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又点了根烟抽了,想想我干过的事情,拨着手机打开和阿莫的微信框,只看到他说,要给我带新年礼物。
明天新年。
听到敲门声,迟疑了一下去打开房间,门把上挂着一袋子东西。
几盒伤药、灌肠袋、润滑液和套。
我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随手把这堆东西扔进去,捡了件衣服套上就走。
只看到一个正在下降的电梯,我烦躁地按下按钮,却看着它多了个了维修标志。
电梯也跟我对着干。
我骂了一声,转头朝楼梯跑了下去。
三十岁的一把老骨头,飞了十几层楼梯,累还是其次,转得头晕目眩是真的。
外头呼呼地吹着冷风,风是刺骨的,脸被刮得生疼。
眼前一片发晕中,我看到了阿莫。靠着车门低着头,像只失魂落魄的落汤鸡。
我也跟着他靠在车门上,低头碾着石子。我这才发现我又把阿莫的牛仔外套穿出来了。
他摸我口袋,捞出来烟点了两根,我以为他分我一根,谁知道他一并咬走了。
我的老父亲心态作祟,直想骂他两句。
忍了忍我自己也点了两根。
“我都在这了,还找别人,我不耐打还是不耐操。”阿莫吸了口烟,哑着嗓子说。
“瞎说什么呢,我来又不是找你泄欲。”
“我宁可你把我当个炮友,多少我分一点欲望。你对我稳得像个老狗。”
我不说话,抽着烟。
“我爸那时候到底跟你说了点什么话让你那么决绝地飞去了s市,连个理由都不给我。到现在我都想不通。”
我逗他,“你爸给了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他儿子。我觉得我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拿着卡就跑了。”
阿莫碾灭了烟头,笑了一声,“你要真那样就好了。”
他顿了顿,抽掉了我的烟。突然捉了我的手腕,闷闷地说:“我想操你。”
嚯,好小子,有志气。
“胆子不小啊,你咋不想着去天上摘星星,一天天净想些什么废料。我那时候不是说过吗,以后绝对不碰你。”
阿莫突然有了性致,眼睛亮起来,“你看,你说你不做我男朋友,不做我dom,也不操我,可你没说不让我操你啊!”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觉得他大逆不道。
“阿莫你别闹。”
他不听我,手腕被擒住,拉进了酒店。
电梯这操蛋玩意儿现在修好了,正在一楼等着我俩。
阿莫手劲大的很,我费劲甩他也没甩开,被他押着进了房间推到床上扒了外衣。
他抽了我的领带给我绑在浴室里对着墙,直到此时我心里才升起一股恐慌来。
阿莫跟我玩真的。
“莫衡洋你把我放开。”
他不说话,把买回来的一袋子东西扔到台面上,掏出灌肠袋灌了一袋子温水。
早知道就让那东西烂在楼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