫一点头,便听见一声欢呼,童冰兰鲜少有这种孩子气的时候,罕见的咧嘴笑了,眼睛眯在一起,睁大眼的时候,一抹绿光在瞳孔游荡着,像一条鱼游荡在湖水里,童雨没瞧见,他被童冰兰的反应逗笑了,心里正欢快。
从那之后,童冰兰总喜欢母亲母亲的喊着他,童雨也纵着他,睡前把小孩结结实实搂在怀里,每次这样做,小孩总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双手双脚紧紧的缠住童雨,整夜都如此。
童雨早上醒来,经常能看到养子睁着眼睛看他,黑亮的眼睛,看他醒了也不移开视线,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母亲后,才起身穿好衣服,一副大人模样的跟在童雨身后,帮他整理衣服和头发,吃完早饭乖乖的站在院子里读一会儿书,被仆人接走上学的时候,总要回头看一眼童雨,有时会上来抱一次才走。
他每天都是一副很乖巧的模样,童雨说的每句话他都听,还要单独记在一个册子里,若哪日童雨说了一样的话,童冰兰总能准确的说出他曾经在哪里,因为何说过这些,童雨惊讶欣喜的同时,也有些心疼童冰兰,怕是想着要讨好他,才对这种小事如此上心,从前受过的苦都化作如今的小心翼翼。
所以到现在,看到长大许多的童冰兰,能毫无芥蒂的做出这种孩子气的行为,童雨是高兴的,他温柔的抚摸小孩柔顺的头发,耐心的等着他开口。
“祖父说,你从今往后就要住在老宅了,今后还要生娃娃,不许我再缠着你,可,可我还要上两年学堂,还想和母亲在一起,若没有母亲的陪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童冰兰哭了一会儿,才说出晚上为何这样的原因,童雨倒是没想到祖父竟然越过他和冰兰说了这样的话,一瞬间心里有些埋怨。
“莫听祖父胡说,母亲就算怀了孕,也不耽误我照顾你,这边环境比老宅还要好,更适合养胎,若祖父不愿,母亲自会与他说”,童雨说完,想起后天晚上开始,就不能一直陪着养子睡觉了,突然对刚许下的承诺有些心虚。
前年就提了分床的事,一直没分成,现在也不得不分开了,看到养子哭的泛红的双眼,童雨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实情:“不过母亲这段时间,确实不能每晚陪着你了,你日后长大也是要成家的,不能处处都要和母亲一起,不一起睡的这几日,就当提前习惯了,好不好?”
他把话尽量说的慢些温柔些,怕养子听着更难过了,童冰兰低垂着头,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下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冰兰清楚,母亲先紧着重要的事安排,冰兰会慢慢习惯的,只要这件事之后,母亲还能陪在我身边,如此就够了”。
童雨听了,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养子从来都是这样懂事,不需要他操很多心,但从前究竟受了多少委屈他也不完全知道,这孩子总是习惯性的把苦吞下去,偶然被自己发现一次,养子总要先来劝慰他,瞧见他高兴了,也忘了自己受了哪些不公的待遇,跟着开心的眯起眼睛。
想到这,童雨弯下身,亲了养子的脸颊几下,知道他喜欢被亲嘴唇,这次也没顾忌太多,厚唇贴上冰凉的薄唇,一口一口轻轻的亲着,等感觉到养子的嘴唇没那么冰了才扬起头,很快腰上缠着的胳膊环的更紧了,童冰兰换了一种更为依赖的姿势缩在他怀里。
“母亲,我好喜欢你亲我,每次你亲我,心总是跳得很快,想永远这样和你在一起”,一吻毕,童冰兰双颊微粉,眼神依恋的描摹着母亲脸上的每一处,童雨听了,看着养子艳丽的面庞,心也被蛊住了一般,点头回应道:“若你喜欢,今后这样亲也无妨”。
童冰兰听完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开心的脸上又带了几丝忧愁,他垂下头,似是难以启齿,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母亲,你过几日,是不是要与旁人行那周公之礼?”
