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和柏德温一刀两断的亚恒被推倒在椅子上,敞着腿心,娇嫩的小穴被舔了个彻底,不仅是阴蒂,连两片阴唇都被男人反复含在嘴里嘬弄到红肿。
而亚恒自始至终都像个四脚朝天的青蛙,被按在解剖台上动弹不得,他本来就不愿意,结果被情欲裹挟上头又主动挺着腰、把小肥逼往男人嘴里送,口舌伺弄下硬生生去了好几次。
恍惚间,亚恒突然觉得自己对柏德温来说就是个屁,而且还是可以被当成便宜婊子随意玩弄的那种。
在自尊心和羞耻心的双重冲击下,亚恒又爽又气,当场绞着手指、颤着小逼痛哭起来。
柏德温头疼地看着他,最终同意了让亚恒在自己身上一展雄风。
“那个....你之前有用后面的经验吗?”亚恒哭得鼻尖发红,他一边用手背搓着眼睛,一边悄悄抬眼打量着男人。
“当然没有。”柏德温似乎是有些无语——当然不会有人使用过他的屁股!先别说柏德温根本没有作为承受方的取向,就凭男人的魁梧身材加上一根凶猛巨屌,不操别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除了又菜又爱玩的亚恒,也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地总是提出想要操他。
“我会让你舒服的!”亚恒挺着胸膛保证道,只是他连被打开的大腿都还没有合拢,颤抖着腿心小花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柏德温本来也可以直接出言打碎亚恒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亚恒不仅信以为真,灰色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脸上写满了开心。鬼使神差,柏德温笑了,伸手去帮忙揩去亚恒挂在脸上的鼻涕泡。
自从柏德温同意让自己操他,亚恒在接下来一整周的时间里心情都非常愉悦。
尽管亚恒对自己这个死对头的心情复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柏德温确实是他最在意、也是迫切最想要向对方证明自己的人。
金发笨蛋总也藏不住心事,把雀跃和期待都直接写在了脸上。他再也绷不住“校园大哥大”的冷酷姿态,嘴角时不时挂着淡淡的微笑。
就连在校园里迎面撞上柏德温,亚恒也不躲了,而是微笑着颔首和柏德温打招呼,两只眼睛弯得像小月牙,惊呆了一圈小跟班。
柏德温还破天荒地收到了亚恒发来的短信。金发青年一连发了好几张截图,问柏德温想要哪一个主题的酒店房间。柏德温看着被布置成各式各样、而且价值不菲的酒店套房,心想亚恒这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柏德温有些无语,但莫名的,他联想到,和亚恒交往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随即,他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柏德温甩了甩头,索性没有理会那不断震动的手机。
于是下午的时候,亚恒主动找上门来了。
金发青年在白色的衬衫之外套着一件淡绿色的针织背心,把他整个人衬托得更加乖顺。至少在柏德温眼里亚恒一直都是娇娇软软的,却偏偏总想当攻方,他常常不太明白这个家伙诡异的自尊心和脑回路。
“柏德温,”前天还愤怒地表示要和他绝交的亚恒此时正亲昵地凑上来,伸出指头在柏德温的眼前晃了晃,“我们的...第一次订在哪一天啊?”金发青年特意压低了声音,说的也隐晦。
“我都行。”柏德温盯着那凑到他嘴边的肉肉脸颊,顿了顿,“我几乎都方便。”
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被你操。
“是吗?”亚恒抬头认真地看他,“那就这周五晚上吧,我下午只有一节课,你的时间方便吗?”
看到柏德温点了点头,亚恒稍稍舒了一口气。
虽然柏德温看起来皮糙肉厚的,但是被人破开屁股上的小口可不是闹着玩的——亚恒深知那种感觉,所以贴心的给即将被破处的柏德温整个周末的时间来休养。
亚恒只顾着自顾自地思考着,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周全体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盯着他看的男人揽在了怀里。
“唔...”等亚恒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迟了,被柏德温的大手轻车熟路地掐住下巴。那条灵活的舌头顺着亚恒的唇缝溜进了他的嘴巴,挑逗着他的舌尖吮吸。感受到男人激烈又凶猛地舔舐着他口腔的每一寸,两片唇瓣也被轮番含入嘴巴舔弄过,亚恒被吻得头皮发麻,登时腰都软了,整个人都靠在了柏德温身上。
“唔唔..别,别亲我了。”亚恒只觉得自己快被柏德温吃掉,他挣扎着用手抵在男人的胸膛,推了很久才把他推开。两人紧紧相依的嘴唇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让亚恒变得气喘呼呼,他满脸通红,眼底升起生理性的水雾,衣服也在挣扎间弄乱了。而反观柏德温,男人仍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除了嘴巴有点红,没有什么异样。
亚恒被柏德温带着些戏谑的眼神看得脸热,他故作镇定地拽了拽衣摆,掩饰道,“咳,我不喜欢你这样,接吻应该你坐好被我亲。”
“好,”柏德温点了点头,转身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好笑地看着一脸震惊的亚恒,“现在不继续亲吗?”
“不...不亲了。”亚恒摸了摸自己心跳得很激烈的胸口,他别扭地别过脸去,“等周五再亲。”
周五的时候柏德温早早就等在了酒店门口,为了配合亚恒对于本次“开苞”的高规格,他还按照要求收拾了一番自己。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和西裤,从挽着的袖口中露出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英俊不凡。
只是柏德温的手始终放在口袋里,他看起来不算是特别高兴,但也并非心情糟糕,总之当下感受十分复杂。
约定的时间过去了有二十分钟,亚恒才姗姗来迟。
金发青年似乎不是故意要迟到的,跑过来的时候手上还捧着一束花,有淡粉色的玫瑰、也有百合、雏菊还有满天星作为点缀。
柏德温不是女孩,他的关注点都放在亚恒奔向他时,随着身体跳动的金色发丝,和那双亮亮的眼睛。
直到亚恒气喘吁吁地把那束花塞进他怀里时,柏德温才反应过来,“给我的吗?”
“...”亚恒点了点头,正双手撑着膝盖调整着呼吸,粉红的舌尖在他半张的嘴巴里若隐若现,落入柏德温眼里,让男人咽了咽口水。
“你...”柏德温抱着那一大束应该出现在情人间的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亚恒以为他是等得不太耐烦了,于是解释道,“花是早就准备好的。我下课的时候只顾着拿花忘记拿钥匙了,所以又跑回教室...”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柏德温捏住了脸蛋。他带点儿婴儿肥的脸颊被男人抓在手心,眼睛茫然地瞪大。
“亚恒,”他听到柏德温叫他,“花有什么重要的?”
“你整天都在忘东西,为什么不干脆把送我的花也丢掉?”
“你等了很久吗?”亚恒当他是因为自己不守时而不高兴,他在柏德温的手下眨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