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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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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口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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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函舟不知道怎么答复他。

“我不是在害怕,周奎。”

“你从来没这样过。”周奎的声音异常坚决、平稳,“我知道你有原因和理由,上次你晕倒在家门口,我带你去医院,医生问我你有没有既往病史。我想了很久,你每次都请假,但我从来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还好只是发烧和贫血,高热没把你烧坏。”

“我七岁那年高烧,是你去找我爸妈,事后也是这样和我说的,‘还好没把你烧坏’。但这次性质不一样。”

他忽然停下了,沉吟片刻后,他问:“你生日那天,她抓你的手,你记得我帮你了吗?”

贺函舟道:“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我伸手的时候,你做什么了。”

“你把我往身后扯。”

贺函舟没说话,周奎吸了口气,翻身仰躺着:“我不是七岁的小孩子,有时候不需要你那样保护。我相信你不会做的事,如果发生了,一定是强迫。”

“只要你不愿意,我就和你站在一边。”

话题终止在这句话里,贺函舟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看见周奎闭上眼。也许明天醒过来,周奎就会把这件事忘了;也许他还记得,只是他们默契的不提。越是这样,贺函舟反而越不知道怎样讲清楚这件事,最可悲的并非身体存在某种异样,而是发觉周奎与他性格上的差异从未变过,导致他连坦白都觉得羞愧。

他终于也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周奎睡得很沉,他连翻身也尽量放轻,耳畔除了这细微的声音以外,便是窸窸窣窣的什么响动。

这响动从床下来。

贺函舟忽然睁开双目,几乎在看清眼前景象的刹那间五指攥紧了被子——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将他钉在原处,无法抬头去看它的动作和脸,只得低着头,目睹血红色的肉须从床脚攀爬而上。

一个人形的红色肉团,它缓慢地前行,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贺函舟的面前,俯下来。

贺函舟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焚香味,首先包裹他的鼻腔,剥夺嗅觉与味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面颊,拇指从耳垂向下摩挲,停在唇瓣上,毫不费力地挤进口腔。

贺函舟只能张开唇,含住它递入的手指,察觉到指腹按住他的舌尖玩弄,与之前的肉触不同,手指异常灵活,贺函舟发觉它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学习——因为他看到这是一只右手,而手腕上挂着一条红绳编成的铜钱手链。

它在模仿他的身体而变化。

贺函舟呼吸一沉,红肉触手钻入被子,像以往那样顺着他的衣衫探入,毫不费力地将他的腰肢缠绕起来。湿冷的触感让贺函舟开始发抖,他试图去掰开这东西,却只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粘液,奇怪的手感让他小臂一颤,趁机被另一条肉腕捆住,用力抵回了枕边。

他急道:“放开!放……”

声音戛然而止,喉咙仿佛被无形中扼住,除了呼吸以外失去了任何发声的作用。胸前柔软的布料被顶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缠绕住乳珠,一种与口腔近似的触感包裹住腰侧的软肉,细痒令他浑身发热,不一时乳头就被磨蹭的彻底肿立起来。

无规律的蠕动与吮吸让他浑身一颤,试图将腿并拢以阻止身下的入侵。周奎就躺在他身边熟睡着,几厘米的距离,只需要将手放下就可以十指交缠,贺函舟连沉重的呼吸都不敢发出,遑论在同一张被子下被迫性交。

然而它不是人,更没有人类应有的道德标准。触腕从裤腰钻入,抚住阴茎不轻不重地揉慰起来,贺函舟浑身一紧,十指紧紧攥着枕头的一角,指尖用力到发白,喘息声被它的手堵住,他像一个被层层管控、只允许承受而不允许发声的性玩物,在那肉肢停留在尿道口时浑身一个哆嗦——没被允许动弹,它以触足绕住贺函舟的脖子,命门被掌控的感觉不好受,但比不过阴茎被侵犯的异样感。

贺函舟想要挣扎,然而很显然并无机会,他不得不全身心地感受着那细窄的通道被顶开,痛楚与快感在转瞬间将他吞噬殆尽,防不胜防地将他带入一波高潮,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落进散落的发丝间,它还不依不饶地继续钻进去。

