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德温摸过来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彼时亚恒正拿着书包往教室门口挤,只见人群的尽头,身材修长的男人半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紧紧盯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那种像被蟒蛇缠住的感觉,让亚恒没出息地缩了缩脖子。
金发青年在下意识丢了气势之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柏德温这个人真是贱的,他小时候天天盼望着能和柏德温一起玩,结果柏德温那时候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完全把他抛之脑后;现在和亚恒操了逼之后,又像食髓知味一样纠缠上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本色。
总之亚恒对他不满极了。
被亚恒在电话里拂了面子,柏德温也没有和他客气,只是冷着脸直接穿过人群向他走来。
在亚恒愣愣的目光中,男人的手紧紧钳制着他的手腕,拽着他就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亚恒被拖出去好几米才回过神来,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叫,引来不少同学侧目。
“....”柏德温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还没等开口威胁亚恒,好面子的金发青年就先一步不说话了。因为两人存在一定身高差,亚恒觉得自己被长得像只变态牛蛙的柏德温轻而易举拖走非常丢脸。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满脸屈辱地瞪着柏德温。
他那双灰色的眼睛实在是好看,尤其是眼珠含雾的时候,轻易的就和柏德温脑海中无数旖旎的记忆重合,竟然成了无意识的勾引。
柏德温的脑海“嗡”的一声,实在是忍耐不了,脚下的方向也生生调转,他把亚恒强行带到了学生们平日里用来进行社团活动的小教室里。
小教室是之前仓库改装的,条件较为简陋,每间教室都不大,也没有装监控,常常被很多情侣借来亲热使用。
虽然柏德温和亚恒不是情侣,但他们两个人凑到一起也不会做什么学习之类的正经事——想着,柏德温放开了一脸懵逼的亚恒,转身关门落了锁。
然后他环抱着胸,眯起眼睛看着紧紧攥着自己衣服下摆、直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亚恒,用一种审问的眼神瞪他。
柏德温是真的不明白前一天还和他疯狂滚床单、甚至还透露出几分可爱的亚恒,突然间怎么发起了神经说要和他断了。不过比起允自纠结,柏德温选择干脆直接来问。
他看着亚恒那张巴掌大的脸蛋,语气说不上好,“你要和我绝交,理由呢?”
亚恒难以置信地看着柏德温,瞳孔震了震——难道对于柏德温来说,不和他上床就是绝交了吗?
虽然他们两个平时几乎没什么接触,还真的除了做爱之外毫无交集。
但是柏德温也不能如此直白地把和自己的联系直接和做爱挂钩啊!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好用的性伴侣?
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但表面上亚恒还是镇定得看不出异样,他清了清嗓子,“理由是你床品太差。”
“我床品差?”柏德温觉得这个答案有点搞笑,他用一种近乎赤裸裸欲望的眼神打量着亚恒,“装什么,你明明取向就是这种。老实说,你每次见到我,连大腿都合不拢吧。”
“看来我需要现在帮你的身体复习一下。”
“.....什么?”
“我说,把裤子脱了。”柏德温命令的语气里带上愠怒,亚恒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看到被激怒的柏德温而有些隐隐兴奋。
但是理智让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说,脱掉裤子。”此时柏德温的眼神已经很冷了,“或者你想像之前一样湿着裤子回去吗?我这次不会再借你大衣了。”
亚恒不自觉地抖了抖,藏在他腿间的小花也在没人察觉之间悄悄出了水。
金发青年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能经受住被男人支配的蛊惑,他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裤,然后是底裤,最后抓着衣摆、赤着脚羞耻的站在教室冰冷的地面上。
柏德温始终环抱着手臂、半靠在教室前方的桌子上,似乎是在欣赏金发青年修长的双腿,和被衬衫下摆半遮半掩的屁股。看够了,他才幽幽地开口道,“你知道,你想要给我下药那天,自己发情在我的副驾驶座上自慰,骚逼流出来的水毁了我的车座吗?”
亚恒怔了怔,脸瞬间涨红得像个番茄,他当然记得自己喝了春药不管不顾地在柏德温面前手忙脚乱自慰的羞耻记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淫荡。
尽管理亏,但他仍然不肯认错,“....难道你付不起洗车费吗?”
柏德温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我当然付得起,但毁了别人的车,你得付出代价啊,亚恒。”
柏德温说着,身体不断凑近,把亚恒逼得向后退去,直到身体抵在桌子前,然后男人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撩开亚恒的衬衫,摸了摸他的腿间,正悄无声息流着水的小逼被摸了个正着。
柏德温退开,伸手看着自己被沾湿的手,嘲讽地看着亚恒,“湿成这样,装什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在东西上磨逼,那么现在,你自己用椅子磨逼自慰给我看。”
“...什么?”亚恒羞耻地夹紧大腿,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瞪他,“你疯了吗?”
男人没说话,只是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子不怒自威,激发了亚恒骨子里的对受虐的渴望,他身下的阴茎违背意志地硬起,小穴也兴奋地吐着汁液。
亚恒在男人不算友好的视线里颤抖着,最终还是选择顺从地拖过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身体中心微微向前,用椅子坚硬的表面自慰。
刚刚消肿的小逼因为亚恒并不温柔的动作狠狠挤压在微凉的表面,刺激的小花一阵瑟缩,又怕主人疼似的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亚恒抬起肉嘟嘟的阴户蹭了两下椅子表面,一种又疼又麻的感觉从阴唇上传来,倒没说有多爽,亚恒微微蹙起眉。
“你这是在干什么?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柏德温抱着手臂,嫌弃他做的不好,“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给骚逼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