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淋在身上,衣服湿答答黏在身上,难受的要命,水把眼睛迷了个彻底。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依稀看到阿莫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轮廓。
他嘴唇贴上来,吻着我的额头,又向下落在了脖颈,手下没停,把我的衣服扒干净扔到台面上。
我听着他在耳边沉沉的呼吸声,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颤栗,不可避免的,我身下起了反应。
事实上,我跟他约法三章,约束的根本不是他,而是我。我忘不了他,我想把他融到我的骨血。
“你会不会啊就想操我。”我想找补回一点面子来。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嘟囔,“我怎么可能不会。”
阿莫手指挤了点润滑液涂在管子上插进来,温热的水流进了肚子,让我有一种难言的排便感。
“阿莫你放开我,疼死了。”我挣扎着,阻止不了温水的流入,眼睁睁看着肚子涨起来。
他吻着我,两只手给我揉着肚子,让我忍忍。
手绑在栏杆上,被这家伙打成了一个死结,沾了水更挣不开了。
一口饭没吃,我被他押着灌了两回又洗了个澡,脱力地跌在床上。
我揉了揉手腕,报个健身房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那乖巧无比的阿莫丢了,只剩下涂着润滑液在我菊花打转的恶魔。
他俯身上来的那一刻,我又硬了。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的香味,我破罐子破摔地闭了眼睛,侧身卧着邀他进来。
和他父亲的承诺,我彻彻底底食言了。
生前快活就好,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阿莫从身后抱着我,做得很克制,比我当时温柔了太多。一只手指探进来开拓着进进出出,等我放松下来接纳他时,又加了一根手指扩张着。
明知道肠子里已经干净了,我还是有种憋屎的感觉。
操。
另一只手撸着我的阴茎,身前熟悉的快感和身后憋屈的痛感混在一起,搞得我哭笑不得。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要进就快进来。”
阿莫说不着急,他有经验,扩张得还不够,然后把我的头掰过来和他接吻。
他的唇细腻柔软,口感好得很,我轻轻咬着他,舌头探入唇齿,搅动着口腔。
突然一阵细密挠人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应当是被他触到了那处前列腺。阴茎头处冒了液体,兴奋地颤动着。
阿莫扯了个套戴上,又涂了一些润滑液,把我压在床上,双腿分开,挺身顶进来。
他的家伙握在手里也就一般粗细,怎么插进来都要把菊花插裂了。
他直把凶刃插到底,进进出出,顶着那处敏感点,阵阵快感淹没了我,我喘着粗气,和阿莫十指相扣。
我们紧紧贴着,高潮到来之时,世界激起一片涟漪。
五年了,我们终于重逢,再不愿和他分开。
新年的钟声响彻天涯,阿莫在我耳边呢喃,新年快乐。
他给我准备的新年礼物,我以为是烤鸭,没想到是他自己。他说他辞职了,要跟我私奔。
我绝对不会说,我很早之前就想把他掳到寨子里做压寨夫人。
阿莫长大了,敢掀翻他爹的权威,操了他的前任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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