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被弟弟强硬打开，周正戚缩了缩屁股，双手被周正青钉在头顶，他突然偏过头，极小声说：“别弄我手……”
周正青见哥哥眼稍红了，鼻头红了，两只手被他握着像软骨似的，说话的气势也变了，不像从前那样清澈有底气，这会明显的变软很轻很轻的和他讲话。
周正青“嗯”了一声，开始解自己裤子。
“我……”周正戚颤声道：“难受……”
周正青愣了，停下来问他：“哪里难受？”
周正戚趴着说：“这里。”
“这里是哪里？”周正青顺势将他翻了过来。
周正戚指了指自己胸口，哀怨地看着他，“这里。”他希望周正青对他能有那么一丁点的心疼，或者同情，毕竟人到了绝望处就爱想这些不切实际的。
但周正青深深注视着他，良久，还是将人给插了。
穴口被粗暴地捅开，剧烈的撕裂感霎时一拥而上将周正戚吞没，他不停抖着肩，恐惧周正青的任何触碰。
周正戚蒙在枕头里，眼前早已一片湿濡，腰被人死死掐着，还隐隐有些作痛。周正戚咬紧了唇不发声，下身仿佛处于水深火热的牢狱中，令人陷入无尽黑夜几近窒息。
一次又一次的将周正戚推入深渊，他想摆脱对方的桎梏，怎么也逃不过身后剧烈地撞击。
过后，周正青抽出肿胀的性器，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射在了哥哥的下腹。
周正戚紧闭着眼逃避现实，却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周正青说了两个字：“看着。”
周正戚缓缓睁开眼，看见周正青将他的腿高高架在肩上，这个姿势他能清晰看见周正青是怎么进入他的，怎么将性器插入他的屁股里。
周正青的性器碾平了哥哥狭小的后穴，反反复复地进出，那里的甬道仿佛能自动收缩积压着他的性器，周正青长舒一口气狠狠撞击哥哥。
周正戚捏紧了床单，双腿一会蹬直了，一会又微微弯着，脚趾蜷缩着又舒展开，他仰头倒在枕头上，脖子拉出了一道漂亮而苍白的抛物线。
他看不清眼前的光亮，在全身痉挛中逐渐迷失方向，麻木不已时脑海里总会冒出幼时的时光片段。
周正戚在想，幼年的周正青也有现在这么可恶吗？
周正青两岁的时候很爱粘着哥哥，人小鬼大，喜欢玩商场的儿童小汽车，喜欢唱儿歌，喜欢诓着哥哥玩游戏。
但那时，陈岚珍不太喜欢让两个儿子逛商场，原因是她一个人无法同时照看两个调皮鬼，而且那个年代时不时有传言说大街上还有人贩子抢小孩。
初为人母的陈岚珍那时不过二十几岁，既没有养孩子的经验，也没有温馨的家庭，身上还背着巨额负债。
小小的弟弟咿咿呀呀，有时候也能说些简单的字，叫着哥哥也丝毫不含糊。
“哥哥！哥哥！哥哥！”每当弟弟这样异常兴奋时，就说明他肯定在商场看见了酷炫的儿童小汽车。
年幼的周正戚看了看在商场走廊接电话的母亲，转头向身旁的机器投了几块硬币，然后领着弟弟玩起了儿童小汽车。
弟弟坐在小汽车上笑得嘴角都咧到耳根，陈岚珍接完电话回头一看，两个孩子大的已经带着小的玩了起来。
陈岚珍认为哥哥带着弟弟这样没经过大人的同意玩游戏非常不礼貌，便严厉了一些，对着哥哥说：“妈妈同意让你玩这个了吗？”
哥哥歪了歪头，“可是……”
弟弟见状，两条小短腿一蹬，赶紧从儿童小汽车跳下来了，叉着腰说：“是我想玩！怎么了！别的妈妈都会弟弟带着来玩小汽车！可我只有哥哥会带我玩！”
陈岚珍看了看哥哥，脸色一变，牵着两小孩怒气冲冲地回家了。
房间里的躁动慢慢消停了，只剩下一片湿重和隐忍的呼吸声。
事后，周正戚背过身，臀瓣泛红，双腿粘腻地贴在一起，他全程都忍住了没吭声，思绪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周正青问他：“在想什么？”
周正戚也不回答。
周正青提高了音量：“说话！”
他不喜欢哥哥这样背对着他，似乎将他隔离了一样，也不喜欢哥哥一语不发的模样，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刨出哥哥的心脏，看看里面都写着什么。
“我……”周正戚喉咙干涩，嘶哑道：“在想你。”
“想我什么？”
“在想……你玩小汽车……”
周正青愣住了，几秒后，他掰过周正戚的肩，看了看周正戚汗涔涔的脸庞，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甚至带点威胁的意味。
“我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周正戚不知道他说的这一套是哪一套，继续沉默着，又听见他阴恻恻地说：“闭嘴。”
这次，周正戚明显怔愣了一下，他明明没有在讲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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