贺函舟试着张嘴,最终只能在心里祈祷它慢一点、轻一点,可理智被全然剥离,贺函舟猛地颤抖起来,很快就失去全部力气,喘息着倒下去。

它像是得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玩具,或是为了报复他的“离家出走”,以至于它必须到别人家里来找他。赤红色的肉腕在他衣服内肆意游走,很快绕住阴茎的那一根便摸下去,撑开内裤的边缘。

贺函舟湿透了,从里到外,布料与穴肉分开时黏连的水线断在红肉上方,它正借由这润滑紧紧贴着阴阜摩擦,同时阴茎内细长的软肉向内一顶——贺函舟惊叫着、又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眼泪代替哭叫声源源不断地落出来,阴蒂被把玩在手,全方位的被纳住,像是一张湿热的嘴,一处不落地不断舔舐着。

他完全没办法再保全理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汁,精神和躯体仿佛被切割成了两半。贺函舟只能在心中默念:放我走吧、放过我,甚至分不出是爽还是痛,女穴被顶开,在前后的淫刑间进入阴道,贺函舟连双足都不受控制地绷成一条线,张开嘴大口的喘息,眼含泪水,只勉强看到他面前的影子,它通体血红,覆盖着血管或是菌丝一样的皮,变换出的手触摸着他,而作为面孔的“脸”上只有一只硕大的、翠绿色的眼睛。

像是玉石、翡翠,但它冰冷无比。

贺函舟只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从未触碰过的阴道被玩弄得发烫,与先前的两次全然不同,贺函舟可以感受到身体深处的躁动不安,它每向里顶一下,贺函舟就控制不住地夹紧穴道。身后周奎的翻身声令他头皮发麻,贺函舟紧张地想要动弹,忽然觉得嗓子一松,被放松了限制,同时穴道内深深一顶,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声音不大,但周奎听到了:“贺函舟?”

他没发现这屋子里的不速之客,翻身靠近过来,看见贺函舟在发抖,于是困倦地问:“做噩梦了?”

“……嗯。”贺函舟没有再说别的,这张床本来就容纳了两个一米八几的高中生,已经很狭窄,周奎翻身过来就凑得更近,几乎到了紧紧贴住的地步。

隐秘的侵犯没有停止,穴肉被顶开又退出、再次插入最深,周奎的手臂还搭在他身上,缠住腰间一揽,本意大概是像母亲对孩子一般的安慰,而腹部的压迫感却直接将贺函舟推上了新的高潮,女穴内部流出的水都被它舔舐殆尽,周奎的呼吸和声音在他颈后响起:“睡吧。”

贺函舟睡不着。

他要被折磨疯了,捂住唇的手只是徒劳,他甚至迫切希望周奎可以发现这场强奸,从而救他于情欲的水火,但贺函舟也同样很清楚这不可能。

女穴里的顶弄还在持续,区别只是他被周奎揽着,诡异的羞耻感和负罪心简直如同凌迟,好像把那种青涩的感情端在台面上血淋淋的剖开,公然在周奎面前手淫。

他只能闭上眼:到此为止吧,算是我求你。

怎样都行,不要是周奎。

别在周奎怀里,别在周奎身边。

隐隐之中它好像笑了,什么话也没说,以手臂代替缠绕着他脖颈的红肉,暧昧又亲昵地抚摸着,将乱垂在面前沾了眼泪与口水的发丝捋到耳后,埋在他身体内部的肉触被撤了出来,带着湿湿嗒嗒的淫水,被一一舔了个干净,似乎真的在大快朵颐地品尝某种食物。

贺函舟无比疲惫,双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他下意识缠住周奎的手指,似乎可以让他感受到些许慰藉,然而很快被另一只腕足牵出,垂在床畔,以一个不大舒服的姿势与它身体的一部分牵连着。

或许它也叫这个“牵手”。

昏睡之前的最后意识,是它靠在床边,像上次一样,在贺函舟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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