童雨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心中莫名有些慌张,他从未提起这个话题,见养子如此坦率,感到一丝局促的同时也与他说了实话:“是,但不需要太久,你莫担心,若事情顺利,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母亲依旧整日陪着你”。
童冰兰听了却紧紧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母亲,我是知道的,要用男根插进你那里才能怀孕,可你那里这样小,我之前只伸进一只手指就觉得十分紧俏,怎会不受伤”,他说完,没等童雨回答,缠在腰上的手却迅速向下滑,准确无误的摸到童雨的腿间,整个手掌隔着布料包裹住肉鲍,像挤奶一样揉搓着。
“不,冰兰,莫调皮”,童雨最开始被摸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养子手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他的蜜穴处,一瞬间觉得万分羞耻,连忙出声阻止,可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摸揉的力度越来越大,他红着脸,慌忙扶住桌子,双腿紧紧夹住乱动的手,一双眼瞪着童冰兰,殊不知这眼神里,除了羞耻,更多的是那种处子一开始接触性事的媚意,清纯又放荡。
童冰兰被他瞪了一眼,表情愣住,他看到自己母亲的神情,感受着手中的湿意,情不自禁的咽着口水,院子后长在墙壁上密密麻麻的绿藤,此时又开始蠢蠢欲动,像数万条绿色的蛇盘在上面,等着绞杀扑上来的猎物。
鼻子轻嗅,一股淡淡的骚味从母亲的腿间传来,这些童冰兰都熟悉的很,每晚都要嗅闻许久,如何不熟悉?最开始闻到的时候,他像中了邪一样,爬到熟睡母亲的腿间,一脸痴迷的贴着裤裆去使劲嗅闻,等清醒了,觉得自己配不上母亲的爱,弄伤母亲看不到的身体部位,借此惩罚自己的痴心妄想。
到后来,慢慢的,他开始享受这件事情,对母亲从一开始的敬爱,由于欲望堆砌的越来越高,他变得放纵,放纵自己对母亲的索取,那张秀美的脸,每晚都要贴在自己母亲的腿间,感受肉鲍贴在脸上唇上的那股触感,如果去舔,整个舌面都要紧紧贴合,舌根不停挑逗着阴蒂,眼里是疯狂的迷恋。
现在的这股骚味,定是母亲因为他的手,分泌出他喜欢的爱液,还有那小小的尿道口,在他手掌的反复刺激下,喷出了小股的尿液,母亲的神情,像是一条绳索,牢牢绑缚住他的心,喉口干渴至极,连屏息许久都没意识到,狂跳的心叫嚣着让他撕掉乖巧的面具,把胯下的东西,全部操进母亲那属于他的骚穴。
他最爱的母亲可能还不知道,原先属于处子粉嫩的穴,早已被他舔成艳红色,每次从臀眼往上一直舔到阴蒂,若力气重一些,只需几下,童雨就会抖着身子小声哼叫,紧闭双眼沉浸在养子带给他的,不知所措的高潮中,如果舌奸他的骚穴,母亲会紧紧夹住他的脸,肥嫩的屁股一次次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穴道抽搐着夹紧他的舌头才舍得放开。
明明只有他最了解母亲的身体,整个世上也只有他最爱童雨,凭什么不能让母亲怀上他的子嗣,挑到最后,挑了个完全比不上他的人,童冰兰想到这,黑色的瞳孔逐渐被绿色填充,他看向在一旁正窘迫的母亲,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情:“母亲,你瞧,你这处这样小,陌生人定会莽撞让你受伤,不如选我,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绝不会让母亲痛的,到时母亲生了我的孩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不需要有任何一个外人来干涉”。
童雨听了,一脸不可思议,他紧皱着眉,脸上带着严厉的神情看向养子:“冰兰,是谁同你讲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我是母子,再怎么娇纵你,也不能这样做,快放开”,语气里带了些怒意,童雨没想到童冰兰竟被人灌输了这样的想法,他的养子自小乖巧懂事,学业优异,有着足够光明的未来,以后的妻子也应该是绝佳的女子才行,怎能和他这样快三十的大龄双谈情爱,不可思议。
况两个人母子相称,虽没有亲缘关系,但童雨早已把童冰兰当长子看待,突然听到这样的说辞,如何不恼怒:“你若再这样无理取闹,随意听信他人的话,母亲再不会理你,将来也只疼你弟弟一人”,他气在头上,随意说了几句气话,说完自己也记不得了,童冰兰却当了真,童雨本来就未对他说过这些话,现在听到,无疑是一种致命打击。
