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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声剑光集(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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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4 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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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又潮又热,翠珠将身体没入水中,张口沉重地呼吸着,片刻之后她的脸上泛起红晕,她仰头慢慢朝后靠过去,倚靠在木桶的边缘。

红绡隐没在墙壁之中,她看到墙壁变得湿润,沾上了水汽,而桶中的女人目光迷离,她丰腴的胸脯微微垂下,水波在她乳尖上下摇晃。她因水波荡漾慢慢地闭上眼睛,然后岔开腿,两手朝自己的乳房捏去。

红绡看到她细细地呻吟起来,她用手指朝两腿之间伸去,热水摇荡,灌进她岔开的两腿之间。红绡从墙上跳下,她半悬空着,黑色的长发垂在两肩,双目之中先是惨白一片,随即瞳仁渐渐变成一片漆黑。翠珠一手伸进自己的体内,一手在右侧乳尖上打转,她闭上眼睛,双目微颤,仰头深呼吸着,饱满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象着有人野蛮地撞击她的身体。

红绡狞笑着,缓缓伸出双手,指甲碎裂,飘到水桶前面,缓慢地掐住了翠珠的脖子。她看见翠珠的脸色逐渐变得潮红,喘不过气来,双腿在胡乱瞪着,但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发出更加激烈的喘息,并更加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身体。

红绡的手缓缓垂下,她覆上去,像一张人皮那样盖在翠珠身上。翠珠近乎窒息,她被厉鬼压着,有东西蚕食她的骨头,喝她的血,在她身体里搅动,她竟然偏偏于此中获得了高潮般的感觉。

她用力夹着腿,红绡用力钻进她的身体,翠珠再次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她抽搐着醒来,醒来时已变成另一个人。

红绡覆在了翠珠身上,她感受到了和翠珠相似的快感,热水灌进她发烫的宫口,让她一阵阵地打着激灵。时隔四十年,她附身在了一个美丽女人的身上,重新在人世间活了过来。

她从四十年前一个卑贱的丫鬟,变成了一位小姐。

红绡从水桶中站起身,穿好衣服后推开门,走出去,张望着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同的,这是和四十年前南方小镇截然不同的大宅院。

可不同的地方,却是相似的囚牢。高墙黑瓦,太阳自高墙外照着,屋外的院子宽敞,可那一扇黑漆大门囚住了这里的一切。墙头上挂着几盏红灯笼。鲜红如血,却死气沉沉。

她跟翠珠是完全不同的,她才不要去找章槐,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她要用这具身体先好好享福。

她捋了捋头发,做出笑意,找到陈惊龙,温声细语地对他说:“我既然要嫁给章槐,就打算收收心了。没嫁人前还好说,以后要为了家里着想,守规矩。我从今天起决定要一直待在家里,直到嫁人为止。”

红绡乐得在闺中享清福,不再去茶馆找章槐,于是那间茶馆,便成了章槐和许晚洲单独约会的地方。

来茶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元宵节那日,茶馆里新来了戏班子登台,从白天唱到晚上。许晚洲来看章槐的时候,戏班子还未散场,一楼满地都是瓜子壳的碎屑,四处弥漫着烟味。

章槐还是坐在二楼,见许晚洲进来,朝楼下一瞥,虽然表情未变,可眉眼都含着笑。他们已经好久未见,过了年初七,他们各自有事要忙。但每天晚上,章槐都会在这里等许晚洲。

他不知道许晚洲什么时候来,但他会沏好一壶茉莉香片,预留出二楼的私人包厢,特地点上尖峰岭最好的檀香,等着许晚洲。

许晚洲走上二楼,见章槐坐着不动,不由分说将他拽起来,狠狠亲了一口。

章槐赶紧将他推开,许晚洲不放,搂得更紧,贴在他脸上:“怎么,几天不见又生气啊?”

“下面这么多人。”

“都是看戏的,除了我哪有人想看你?”

章槐狠狠一掐许晚洲的腰,许晚洲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章槐,你想我没有?”许晚洲的眼里只有他,尽是温柔,笑时露出浅浅的梨涡,轻声说,“我好想你。”

一股檀香味飘来,屋内有一处小屏风,上面故弄玄虚挂着几盆吊兰,章槐把许晚洲拉到屏风后面,许晚洲迫不及待伸手摸来,钻进他的衣领里。章槐轻嘶了一声:“好冰。”

许晚洲的手一顿,慢慢往上挪,捂在章槐脖子里取暖。

章槐抓着许晚洲的手,许晚洲凑近轻轻吻了他一下,章槐轻轻咬住许晚洲的嘴唇。

这是一个绵长而浪漫的吻,许晚洲的嘴唇跟他的手一样冷。章槐心疼,抓着他的手不放,诚心要给他捂热。他们这样静谧而依恋地靠在一起,隔着一扇屏风,外面川剧在唱着《牡丹亭》,腔调婉转地唱着:“最撩人春色是今年。”

章槐捧着许晚洲的手,往手心里吹热气,问:“这次能待多久?”

许晚洲颇为无奈地回答:“趁着今晚特地来见你一面,明天三十个盐场要开工,之后我得去趟外地,我可能这一个多月就没法来了。”

章槐恍惚地望着屏风上那朵牡丹,略惆怅地说:“等你回来就春天了。”

“那不正好?那时候天气也热了,我们有空就去别处走走。”许晚洲的手热了,就反过来合拢握着章槐的手。

“好啊。”章槐笑着说,“那你今晚会不会留下来?”

“你要不要我留下来?”

章槐走过去,将门合上,反锁住:“你说呢?”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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