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周正青简直是疯子。
周正戚根本不懂他疯狂的理由,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像得了性瘾的暴躁狂。
亲弟弟的骚扰一直围绕着周正戚高三最后一年。
他学不了美术,文化课的成绩更是一落千丈,每日回家最害怕看见周正青那双漂亮又邪恶的眼睛。
周正青表面看着并不可怕,眼睛里经常带笑,脸上也温和,平日说话也谦逊有礼貌,被找回来后,对着陈岚珍一口一个妈妈叫的欢天喜地。
周正青懵懂地说:“哥哥最近好像不太开心。”
陈岚珍温柔笑着,她对小儿子的态度一贯是宠溺,日思夜想的儿子这十年在外吃苦,做母亲的能宠就一定要宠着。
“没事,哥哥学业重。”陈岚珍安慰小儿子。
周正青貌似很失望:“是我让哥哥不开心了,他可能不太喜欢我。”
“……”
周正戚在楼道里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母亲温柔安抚着儿子,脸上是罕见的慈祥。
周正青抬眸望向楼上的人,邪恶地笑了。
周正戚后背发凉,他真是个疯子。
晚饭时刻,家里又谈到了周正戚的未来,母亲总是说他是好苗子是家里最聪明的,周正戚只是浅浅笑着,艰难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更无法说出口自己这次模考的成绩。
父亲这几日都在出差,家里的保姆请了病假,陈岚珍一人包揽了家里所有事,拿手好菜就是兄弟俩都爱吃的煎虾饼。
“妈妈。”周正青吃着饭,满不在意地说:“我想和哥哥上一所大学。”
周正戚心里咯噔了一下,抬眼看弟弟,“母亲,我……我还、还没决定。”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他要离周正青远远的,最好一辈子也不相见。
陈岚珍笑着说:“和哥哥一起肯定更好,一起有个照应。不过正青啊,别担心,就算不和哥哥在一起上学,妈妈也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周正戚不说话了,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从前学了一半的美术。
周正青余光瞄了他一眼,笑着和母亲撒娇,偏偏陈岚珍最吃他这一套,哄了两句恨不得上天给他摘星星捞月亮。
晚饭结束,周正戚想为自己的美术生涯挣扎一下。
他站在母亲书房门口,手迟迟敲不下去,思索着,周正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目光灼热直白,周正戚气得一下就敲响了门。
周正戚考虑了很久,他现在的成绩跌到了谷底,想学个自己一直喜欢的兴许还有救,想去参加高三最后一次集训,想回到从前待在绘画室好几天都不出门的日子。
“母亲,我想学美术。”
话音还未落,书房里陈岚珍手上的文件就飞了过来。
他额头出了血,出来时,周正青恰好在门口等着看笑话。
当晚,周正戚爬上了亲弟弟的床。
与往日不同,这次他是自愿的。
因为周正青说,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去和妈说。
周正戚反问:“求你,有用吗?”
周正青依旧在笑,还温柔地敲敲他的脑袋,“你也可以不信我。”
到了床上,周正戚脱光了,躺在周正青的大卧室里,问出了关键性:“要我怎么求你?”
“伺候我,我高兴就行了。”
周正戚想,反正多一次和少一次没有区别,他出卖肉体,为了换取自己这些年的艺术生涯,周正戚还觉得划算。
因为他本来就很脏,是自己赚了。
周正青拍拍他的脸蛋,让他趴下,让他叼起那根按摩棒,像狗叼骨头一样的姿态,周正戚全都照做了。
“叼好,别发出声音。”周正青仅用一根按摩棒就堵住了他的尊严。
周正戚点头,并朝他露出嫩红的后穴,周正青心满意足,不急着操他,反而拿起手机对着他一阵狂拍。
“看见没,你的屁眼,好红。”周正青将手机上的照片放大在周正戚眼前,还得意道,“小淫狗。”
周正戚不吭声,只是眼底突然蓄满了泪水,他心想,有什么好哭的,这明明是他自己的选择。
周正青拍他后背,又说:“叫一声,我听听。”
周正戚颇为识趣的学起了狗,只是嘴里叼着按摩棒发音不太标准:“汪……汪……”
“啧。”周正青又笑,“小狗真乖。”
接着他握着对方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就将硬挺的性器捅了进去。
后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周正青不管不顾的抽插,即使擦出了血丝也依旧没有停下来,他看见周正戚咬紧按摩棒额头冒汗的神情,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既不呻吟也不叫唤。
周正青故意折磨他,一个劲往他甬道里敏感的一带撞,周正戚全都忍着,几乎完全塌下腰,唇齿间有了些细密的声音。
伞状的龟头在肛口周围摩擦,沾了几丝鲜血,筋脉环绕着柱身,狰狞恐怖,他摸索了一圈,又狠狠往那个殷红的小洞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