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口,走下神坛的清冷美人,悬在天上的清月落在了伸手可触的枝头上,又进了他眼前盛满水的盆子里,男人忍不住地用脸蹭了蹭那光洁的面庞,道,"真好看,怕是九个部落都再找不到一个比祭司大人更好看的了,"屁股开花的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重了起来,今晚已经做了三次了,他有点儿吃不消了,如果能用手解决掉就最好不过了。
看着角落里可怜巴巴望着他的小狮子,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黄土地虽然皮了点,一天到晚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捣乱,但好的时候还是非常的不错,几天前便将还剩下的几十个绳结通通咬得不成形,而李岩拖着酸麻的腰肢做了个样子收拾小狮子,只趁祭司转身的时候,用柳条狠狠抽了地面几下,黄土地便配合着叫了几声,欠下的债务顺带着接篇而过,李岩那是无债一身轻,心里都欢喜得咕咕冒泡,有什么办法呢,毕竟黄土地咬坏的,撑得上不可抗力因素了,债务嘛时间久了中途总有各种原因会导致最终坏账的。
"岩,不行,这样射不出来,"祭司咬着男人的耳朵,俊秀的眉宇间都染上了红枫的艳色,颇为动人,而李岩望着祭司微微叹了口气,以往有债的时候彼此还商商量量的按次数来,结为神侣销了账后,反倒被白吃了个干干净净,男人夜里是再没睡过好觉,睡一个被窝翻个身碰着个手了,搭上几句话便点燃了欲火,将两人浑身上下都烧了个遍,一发不可收拾,但能怎么办呢,掉落在他手里的月亮,自然是要时刻贴在心尖尖上,这样方才显出这份情谊的珍重。
男人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厚实的胸肌都被吃得热汤烫麻痒,生生大了一倍,四肢像母畜一样撑在柔软的毯子上,浑圆挺翘的臀型因着腰肢塌限下去的动作,从背后看去更显圆润涩情,先前被撞得发红的股缝,双腿叉开之后,射进去的精液便从红肿糜烂的肛口处缓缓滴落在了毯子上,肉欲的香气渐渐向着四周扩散开来,熟透了的男人的滋味自然是极好的,那长腿绷直了搭在腰间,被送上高潮了便会耷拉下来,随着自己冲撞的动作无力地晃来晃去。
"等什么呢,肉都送到嘴上了,还不吃,"男人用手扒开闭合的臀瓣,只用手抓揉了几下,肥美的屁股便像熟透了的桃子,穴口翕动着试图吞进指尖,"难道等着我说,请君入洞吗,"修长的手指只捅了几下,便将穴里积攒的精液捅了出来,挂在红润的肛口上,泛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男人湿意撩拨的声音情色无比,轻轻松松便激发出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原始兽欲。
祭司听得耳垂微红,即使已经将完全将人压在身下来来回回吃了个遍,也还是耐不住男人故意的勾引,像头饿狼一样直接扑了上去,叼着男人的脖子便覆身骑在人身上,手扶着肿胀的大鸡巴打了几下松软的肛口,打得小口张开汁液飞溅,"咬我脖子干嘛,我又不跑,滚啊,啊,别打,水,水出来了,"男人脸上都冒起了热气,猛地被咬住了脖子,叉开的双腿又被顶得更开,身后通红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怼开收缩着的穴口。
"倒跟头没开荤的饿狼似的,哈啊,别磨了,直接肏进来,啊,"男人涨红着脸,只觉得穴被打得越来越痒,像被小虫子爬过似的,只恨不得什么东西撞进去狠狠地捅几下才好,"那你不就是小母狼,躺在我身下任我操弄的小母狼,被精液灌大了肚子,最后还要揣上几个我的小崽子,"祭司往男人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带着笑意的声音磁性而黏糊,手往下摸了一把的骚水,抹在了男人硬朗的脸上。
"揣个屁的小崽子,石头地还能结出个大西瓜来吗,"男人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那带着腥液的手,谁料说话间,那手指直接插进了嘴里,"呸呸呸,别什么东西都往我嘴巴里放,那东西是吃的吗,"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作乱的手指,吐出嘴里的那股腥味儿,"不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吗,那么嫌弃,"祭司将带着男人骚水的手指含进了嘴角,猩红的舌尖舔了个干净,男人看着祭司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眼里闪过些许疑惑。
"甜的,再尝尝,"祭司手指靠过来时,男人没忍住伸出舌尖勾了一下,转头便吐了出来,"呸,难吃,还是一股骚水味儿,"看见祭司脸上难得舒展的笑容时,男人小声嘟囔了几句,只晃了晃腰,催促着身后的祭司快些进来,"好了,让小母狼等急了,马上就满足你,"祭司咬住男人的脖子,肉刃顶着凹陷便直接怼了进去,凶猛地一杆进洞,挤开湿滑交缠的肠肉,直到两个肿胀的囊袋拍在了穴口,将混合着肠液的精液都撞了出来,才微微停下来。
祭司掰着男人的脑袋急切地吻了上去,胯下的动作狠厉而凶猛,一压上去便用力地往里捅,而男人挣扎间将自己的骚水、祭司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全吃进了胃里,虽然这样有点儿不卫生,不过也不是什么毒药,左右是吃不出病来,"唔,太深了,被撑开了,"男人难耐地粗喘一声,双腿勾住了身上祭司精瘦白皙的腰肢,腰都快被摇散架,酸麻一片,身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了祭司的气息。
男人被疼爱得久了,身上自然而然地便带上了成熟的风韵,人还是那个人,相貌并未发生变化,但内里却被养得极好,皮囊下都透出来一股天然撩人的风情,像是枝头上又大又红的果子,经过成年累月阳光风雨的滋润,身体里盛满了甜醇的浆液,整个人都在情欲中来回翻滚浸泡入了味儿,即使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也压不住那外溢的色气。
最后被内射的时候,男人浑身都是懒洋洋的,不想再动弹一根手指,蜜色的大腿内侧都是湿懦的齿痕,就算被抱着事后清洗的时候,李岩也已经困得睁不开一只眼睛,遍布情欲痕迹的身上仅搭着一件祭司的白袍,夜里四处都歇息了,只有点点萤光从草丛间泄出来,相处得久了,男人反倒更喜欢两人欢爱之后那十几分钟的静谧时光,两人跟两个小动物一样互相依偎着吹吹夜风,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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