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青笑了,不断用胯来回顶着周正戚的翘臀,恶劣道:“操的就是亲哥。”
“放开!”周正戚豁出去了,但挣扎时却听见了门外有人在说话,周正青不害怕,但他害怕,“你会后悔的,这是强奸!犯罪!”
“可第一个犯罪的不是我,是哥哥呢。”
周正戚像猛然想起了什么,屈辱的表情越来越明显,他怎么也逃不开,甚至压低了声音求饶,就怕惊扰了门外的父母。
可周正青呢,这个早已褪去了幼时童真,如今面容阴狠,眼睛狭长幽深,脸庞宛如冰霜雕刻的邪恶少年,也才十五岁,却像个在窑子里长大的妓子。
他冷冷说,“你是我亲哥啊。”
周正戚点头,重复他的话,“我是你亲哥。”
他们并没有熟悉的概念,比陌生人还陌生,好像报复的近义词就是强奸。
那只作恶多端的手继续下移,盘旋在周正戚的大腿根附近,对方手上没有留什么指甲,却掐的他痛极了。
看着周正戚一语不发,颓废至极的模样,周正青的手转了一圈,突然连着内裤一起捅进了周正戚的后穴里。
布料和肠壁的摩擦并不好受,周正戚猛地僵直后脊,身体弹了一下,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发出细微地呻吟:“嗯……啊哈……啊……”
那根手指在里头搅拌,来来回回的抽插,那里狭小又未经人事,脆弱又坚韧,直到刮出了淡淡的血丝对方才停了下来。
周正戚大口喘气,胸腔起伏跌宕,他没回头,一动不动,没有挣扎,可不停慌乱颤抖的睫毛却又证明了他此刻的反抗。
周正青面无表情,眼底一片猩红,甚至隐隐有些兴奋:“亲哥怎么能丢下亲弟弟呢。”
周正戚也继续重复:“亲哥怎么能……能丢下亲弟弟呢……”
周正青解开裤链,放出疲软的阴茎,他不是同性恋,对面前这个所谓的亲哥也没有感觉,只是他需要这么做。
用这种肮脏的方式,他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直到阴茎彻底站了起来,周正青一手扶着周正戚的腰,一手扶着阴茎对准面前这个小孔狠狠灌入。
没有人获得快感。
干涩的甬道又紧又软,除了干,就只剩下摩擦的温热,小孔紧紧包裹着周正青的性器,肛口可见被撑大的幅度,连褶子都被扯开了。
周正戚咬死了嘴皮子不肯发声,手肘抵着门背面,下身又痛又胀,他倒吸一口冷气,唇齿间忍不住流露出细密湿濡的呼气声。
“我是你亲弟弟吗?”
“你是我亲弟弟。”
语毕,周正青开始抽插,他都快被这紧致的甬道绞死了,粗长的阴茎拔出又插入,但动作很慢,连啪啪声都没有发出,就像在故意折磨人一样,拉长了这场性罚。
不过片刻,周正青突然加快了速度,蛮横的插进狭窄的小孔,胯部和睾丸大力撞在周正戚白嫩的臀部发出了啪的一声。
周正戚吓得捂嘴,他无法忍受门外的父母此时发现他们在苟合这种事。
“求你了,别弄出声。”
周正戚双腿打颤,额头冒了一层薄汗,忍不住求饶,或许从他默认这件事情开始他就已经在求饶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卑微被动的一方。
周正戚哭了,仅一滴泪而已。
眼泪,并不是因为他被强奸了,而是因为他知道一切都即将结束。
没有润滑,周正青根本没想过润滑,后来长达近十年,周正戚都是如此过来的,他痛死了,仿佛比死还痛。
事后,周正戚颤着一双长腿缓缓走了出去,一开门,周家父母正满怀希望一脸期待。
周正戚脸色惨白,忍着双腿间的泥泞和身下像火烧一样的痛感,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弟弟……弟弟很好……”
如果时光倒流,如果陈岚珍在第一天知道自己最爱的小儿子强奸了大儿子,周正戚想,她一定会疯掉。
可她早就疯了。
周正戚毫无疑问的发烧了,他病了,心病更为严重,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一语未发,望着头顶吊灯,突然想到人死了灵魂归于何处?
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意义上的强奸。
中学时,周正戚跟随班里同学去野外写生时就曾遭遇过一次。
但周正戚已经不记得了,他的印象不深,当时完全晕了甚至没看清对方的模样,醒来后他躺在医院里父母闭口不谈,他也没有选择主动询问,那天就像风一样,很快的消散。
只是后来,母亲不再允许他当美术生而已。
陈岚珍说,美术不适合你。
周正戚好半晌没答上话,浑浑噩噩的念了中学,到了高中,他逐渐走了出来,并开始接触其他的男同学,时常在放学后和班里几个男孩子在操场打篮球。
但好景不长,有一日周正戚放学回家,陈岚珍突然发了脾气,将他心爱的篮球扔了出去,还砸碎了家里的橱窗。
“我跟你怎么说的!?周正戚!我让你不要和男生走得太近,不要和他们交流,你有听我的话吗?啊?”陈岚珍已经完全失了理智,拽着他的领子咆哮:“你是个男的啊!你就那么想被男人上吗!?”
周正戚浑身一僵,突然明白他中学时的遭遇有多么荒唐和可笑。
末了,他说,我知道了。后来他再也没称陈岚珍为妈妈。
直到今日,周正青被找回。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陈岚珍专门做了小时候他们爱吃的煎虾饼,父亲周廷的公司在这几年发展的不错,还开了好几家分公司。
周廷看着较威严,创业这些年在各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平日不笑时,身上就有种体制内老干部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