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看着忍耐的祭司,身体是软的,心到是热的,眉眼间带上了几分笑意,被人呵护的感觉自然是好的,"那我用手帮你做吧,不释放出来,到时候会很难受,"绯月笑着将毯子围在了人身上,抵挡夜里风寒,一边与人接吻唇齿相贴,一边感受到那带着爱意的抚摸、撸动,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情热爱浓时分,眼神相交,简单的爱抚,极致的欢愉也变得唾手可得。
事后被毯子包裹住的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相靠时,连心跳都感到幸福,缓慢而规律地跳动起来,洞外星月寂静无声,山洞内小狮子睡得舒服了,便情不自禁地哼哼几声,飘渺的火光中,相拥着的两人笑着亲吻,共同欣赏着头顶的一片月光。
十天的路程两人玩玩耍耍走了二十天,等两人到达新部落的时候,大大小小的帐篷都搭好了,省去了一番功夫,来得早倒是不如来得巧,男人眼睛都亮了,神色间颇为自得,拉着祭司便迫不及待地便要到酋长那里分新的帐篷,只是中途碰到的几个熟人,打招呼时脸色倒很是奇怪,就连原先邻居家的小姑娘一看见他,便喊着"鬼啊,"飞一般地逃出老远。
等到见了酋长分得了新的大帐篷,祭司忙去耽搁下的事情之后,男人收拾了一下新的住处,又砍了几根大木头给小狮子刨,吃过午饭后便向人打听到两个死党的住处,路途中路过一片西瓜田的时候,心便一阵扑通扑通地狂跳,看那翠绿的瓜秧子,男人仿佛看见了一排大西瓜在朝他招手,乖乖,真爱人,等到时候结西瓜了,他哪儿都不去,就在田边搭个帐篷照看他的西瓜,至于男人为什么望了几眼便一口笃定西瓜时是他的,只是因为西瓜种子就他一个人收集,早先试验几次后便有成功发芽的先例。
等到两个死党打猎回来,掀开自己帐篷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男人躺在毯子上睡得呼呼着的场景,"真的假的?"阳炎揉了揉眼,望了望蛇幽,两人对视一眼后双双坐到了床上,各自像是确定性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痛,是幻觉吗?"两人皱了皱眉,打算再捏一把试试的时候,"你们当然不痛了,全捏到我大腿上来了,"男人便猛地一下跳了起来,一巴掌扇了两张脸,睡得太久大腿酸麻,动作牵扯到大腿肌肉又直接倒了下去。
"我就说我运气好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男人揉了几把酸胀的肌肉,看着愣在原地的两个死党,推了推像是石化住的两人,难道被他回来的喜悦冲昏了脑子,不是吧,本就没多少,再减不就成负的了,"喂,醒醒,醒醒,再不醒就直接扇了哈,嗯,那我只能辛苦一下了,"男人对着手心呼了口气,哐哐哐几巴掌便叫两人回了神,简单粗暴有奇效。
男人扇顺手了,两人喊停的时候都没止住,"啪"的一声同时响起,两张俊脸上都新添了红印子,"哈,还真响,年轻的帅脸都很有弹性,"两人摸了摸脸倒没放在心上,反正都打习惯了,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没死,那怎么回来得这么慢,"而男人则说着路途遥远,天气不好,脚伤了走得慢的话语,本来还想着让两人看一下伤痕,掀开来却只见蜜色光滑的肌肤,哦,他忘了他的腿早在几天前就被祭司治好了,一点儿伤疤都没留下,看着两人眼里闪过的质疑,男人也只上前揽着两人胳膊,一口一个好兄弟,说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等到两人说要送他一份大礼时,男人跟着两个死党走进一片后山,越往里走心里越没底,荒郊野外的倒是个埋尸体的好去处,等转过一片树林时,男人拿着铲子正准备问"大礼呢",结果一抬头便看见了刻着自己名字的墓碑,上面还摆了一个红苹果,看得出来还挺新鲜的,蛇幽和阳炎肩上扛着铲子,笑得一脸邪气,"来都来了,不走近瞧瞧,我们可挖了几天几夜,要不要试试。"
男人咽了咽口水,看着蛇幽顺手新刨出来的大坑,摆了摆手,"你们这也太客气了,我忽然想起家里狮子没喂,我还是先回去了,"铲子飞出去的那瞬间,男人拔腿便跑,结果被两人一前一后堵了个结结实实,一下便丢进了松软的大坑里,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身上便被浇了泥土,"混蛋,我靠,全是沙子,别弄了,"男人骂骂咧咧,被埋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头露在了外面。
"坑都挖好了,没人躺不可惜了,"蛇幽单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在被咬时又及时地收了回来,"几十天都没放一个信回来,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看见男人神色讪讪着说"忘了"的时候,阳炎用铲子将周围的土又拍实了些,男人也自知理亏,他倒没有骗两个人,他是真忘了,回来的一路上玩得太开心,一不小心便忘了远在几十公里外的死党,甚至连捉只鸟放个绿蚂蚱报平安的约定都忘了,而见色忘友的男人此刻便被埋在了自己的墓碑旁。
蛇幽将墓碑面前的苹果拿在了手上,在衣物上擦了擦放在男人嘴边,"给,你喜欢的苹果,今早摘得很新鲜,"李岩咔吱便咬下一大口,等到将蛇幽手里的苹果吃完后,消完气的两人又拿着铲子将他从坑里刨了出来,而男人身体一晃又将两人踹进了土坑里,礼尚往来地将两人埋了进去,等到吃完墓碑上放着的的水果后,又将两人挖了出来,而回去的路上,三人的身上都是沾上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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