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藤桥市。
周家父母找回了失踪十年的小儿子——周正青。
这是藤桥市的大喜事,还有央视的记者前来采访,一连好几日张罗打鼓,闹得人久久不得安宁。
这不得安宁的人之一,除了周家父母,也包括周正戚——周家的长子,周正青的亲哥。
周正青走失的那年才五岁,而如今,他十五岁了,没有人知道他饱受风霜的十年里发生了什么。
周正青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更不愿意面对四面八方纷涌而来的记者和邻里乡亲们。
但他唯独愿意见一个人,他亲哥——周正戚。
这让当妈的陈岚珍高兴坏了,握着周正戚的手,激动地说:“正戚,你弟弟肯定还记得你,他一定也记得爸妈!你去和他说会话,替爸妈开导开导你弟弟!”
周正戚去了,并佯装铭记陈岚珍的叮嘱,站在亲弟弟的房门口一个劲哄。
“弟弟?”
周正戚尝试着唤出口,忽然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称呼自己的亲弟弟,哪怕十年前,哪怕他们从小相识。
“我是哥哥,你还记得哥哥吗?”
足足静了一分钟。
周正戚温柔的鼓足了声音,耐心的等着:“你还好吗?我可以进来吗?”
话音刚落,周正青麻利地给他开了门,一把将他扯进房间内。
接着,在门外忧心忡忡的周家父母的目光下关上了这扇罪恶的门。
——没有知道周正青失踪的十年里发生了什么。
——就像没有人知道周正青回来的第一天,周正戚发生了什么。
仅一门之隔,这个与周正戚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强奸了他。
或许算不上强奸。
只有周正戚明白那是什么。
周正戚后背发麻,一进门就被一双大手死死抵在门背后,他使劲挣扎,背后那只手莫名让他恐惧这个失踪十年的亲弟弟。
“你想做什么?”
周正青笑了,变声期的少年喉咙里就像装了一卷老式磁带,嗓音沙哑沉闷,他说:“就想看看哥哥。”
“你先放开。”周正戚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控制着。
周正青俯身靠近他耳边,十年了,他还记得这个哥哥当初伪装的模样,不禁冷笑。
“他们知道当初是你把我弄丢的吗?”
语毕,周正戚瞪大眼身体下意识地剧烈发抖,记忆像一面玻璃镜,周正青的话就像一把大铁锤,那份童年被砸地稀碎。
他的声音起伏也不大,声调冷的让周正戚有一瞬间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他亲弟弟。
是吗?
当然是。
是他亲手丢掉的周正青,没有人知道,连周家父母也毫不知情,这么多年了。
所有人都想周正青回来,陈岚珍更是经常半夜惊醒,哭着说,我可怜的小宝呀,可怜的小宝呀,他才五岁,才五岁……
每每这个时刻,周正戚都会陪伴在自己母亲身边,安慰母亲,说,无论如何天涯海角他也一定会找回弟弟。
谁也没想到这个已经失踪十年亲弟弟,却在十年后某一日突然回来了。
五岁,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但周正青的记忆并未混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怎么走失,怎么被人拐走,怎么过了这十年。
周正戚不敢动弹,只要他叫出来,屁股后面那只紧贴的手就能扒掉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深青色的四角内裤就这么惨兮兮的挂在他身身,前头还包裹一鼓器官。
好像他的贞洁藏在这条薄薄的内裤下,只要他反抗,周正青就能让他的贞洁毫无保留的曝光在人前。
周正戚冷静下来,尝试着引导这个陌生的弟弟:“爸妈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冲进来。”
“你喊呀——”周正青竟然松开了他,望着他的深眸隐隐带笑,“反正我不在乎。”
“别这样。”周正戚尽力安抚他,裤子还挂在膝盖处,“我知道你在外受苦了,爸妈也知道,我们本是一家人,你回来了,爸妈一定会补偿你的,你从前没感受到的关爱,都会给你,你要相信,我们是亲人。”
周正青扬手脱掉了上衣,露出纹理清晰的上半身,在外奔波了十年又是风吹日晒的,皮肤呈古铜色,背后还有鞭打的疤痕,一副锻炼了很多年的身体更本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他褪去衣物,健壮的躯体覆上自己亲哥哥,声音像一条毒蛇一样滑过周正戚全身,周正青说:“我不喜欢操哑巴,你最好叫出来。”
“你疯了?”
周正戚不断扭动着身体,双手被人交叉定在了头顶,明明是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却比他强壮凶悍。
“你可以看看我有没有疯。”接着,周正青咬住了他纯净的后颈。
周正戚差点叫出声,扣在门后的身体开始发抖,拿出了最后一张底牌,咬牙切齿道:“我们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