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把你的骚阴蒂揪出来摸摸。”
亚恒被他粗俗又直白的话刺激得打了个寒噤,穴眼里流出了更多的水,顺着他的肉缝地落在了椅子表面,亚恒确信柏德温也看见了自己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湿了——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但他却被撩拨得兴奋不已,抛弃廉耻一样抬高了屁股,像个性变态似的无视自己翘高的阴茎、用手指去抚慰自己的女穴。
嫌弃掉落的裙摆碍事,亚恒还乖巧地拉高上衣,用嘴叼住衬衫,看起来就像个有暴露癖的痴男。
他苍白的脸颊红红的,手上的动作在柏德温越来越黏连的视线中变得越来越快,他不着章法地拨开自己阴户上的肉,用手指夹起自己的阴蒂,把害羞的蒂头拽了出来,全然忘记究竟是谁前两天懊恼肿起的阴蒂缩不回去。
“唔...哈啊...”这是亚恒第一次用手指触碰自己敏感的阴蒂,他只觉得那小东西滑滑嫩嫩的,因为逼上淋着的水太多,完全捏不住,在他的指尖下被来回拨弄着打滑,身下那里酸酸麻麻的,快感从腰眼升起来,让他忍不住发生轻喘。
“就是这样,好孩子。”只见眼前的漂亮青年大敞着腿、跨在椅子上方,腿微微弯曲着,无意识地向前挺着腰,却不是为了撸动那根同为男性象征的小阴茎,而是手指飞快地抚慰着那根竖起的女穴小点。柏德温只觉得自己被刺激得裤裆发疼。
“嗯..啊..”得到了柏德温的夸奖,亚恒的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衬衫几乎堵不住。他一边忘情地尖叫着,手上大力摩擦过挺立的骚蒂,几乎要把那颗小豆子按进皮肤里,又重新弹起,直到把阴蒂玩弄得红肿不堪。
“啊啊..去了..”亚恒的脸上挂着病态的微笑,手上再次对着敏感的阴蒂一掐,便颤着腰潮吹了,水喷了一椅子。
“啊!好疼!”然后高潮了的金发青年腿下一软,摔倒在自己喷出来的一滩骚水里,可怜的阴唇被狠狠砸在椅子上又被全身的重量压扁,惹得他像是被人从下至上贯穿了一样颤抖了很久,下身流出的汁液紧紧贴着他的嫩逼,就像又被小穴吃了进去一样。
柏德温再也忍不了了,他也顾不上亚恒会继续指责他“床品不好”,只管把亚恒抱在椅子上、把腿对折在胸前坐好,然后他蹲了下来,仔细看了看那口被亚恒粗鲁对待了一番的小逼。
女穴被磨得有些泛红,两片阴唇被撞得有些肿——亚恒对自己下手一向狠辣,如此看来这个骚货不是一般的欠虐。
柏德温叹了口气,拨开那似乎还散发着隐隐热气的软烂花瓣,露出瑟缩的小口,还有上方红艳艳的阴蒂。
他想也不想,把脸埋进亚恒的腿心,舔弄了起来。
“啊啊啊....别舔!别....好脏...”柏德温的舌头很热很滑,灵活地贴着亚恒敞开的鲍肉游走,把挂在小穴表面的汁水尽数勾走。他像是叼住亚恒肿起的阴蒂,像是品尝软糖一样用牙尖轻轻咬了咬,惹得亚恒大腿疯狂痉挛,攥紧了他的头发哭叫着“别咬”。
“别舔了...呜..”亚恒被他掰开大腿舔舐着腿心,羞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偏偏柏德温的舌头舔得他很舒服,长长的舌头故意挤压着他的挺立的肉芽,又吸过他的尿孔。亚恒咬着牙吸着肚子,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尿在柏德温脸上。
亚恒半是羞耻半是因为快感,抖得很厉害,整个屁股连带着肉嘟嘟的阴户都在抖,柏德温觉得这很好玩,故意把整张脸压在柔软的腿间,很快逼得亚恒张着嘴哭叫不断,瑟缩的逼口很快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不少溅到了柏德温的脸上。
“啊!....”可是柏德温并不生气,相反他狠狠吸了一口还滴着水的逼肉,又觉得这骚浪得贱穴实在欠咬,于是磨了磨牙一口咬在阴唇上,逼得脆弱的穴肉颤抖着,又挤出不少汁水。前面的阴茎弹动着射出了精液。
柏德温满意地看着那根刚刚射过的小阴茎,故意用手肆意拨弄过。“没什么用的小鸡巴。”他笑道,然后继续去重新那口可爱的小逼。
只是无论柏德温怎么用口舌伺弄,亚恒再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男人从腿间向上看去,只见亚恒咬着嘴唇,哭得满脸通红。
“..怎么了?”
“呜...”亚恒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来,似乎是憋不住哭声,他索性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柏德温叹了口气,他轻柔地亲了亲柏德温的穴心。“你哭什么?”
“...滚开”亚恒含含糊糊地骂道,“....我不来了...”
“怎么了?”柏德温直起身子,摸了摸亚恒的脸颊,“刚刚不还骚起来了吗?”
“..你别把我当成玩具!”亚恒一个没有控制住音量大喊出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响亮的啜泣,他喊完便愣愣地看着柏德温,“总之,我讨厌你了..”
“你以前也讨厌我啊。”柏德温疑惑地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你太混蛋了。”亚恒眼瞧着再也憋不住,于是干脆放弃隐藏,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抹起了眼泪,“你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和你做这档子事,你就知道操我,还吃我的逼...呜..逼都比你吃大了...”
“你还用鞋踩我的逼...你真是个疯子..呜呜...我也是个男人,干什么总玩我的逼啊...”
柏德温失笑,没想到亚恒那么在意他情欲上头时用鞋踩烂小逼的动作,“对不起,”他顿了顿,还是说道,“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和你做这些事了好不好?”
闻言亚恒放下了手看着他,似乎在看柏德温是不是认真的。
——然后他又啜泣起来,看起来十分崩溃的样子。
“不行...呜,那你不就再也不会和我有交集了吗...”
“什么?”柏德温仿佛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他凑了上来,可是亚恒说什么也不肯再重复,只是眼泪流得更凶。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柏德温头疼地看着眼前哭得伤心的亚恒,“那你要怎么样啊?”
“难道我脱光了给你操一顿?”
“....可以吗?”亚恒突然止住了哭声,他红着眼睛看向柏德温,脸上是十成十的认真。
鬼使神差,柏德温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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