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落在人群后面的两人,难得地共同有了一段清闲的时间,李岩和祭司寻着族人一路留下的踪迹不紧不慢地往前赶路,白日里便尝试着训练小狮子捕获如野兔之类的小型猎物,狮子是属于草原的猛兽,而个体总要融入狮群之中,两人倒是可以养它一辈子,但终归是异类殊途。
"够了,回来,"李岩拄着棍子站得很稳,向着草丛间跳跃的小狮子大声呼喊,不得不说,狮子天生便是绝佳的猎手,瞧着黄土地平日里晒太阳软了骨头的一副懒洋洋样子,一到捕猎的时候,那两个眼睛便特别的亮,身体一下便处于极度谨慎的捕猎状态,流畅精壮的体型,爆发力十足,埋伏在草丛间看准时机一跃而起,咬断猎物咽喉的时候,倒是个十足缜密冷血的猎手。
在连续下了十几天的暴雨后,天空又恢复了原本澄澈的蔚蓝,地上的草种接连冒了出来,呈现一片清新的黄绿,偶有几声鸟鸣更显幽静,看着黄土地叼着羚羊回来的时候,李岩心中便放下心来,小狮子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不再动了,即使嘴巴里还哗哗地流着口水,"倒是头好狮子,不过我不饿,你全吃了吧,"男人看着馋得流口水的小狮子笑了,又顺毛摸了几下小狮子的下巴,将一块小毯子扔给了它作为鼓励。
虽然一岁半的黄土地与他们在一起时,还喜欢啃咬东西、撒娇卖萌,一脸的天真稚气,但到了捕猎的时刻,这头当初捡回来的小狮子便越来越显出草原主人的霸气,趁他长成大狮子之前,他得把它喂胖点,吃得好才长得壮,一走出去便是头有着茂密鬃毛的漂亮大狮子,那样才遭雌狮子喜欢,黄土地护食的毛病也要慢慢改,不然有了老婆孩子了,还自己扒着猎物吃个不停既不管大不管小,这样可不是一头合格的好雄狮。
李岩咬着狗尾巴草,便想着要将小狮子养成狮界稀少的暖男型狮子,外型高大俊美,性格温柔负责,战斗力也要强悍一点,迷得住挑剔的雌狮子的同时,打架争地盘才不输,望了一眼吃得满嘴血糊糊的小狮子,男人又加上了一条,嗯,还得爱干净,就跟祭司大人一样,这个念头一起,男人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幽幽的天空,倒难得思考起了自己当初动心的理由。
天边的浮云飘来飘去,草根咬在嘴里倒有些微甜,掰着指头数着人的好处,一圈数下来男人忽然明白,其实一些挑选的指标是共通的,看着前面玩毯子的小狮子又看了看后面熬药的祭司,男人突然又有些自得,有一点不同,便是他还选了个有文化的。
夜晚两人便在山洞里点了火把,祭司凭借着一个树枝、一块沙地的简单教具,便将那些晦涩的药草知识娓娓道来,只可惜李岩听得是云里雾里,一脚像是踩在了软棉花里,没落到个实处,学了几小时最后能记牢两个药草的效用就算是很不错了。
在课程结束被抽查时,男人拿着树枝对着地上几十个药草的绘图、学名和效用之间进行连线,抓耳挠腮眉头紧锁,大手几乎将头上的头发都抓了个遍,胡乱连了一通后,最后收获了一大堆的叉叉,"没劲,不学了,不学了,"泄气的李岩将树枝随意一扔,顺势往毯子上懒懒一靠,瞧见山洞顶上正慢慢散开的云层,他便伸出一只手去,清清冷冷的月光似水浪一般倾泄下来,洒满了一身,弓起的指缝间都泄出些朦朦胧胧的清辉来。
"我看你是想要尝尝它的厉害,"男人闻声回头,看见祭司手里拿着的木制戒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戒尺,还是不敢相信,祭司大人变坏了,"真是用在我身上的?"得到祭司肯定的回复后,李岩中间翘起的一小撮头发耷拉了下来,那戒尺还是白天的时候他亲手削好的,拿在手里那是相当好使,原本他还以为是教训日渐嚣张的小狮子,专门将四个角和表面都在石头上磨得圆润光滑,这下好了,全用到自己身上了。
冰凉的戒尺一抽上蜜色的臀肉,身体就止不住地阵阵颤栗,除了小时候不穿衣服在泥巴地里到处滚被母亲用藤条子狠抽一顿外,他这还是头一次被戒尺打屁股,不痛还隐隐有点儿舒服,但那响声听在耳中倒是臊人得慌,他都成年了还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被祭司打屁股,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的同时,脸上都冒起了一层热气。
"哈啊……痛,不要再打了……啊好舒服…不是…不要叫我的名字,"一边被戒尺打屁股,一边被叫名字,男人分开的双腿都忍不住发抖,小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从嘴角泄出的隐含着快乐的呻吟,在对上祭司带着笑意的目光时,又暗暗压了下去,屁股饱尝了戒尺的厉害,变成红通通的一片,身前的肉茎都被打得硬了起来,难耐地磨着毯子,前端流出的水液将毯子都弄湿了。
"为什么?不是很舒服吗,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祭司丢掉了戒尺,手摸上那冒着热气的一团,力度加重的揉捏让男人喘得更厉害了,舌头都露了出来,无力地耷拉在嘴角,这对于男人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着实有点儿分不清了,"因为……哈……啊……那样太色了,哈啊,住手,不要伸进去,啊啊啊,"火热的穴壁被冰冷的手指按压,当手指按压到凸起的时候,男人整个身体都抖着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射在了毯子上。
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男人,眼里的景象都像水波一样一圈圈晃荡,看着同样处于欲望的祭司,便想要帮对方发泄出来,手撑着准备跪趴在毯子上承受对方的欲望的时候,却被祭司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安抚性地吻了吻嘴角,望着男人不解的神色,温柔地笑了,"不急,等你腿好了再说,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