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坏一床毯子,就把你吊起来抽,"李岩拎起小狮子的后脖子将其按在腿上,照着那肥嘟嘟的屁股便是哐哐哐几巴掌,而黄土地愣是叼着毯子不松口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一边挣扎着把毯子往窝里面拖,一边呲牙咧嘴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声。
"牙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吓唬谁呢,"男人拎起小狮子的尾巴,一双眼眯缝着像极了太阳底下晒舒服的懒猫,"等你长大了,说不定还有几分狮王的气势,现在哈哈哈哈哈,"看着小狮子在空中荡着身子想要咬他,男人气定神闲地给了小家伙几个脑瓜崩,弹得小狮子脑瓜子嗡嗡的,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而紧紧咬住的毯子这时也掉了下去,落在了男人手心里。
小时候的狮子奶凶奶凶的,这时候不欺负个够,长大了就没有机会了,男人深谙这个道理,手掌一掀便将小狮子翻了个面四脚朝天,而小狮子转头过来一口便咬在了男人的手掌上,"我靠,痛,痛,松口,"男人用手卡住小狮子张开的嘴巴,黄土地生理性地干呕几下,又一口咬了上去,只是一边咬,一边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男人脸上的表情,倒有几分聪明相。
男人若是痛得哇哇大叫,黄土地就适时地咬得轻一些,将那手掌仅当作磨牙的工具,留下几个口水印子,毕竟养了些日子,小狮子熟悉了两人的气味,晚上睡觉的时候,黄土地就常常趁天黑摸上了兽皮毯子,一头钻进两人怀里睡得四脚朝天,呼噜打得震天响,只是每次睡不到多久,便被醒来的祭司拎着后脖子,送回了角落里毛绒绒的小窝。
"你这个贪吃的小家伙,瞧你这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倒是没少吃家里的粮食,"男人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吃得撑起来的肚子,在小狮子呲牙时,又顺手摸了摸黄土地的下巴,没一会儿小狮子便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自打"黄土地"这头小狮子在帐篷里住下来后,家里的粮仓就亏空得厉害。
李岩摸了摸小狮子毛绒绒的小脑袋,其实也小狮子也不小了,一两个月的功夫,体型比族中养来抓耗子的几只肥猫加起来都大了不止一倍,全是每日大块的肉喂出来的,男人给小狮子准备了个大木碗,黄土地一饿便用爪子将木碗用扒得哐哐响,要是没人理它,小狮子就昂着脖子迈着重重的步子踏过来,气势汹汹地咬着男人的脚脖子将人往碗的位置带,喂食频率最高的时候,李岩一天便被带去了八次,当天晚上便将小狮子扒得叮叮当当响的碗没收了。
更别提两个死党每次来帐篷时,不是给它带兔子肉,就是带野鸡肉,周边的邻居偶尔看到用爪子刨树桩子的小狮子,也会不自觉地投喂几块肉,连还在吃糖的小孩儿都把揣在小包里的几块肉干尽数给了它吃,敬老爱幼逮着中间年龄段欺负的黄土地吃高兴了便打着呼噜,用脑袋狂蹭人的手掌心,带刺的小舌头将扎着邻居家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舔得咯吱咯吱地笑,赢得了不少人的喜爱。
时间长了李岩倒跟养了个毛孩子一样,夜里男人被祭司弄得狠了,嘴里忍不住求饶时,小狮子睁着迷蒙的眼睛便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床,咬着祭司的脚将人往另一边扯,在绯月抬眼瞥过来时,黄土地四个脚脚都在抖,却还是不松口,那护主的样子倒像是把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妈咪,"哼,你倒是捡了个狮儿子回来,"祭司将小狮子又送回了小窝里,用小毯子捆了个严严实实,防止它再爬上来作乱。
小狮子自从毁坏了半田的药草,被祭司好好收拾了一顿,在两人之中便越发的黏着男人不放了,还在吃奶的年纪,小狮子对男人有着本能的依念,趁着男人午休睡着时便用牙齿磨着两粒肥奶头吸奶,用带着肉垫的狮掌一下一下地按着厚实的胸肌,磨了许久没磨出奶水黄土地便放弃了,只偶尔用嘴巴允了几口奶肉过过瘾,留下十几个湿漉漉的牙齿印子。
原本男人还以为是蚊子咬的,跟祭司说着要弄些草药熏一下屋子灭蚊,结果没几天吃奶睡着忘了时辰的小狮子,便被祭司发现了准备一顿胖揍的时候,李岩看着黄土地耷拉着下来的耳朵,又笑呵呵地将小狮子抢了过来,嘴里说着,"这么小的东西,骨头都是软的,哪儿经得住你几下揍,"男人摸着小狮子肚子那软软的一圈肉,"小家伙还挺机灵的,还懂得看时间,哪一天插上翅膀,不是要飞上天去,哈哈哈。"
李岩想及此便舒展了眉眼,用手勾了勾祭司的脖子,笑着用舌尖勾去祭司抿住的嘴角"夜还长着呢,我的祭司大人,来吧,来做快乐的事,"男人的舌尖抵开祭司闭紧的唇角,轻柔地扫过敏感的上颚,又戏耍似地勾着人的舌头缠允,翻搅,被按着脑袋凶狠地深吻时,又慢慢将被允得发麻的舌尖退了出去,"想吃了我,这么凶狠,瞧瞧舌头都红了,疼,帮我吹吹,"祭司望着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睛,灰蓝的双眸浮现一片深沉的暗影,微微愣了愣,倒是真吹了几下那发红的舌尖。
男人笑得开怀,一张脸上满是快活的气息,将人推在了毯子上,手下不紧不慢地揉了几把滚烫的肉刃,熟练地捻过铃口处的敏感位置,"岩,"祭司美丽的双眸里水光一片,带着明显湿意的情欲色彩,叫人一眼望去便忍不住沉溺在那柔情的深海里,"怎么不爽,不应该吧,我手法不赖啊,用过的可是都说好,"祭司一把扣紧了男人的手腕,眼里流露出几缕危险的寒光。
"祭司大人还真不经逗,能有几个,这手上的功夫能享受的除了你我,还能有谁,"男人用手圈住整个柱身配合着上下撸动,感受到手心被胀大的肉刃顶了几下,湿漉漉的却也没瞧见射出来,"这样也不行么,"男人左手撑着脑袋,瞧着朵朵绯云爬上祭司的脸颊,脖子,耳垂,如此景象当真是白如春雪,艳若桃李,动了情的美人祭司,本就倾城的绝美面容上又添了一层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