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对上二哥,他心里不知为何总怯得慌,躲躲闪闪,却因为大哥好说话,为人细致温和,便跟大哥走得更近。
几次下来,二哥心知有异,前后一合,大约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一个只有他们三兄弟在的场合,二哥喝得酒酣耳热,顺势想灌温恕酒。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喝,踌躇间被大哥拦下。
大哥一贯好脾气,那次却罕见皱了眉,薄怒道:“你别灌他。”
温恕感激地看了大哥一眼,二哥见状却哈哈大笑,笑罢,又意味深长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休以为他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啊,心思比我还野呢!”
说罢,将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当时温恕懵懵懂懂,不解其意。
后来他喝下一杯酒,醒来赤身裸体躺在大哥怀里,屁股里含着大哥的东西,浑身红痕斑驳,腰肢酸痛,腿合不拢。
大哥捧着他的脸对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喜欢他了。
三儿,你原谅大哥好不好?
想起盛气凌人的嫡母和低声下气的母亲,温恕愣愣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保持了下来。
如果不去书院,温恕在家的夜里,两个人会在床上厮混。
大哥肏进他的肉穴里,射出来的东西会灌满他的屁股,小腹会鼓起来,于是大哥便会爱怜地摸摸他的肚子,说,三儿给大哥怀个孩子吧。
他不说话,大哥就会摸摸他的脸,说,乖,把今天的药喝了吧,喝了药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
喝了药之后他倒没真的怀上孩子,只是乳晕变大了,乳头变粉了,身体也加倍敏感起来。
厮混的次数多了,难免被人撞破,何况这个故事的两个主人公,都遮掩得漫不经心。
一个有恃无恐,一个心里怀着不切实际的希望。
他希望有人来救他。
一开始是有些风言风语,后来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只是传的故事与真实有所差距。
传出去的轶闻是,他被撞破与一身材魁梧的家丁厮混,还是在下面那个。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素来小有文名,此番更是被推到风口浪尖。
就连圣上听了都笑评一句:“不若嫁与人做男妻。”
声名尽毁。
昔日同窗师长、好友皆避他如蛇蝎。
他母亲也耳闻了这件事,他张嘴想跟她解释,她甩了他一耳光,便气到晕厥,挺不过去,当场就去了。
从那天起,他接过母亲手上的佛珠,开始诚心信佛。
大概佛祖显灵,后来在温家他虽处境艰难,他丈夫却不顾他声名扫地,执意娶他。他父亲实在厌烦他,痛痛快快放了他走,温恕便与丈夫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和美日子。
那段日子,其实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快活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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