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能主动到什么程度,右手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他的乳头,上下拨弄着乳夹,在他舔得动情时,用了些力气扯掉。
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痛苦的神色,但是舌头还在灵巧地舔着手指。
另一边乳头也如法炮制,我安抚性地给他揉揉,与此同时拿回了主动权,把四根手指一并塞进了他的口腔,慢慢地攻城掠地,向喉口探去。他接纳得很困难,偶尔还伴随着干呕。
我收了手,他抱着喉咙咳嗽着,咳出了几滴眼泪,泪汪汪地看着我,“因为……我很骚,先生调教我,我……很快乐,喜欢先生,所以……流了很多淫水。”
“好孩子,这样很乖,我也喜欢你。”秦誉笑了笑,嘴角弯着。
我拿了一包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又帮他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
“继续挨打?”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跪直了身子。他的内裤被我褪下来,我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跪到沙发上,扶着靠背分腿,把屁股撅高。
皮带抽出的红痕肿了起来,还没有他自己制造的痕迹重,囊袋垂在腿间若隐若现。我理了理皮带叠好,把他的腰压了压,手上用了八九分力气抽了下去,皮肉陷了下去,又弹起来。
我发狠地抽了五十多下,看着臀肉肿起了一道一道的棱,每抽一下都让他颤抖一下,扶着靠背呜咽着。我落鞭逐渐凌乱起来,没了先前的章法,有几下重的叠在一起,交界处已经有一些破皮。
秦誉的姿势一直维持的很好,偶尔的几下太重,也马上恢复过来。他能满足我暴虐的心思,但是我没办法把他打爽。
“还要吗?秦誉。”我特意叫了他的名字,让他从情境中抽离出来。
他噙着哭腔,“劳烦先生抽破我的贱屁股。”
我问他:“带数据线了吗?”
“带了,先生,在我的大衣口袋里。”
我用皮带做了一个简单的项圈,系在他脖子上,把他从沙发上拉下来跪在地上,“爬过去找你的东西。”
我坐到沙发上等他,没让我等太久,他摆着屁股叼着数据线回来了,递到我手边,“先生,我可以……抱着您吗?”
对于sub有克制的主动和依赖我一向很喜欢,他今天超出了我的预期,给点奖励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分开双腿方便他趴在我怀里。
秦誉环上了我的腰,身子斜搭在我的左腿上,腰塌下去,把伤痕累累的屁股送到我手下,头埋在我身后,阴茎可怜地垂在腿间。
我用数据线抽着他,看着他一缩一缩地往怀里钻,姿势也不怎么好好保持了。他靠着我,反而没有自己跪在地上的时候乖巧坚强。
我握上他的囊袋,惩罚性地捏了一把,“别乱动,好好待着。”
训斥他一句,他就变得乖乖的,窝在我怀里,专心受着教训。
数据线贴在已经破皮的地方蹭着,又在吹弹可破的地方抽上了几记,遍地开花,屁股渗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
我最终还是把他的屁股抽破了。
我闪过一抹恍惚,看向秦誉的眼睛里分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我不要离开的阿莫,我狠心地把我的阿莫抽得遍体鳞伤,告诉他我永远不可能再做他的主人,也不可能再做他的恋人。
此后我像今天这样,沉溺于自己的欲望,身边的男伴女伴换过无数个,拼凑着记忆中的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