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互通,自然和过去不一样。
唐锦没事儿压着沈侑雪扯衣领,把人胸口亲得到处是红印,连乳尖也咬红。剑修抱着他,慢慢地抚着他的性器,只可惜那捆仙锁还是不肯解,除非等唐锦真的结丹,能管得住精气不泄,不然他怎么磨剑修都是白搭。
“你故意的是不是,以前也没管这么狠啊。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
他咬着剑修的喉结泄愤,“沈侑雪,你这样被调教下去,将来说不定摸一摸胸你就会射了。”
剑修托着唐锦后腰的手用了点力,让两人下腹贴得更紧了些,咬出来的轻微疼痛感在喉间,他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后颈。
“好。”
唐锦虽然对非礼剑修这件事越来越熟练,但还是没有主动提起真的滚床单。
虽然剑修说有办法搞定灵根和雷劫……
但不管怎么说,修为还是需要勤修苦练,在唐锦不能保证压制住惊鸿剑之前,他清楚,大概自己都是在下的那方。
突如其来地确定了位置关系,他虽然没什么不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那晚自己动手滋味不错,他是真的没有更多可以参考的实际经验了。甚至想过要不要自己偷偷先再扩张一下,适应适应,又找不到借口一人独处太久。
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紧张。
只好每日亲亲摸摸抱抱,先过个瘾,然后就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等着。也不好说究竟在等什么,每晚跟剑修相隔一尺躺着,心里不可描述的画面就一个劲儿地往外冒,这种时候他倒是庆幸有个银环管着下面那根,不然硬了软软了硬的折腾,这半宿怕是别想睡好觉。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墙,在心里默念。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念到一半,觉得自己竟然变得和剑修一样,作出此等孤寡行为,心中又渐渐微妙起来。
这不行,他想,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就飞了,谈恋爱就谈恋爱,大大方方怕什么!不就是,不就是……
——我收这徒弟竟好似冤家,不过是要捅一捅你的穴儿,怎得如此娇气,不肯与为师说上半句话?
刚才用清心咒强压下去的淫猥画面又充斥心头,话本里那几句“你就从了吧”的声音好似依旧徘徊不去,明明这段日子什么话本子都看了不少,怎么自己偏偏就是忘不掉那一本。
唐锦欲求不满地攥紧五指,又翻了回去。挤到剑修旁边,盯着对方安然闭目的睡颜许久,娴熟地掀开对方的被子,扯开衣襟,低头对着雪缎色的锁骨咬了下去。半压不压之间,他觉察到剑修揽着自己轻轻一扯,滚进了剑修的被子里。
他含着沈侑雪的胸口,牙齿抵着慢慢磨,含含糊糊地问。
“把你吵醒了?”
剑修把人圈在怀里,轻柔地拍着背,闭着眼,呼吸有些乱,声音倒还很稳。
“睡吧。”
这一夜睡得却比前几日都好。
等到一早醒来,唐锦懒懒散散从被子里爬起来,看见沈侑雪已经起了床,衣冠齐整地坐在桌旁饮茶,手里的玉简似是浮现出了一副弯弯绕绕的路线图。日光正好,尽数越过窗棂洒在剑修身上,没了夜里交颈缠绵的旖旎,像是画中走出来。
不过那衣衫下被含着吮了一夜的乳首怕是还肿着。
想到这里心情不错,唐锦披了衣服打算整理整理自己,还没顺便开口调戏两句,却听到剑修神色冷静,先开了口。
“阿锦。”
“什么事?”
“此前教给你的口诀与符文,可都记熟了?”
唐锦想了想,记起来是这段时间天天用朱砂练的东西,嗯了一声告诉他,“这几天除了练剑打坐之外,就只在练这个,早就熟了。”
“好,那今日回太忘峰,解决灵根之事。”
“嗯嗯没问题……嗯?”
剑修凝视了他一会儿,问道:“你可愿……今夜共寝?”
稍微一停,他眼神有些幽深,语气也郑重了些。
“我会好好待你。”
唐锦脑袋昏昏沉沉,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睡醒,但全身清爽,说明确实昨夜睡得很好。他一时之间有种茫然,好似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他们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突然这么问上一句,难不成是……
思考了一会儿后,他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行啊。”
他又开始纠结要不要找个借口先自己去扩张一下了。
说回去,并不是直接御剑就走。
沈侑雪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带着唐锦在晓镇中走,平日都是唐锦东游西逛,他跟在后头,这一回唐锦心里还为着自己屁股的事心神不宁,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还真有了那么几分乖巧徒弟跟着师尊的模样。
他们先去了一家有些昏暗的老店。
那店主人很老,坐在竹椅里,吧嗒吧嗒地吸着水烟,浓烈的烟草味翻滚在不大的铺子里,沿着弄堂往外飘散,屋子里一点猩红微弱的油灯,风一吹就晃三晃。
老店主似睡非睡,也不曾招呼。
剑修在深处的柜子里寻了些朱砂,又从沾满灰的架子上取下一支紫毫笔,那笔尖凝实如锥,侧看锋利如刀。
老店主这才掀了掀眼皮,深深吸了一口水烟,在白雾里咕哝。
“奇了,今儿来了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