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青把人拎出来摔到了主卧大床上,他拿出放在床头柜抽屉最里层的小药瓶,擒住周正戚的脸蛋使他大张开嘴,不要命似的全往他嘴里猛灌。
周正戚知道那是什么药,手脚并用去推他,挣扎中吐出几颗又被强硬地被塞了进去,周正青用指关节堵住他的嘴,强迫他不得不张嘴咽下药丸。
他跌在柔软的床榻间,呼吸急促,悲伤地望着弟弟,好像在说,为什么不让我死?
十几分钟后,周正戚浑身热了起来,脸颊愈发红润令人陶醉,他的冷汗浸湿了耳边碎发,难忍地扭着身躯。
热!下半身更热,像在被烈火焚烧,他想到浴室用冷水疏解欲望,跌下床,眼睛望着浴室,赤身裸体的在地上爬,但手脚却软到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能做着无用功扭动身躯。
周正青居高临下地立在床边打量他,就这么盯了一会,又把人拦腰抱起来扔回了大床上,他一把扯松领带将哥哥双手和床头绑在了一起,接着又用皮带捆住哥哥的双脚。
周正戚无法动弹,面色异常红润,他下身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迟迟得不到缓解,身体和心理上的折磨让他毫无尊严的乞求,痛苦哀叫:“求你了!给我!给我!”
周正青眼底毫无波澜:“给你什么?”
“给我——给我——”周正戚尖叫着哭出声,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的性器就已经溢出了点点膻腥液体,全身燥热难耐,他艰难地磨着双腿,可这种动作只会令他更加难受。
周正青冷眼旁观,漠然置之。
“给、给我……求你……求你了……”周正戚眼底含着泪光,期待地看向床边唯一的希望。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周正戚不断弹起腰又重重砸落,反复来了十几下,最后悲惨地大哭大叫,他像染了毒瘾的罪犯,神志不清,意识混沌,唯独记得最渴望的东西。
但没有人救他,溢出精液的性器无人管,寂寞难耐的身躯也无人爱抚。他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性器射出的精液稀少淡薄,再到慢慢射不出一滴液体。
结束了第一轮惩罚,周正戚嘴里又被人塞了几颗药丸,他绝望地瞪大双眼,忍受着身躯被情欲折磨的痛苦,这一刻他只想死,最好被烈火焚烧致死。
他已经完全虚软了,性器连硬起来都显得十分吃力,但下体总是有燥热瘙痒的感觉,他得不到疏解,夹腿摩擦,屁股急切的扭动想寻求爱抚,可他只能仰头痛哭,鼻涕眼泪混作一团,撕心裂肺地尖叫。
他还是听见了弟弟的声音,他在冷冷质问:你不是很喜欢吃药吗?
第四轮药效发挥时已经次日凌晨两三点了,周正戚是活生生熬过来的,他的身体没有了知觉,眼泪被激出一股一股的流,唯一的本能也变成了求爱。
这时周正青终于解开了哥哥身上的束缚,抬起他汗涔涔的脸,拨开他额前的湿发,“我是谁?”
周正戚此刻也没了认知,像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失去了理智,含糊不清的回答:“是……是谁……”
周正青又问:“我是谁?”
周正戚回答不了,大脑迟钝,他的反应慢了许多,迷离的眼神忽明忽暗:“……谁?”
或许是这个回答令弟弟不满意,刚碰到他的手又毫不留情地收了回去。
周正戚惊恐万状,哇地大哭,咚的一声跌下床拼死抱住对方的大腿,仰着泪流不止的脸,委屈哭诉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弟弟……是我弟弟……”
周正青蹲下,狠狠捏着他的双颊,问他记住了吗。
“记住了!”周正戚忙不迭地点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
他的身体烫得吓人,滚烫的屁股像被人拿火钳子烫过一样。
在弟弟的手一碰,挺翘的臀瓣便忍不住颤栗,他着急的想得到爱抚,胡乱摸着弟弟的裆部。周正青解开衣裤,将他提过来放在自己胯上,抬起他腰臀就往身下坐,这一坐到底,男人硬挺的阴茎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
“嗯啊——”周正戚惊叫一声,接着是粗重的呼吸声,他被人强硬地抬起屁股又放下,虽然有快感,却找不到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高点,他咬着唇,又忍不住小声乞求:“帮帮我,求你……帮我……”
“怎么帮?”耳边有人恶劣地问。
周正戚哭着说:“都给我,操我!快点!”
话音未落,周正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随后架起了他的双腿,火热的性器抵着哥哥湿漉漉的后穴蓄势待发。
他破开令人欲罢不能的穴口直冲到底,就借这分泌的肠液反复碾压,找到那片令哥哥浑身痉挛的敏感区域反复顶弄,将哥哥的后穴磨得通红发肿。
肿了更好,他恶劣地想。挺胯的动作更加频繁,疯狂中做好了将人干死的冲动。
一小时过去后,周正戚仰头大口喘气,他连手脚都提不上力,被一阵狂风急雨的抽插弄得眼皮翻白,脚趾蜷缩,他逐渐有些受不了这场粗暴的性爱,哭哼声一遍又一遍响起。
可对方视若无睹,阴茎几乎快要捅进他的肠胃,抓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根,狠狠捏出了抓痕和红印。
周正青又将人托住屁股抱了起来,他还插在哥哥的身体里,就交媾的姿势走向浴室,每一步都进得更深。
周正戚感觉到颠簸还有一阵疼痛,那是药效和高潮过去后最鲜明的感受,他身体的仿佛不属于自己,被玩得精液四射尿水直淌。
他哭红了眼睛,仰躺在浴缸里,蹬腿踢人,“不要了,不要了,嗯呃,啊啊啊——”
第二天,周正戚没能起来,他的身体被折腾太狠,连意识都无法聚拢,不吃不喝,昏昏沉沉睡了整整一天。
第三天,周正戚也没能起来,情欲和药效褪去后,大脑空虚冷却,他的身体就连重组都格外费力,只是瘫在床上,乌溜溜的眼睛机械地转动,等着被喂饭伺候。
到了第四天,周正戚勉强能下地了,他从卧室出来,扶着门框,脚步虚浮,闻到一股香气扑鼻的饭菜味,便忍不住往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