他开始恐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从眼角滑落,从椅子上跌下来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童雨的大腿,痛哭着道歉:“母亲,冰兰错了,冰兰错了,别抛下冰兰,求您,别不爱我”,他哭的凄惨,大声斥责童雨口中教坏他但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人:“都是祖父身旁的那个人,他告诉我,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这样就能少一些被发现的可能,母亲,我一直都挂念您担心您,这是您知道的,我,我着急,今天才这样说,别怪我,别不要我”。
他说着这些话,屋外墙壁上的一根绿藤,却在此刻快速往老宅的方向爬行,蠕动的速度极快,像是长了眼睛,半个时辰的路程,仅不到一分钟就抵达了,沿着幽径绕在一棵树上,待看到目标,毫不犹豫的穿透对方的太阳穴,篡改了记忆后,很快退出来,回到原处,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而罪魁祸首,还在童雨面前哭诉着自己的无知和他人撺掇的罪行,他看起来像是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了,拼命解释着,讨好着,卑微的乞求爱的人原谅他,姣好的面容被伤心和绝望填满,一声声哭诉着过往发生的事。
童雨哪里还会生气,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并非发自内心的气话,养子听了反应会如此之大,整个身子都哆嗦,哭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一时间被眼前的状况惊到了,反应过来后,心脏像被针扎的一样疼,到如今年岁了,他竟不知养子还在害怕着自己会抛下他。
“冰兰,看看母亲,对不起,母亲不该说那样的话,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不会作数的”,童雨连忙去扶跪在地上的养子,看到对方的模样,眼圈也跟着泛红,他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气话净往孩子心上割,也没犯天大的错,他怎能发如此大的脾气。
“您说,您要抛下我,再也不爱我,只爱弟弟,我,我今后全听您的,别不要我”,即便站着,比母亲高大半个头,也不耽误童冰兰梨花带雨的重复着刚才童雨冲动时说的话,他哭到嘴唇发白,心里藏了巨大的委屈,就等着母亲过来安慰他哄他,丝毫不记得是自己先说了大逆不道的话。
“不会,母亲糊涂,只是气着了,我今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如若再犯,就罚母亲给冰兰蒸一百个小狗馒头,好不好?看见你哭,我心里难受,是我没做好”,童雨说着,眼睛酸涩至极,再想想近日因为传承子嗣这件事受的委屈,心酸涌上心头,双手细细抚摸童冰兰红肿的双眼,丰腴的身子抱住人轻拍后背表示安抚。
童冰兰反抱回去:“母亲,我听你的话,刚才的事你还怪我吗,我,我确实不该”,还没说完,童雨打断他:“不怪了不怪了,这件事就忘了罢,也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那个老仆人心眼太多,你如此单纯,今后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和母亲一同商量,别再让人骗了去”。
童冰兰听了,小小的嗯了一声,带着委屈,他脸朝着窗户,一束阳光照进来,反射在窗角的琉璃上,映出童冰兰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他在得意,在笑,眼中的占有欲翻滚着,手指冒出绿芽,跟随本体的心意,张开后轻轻的环住童雨的后背,嫩茎陷进柔软的衣服里,从背后看,已然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足够牢固的网。
而童雨那边还在说着话,说这件事该如何补偿他,说要跟祖父那边商量,把怀子嗣的事儿往后挪一挪,作为母亲,要先陪童冰兰几日,一同散散心,待他心情好了,再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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