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洺俊的目光追着余秋,可余秋却连看都不看他,径直擦肩而过。
“等等。”
没忍住开口,丰洺俊强忍着内心焦躁,对着旁边的人说:“你不是有急事没法报表吗,请余秋帮忙好了,反正他心地善良人又好。”
余秋终于转过身看他,大眼睛被发丝挡住,里面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阴沉从丰洺俊脸上一闪而过,他笑着说:“余秋对任何人都那么亲切,一定会答应吧?”
不等余秋出声,肖彩微先没好气地拒绝:“凭什么找余秋?他没有义务帮别人处理工作,而且我们现在要去吃饭,你可真会挑时间,这么好心干脆自己帮忙。”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所有人都笑哈哈的打圆场。
余秋默默看着丰洺俊,随后将目光转移到那个同事身上。“你有什么急事?”
男同事挠挠头,他有点不好意思,但也真心迫切。“我老婆下午要回娘家,我们吵架了,她还怀着孕,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坐车,但那个表今天必须做出来。”
拦住急着说话的肖彩微,余秋承诺下来。“我现在要去吃饭,如果不太着急,我下午帮你做表。”
男同事喜出望外。“下班前弄完就行,太感谢你了,回来了给你带谢礼。”
余秋说不用,当着丰洺俊的面和对方握了手,一脸淡定地转身离开。
那股不知名的焦躁始终环绕心间,丰洺俊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连身边的同事都看了出来,说他表情有点可怕,和平时不太一样,感觉很陌生。
丰洺俊僵硬地微笑。“可能昨晚没睡好,做了噩梦。”
噩梦的事不假,他差点掐死余秋,又听了余秋那些仿佛诀别的话,一整晚噩梦就没断过,有时是余秋倒在大火中,有时又骑在自己身上叫床,最后的场景不变,都是余秋用空洞的眼神盯着自己,没有任何感情,随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丰洺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安,他一下午都在找机会去余秋的楼层闲逛,偷看忙碌的余秋,找借口近距离靠近,但临近下班前还是被老板一通电话叫走,等忙完回来,发现余秋已经不在公司。
信息编辑了好几次,也试图拨打电话,最后都被莫名的逃避感所阻止,丰洺俊难以形容内心的感觉,有期待,更多的是惶然无措,他用最快的速度驾车回家,等站在门口了又犹豫。
输入指纹开锁,丰洺俊动作缓慢地拉开门,在看到不属于自己的鞋时,脸上流露无以名状的狂喜,他冲进去左顾右盼,像个寻找礼物的小孩子,步伐慌乱地寻到衣帽间。
余秋跪坐在地上,旁边摆着打开的行李箱,正在将衣服一件一件放进衣柜,他没有看丰洺俊,只说:“我看这个柜子还算空,可以让我用吗?”
好半天丰洺俊才点点头,又连忙说:“可以,家里的柜子你随便用。”
余秋不再吭声,能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在欲言又止,在努力忍耐内心的疑虑。
“你跟那个贱女人吃饭很开心是吧?”终究没忍住,佯装轻松地嗤笑。“只是吃饭?有没有做其他的?肯定又眉来眼去的调情了吧?”
余秋对这些逼问置若罔闻,仍在慢条斯理地收拾衣物。
丰洺俊一个人念念叨叨半晌,见他不理自己,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阴沉着脸不情不愿地改口。“我劝你不要被肖彩微勾引,她长着一副狐媚相,专玩弄你这种纯情男孩,对了,你也不纯情,还敢骑着我的鸡巴做那种事。”
余秋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丰洺俊面前,主动抱住他的腰。“能勾引我的是强壮的男人。”
丰洺俊一愣。“谁?”
小脸仰着,乌黑眼眸直勾勾盯着他。“我老公。”
有那么一会,丰洺俊的脸颊浮现红晕,慌张无措地扯动唇角。“我就是你老公,我就是……老公现在想亲你。”
余秋没有立刻同意,莫名说:“我不会离开你。”
丰洺俊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僵硬地笑两声,又神色茫然片刻,就像在心虚的解释。“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怕你离开我,我是担心你逃跑,万一偷了我的精液逃跑了,给我带来麻烦怎么办?”
余秋静静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怕我偷你的精液?”
丰洺俊的表情开始古怪,眼神阴鸷却又带着惊恐。“因为你这样做过,你强奸过我。”
余秋先诚恳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接着追问:“你怕我离开你,明白原因吗?”
仿佛对某种答案的笃定,直接驳回了丰洺俊之前的说法,让丰洺俊不受控制的动摇,却依然迷惘。“什么原因?我……只是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这是你说过的。”
余秋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说:“谢谢给我机会,可以亲我吗?”
分明是询问,却好似解除了无形的禁令,丰洺俊毫不自知地松口气,小心翼翼地亲吻余秋,观察着他的反应逐渐转为深吻,无意间瞥到收拾整齐的衣柜,满满一排衣服,是属于余秋的,代表余秋心甘情愿进入了自己的生活。
莫名的热潮在心底翻涌,他忽然很想在这里肏余秋,想躺在那堆沾满彼此气息的衣服中间,抱着余秋尽情做爱。
当后穴被填满,余秋的双手扣紧了丰洺俊的后背,他被激烈顶弄搞得快哭,是爽的快乐的,仰起脖子发出沙哑的叫床声。
青紫的指痕还附着于白皙肌肤,就在丰洺俊的眼前,他不高兴地拧拧眉头,逃避般含住余秋的嘴唇不放,刻意忽视自己留下的残忍“杰作”。
“唔……揉我的逼,老公摸摸前面。”
面对余秋的直白坦诚,丰洺俊仍然会骂他难听的污秽字词。“骚得要死,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操你的贱逼,是不是想让我玩烂?”
“想,老公快揉一揉。”余秋直接承认了,模样放荡却又掺夹纯情的反差,并不低贱的求,等不来丰洺俊的爱抚,就自己动手搓揉阴蒂。
丰洺俊脸色一沉,生气地拍开他的手,自己摸上去揉弄肉屄,他嘴上骂骂咧咧,却用行动带给余秋更多的快感,性器抽插后穴,手指翻搅屄口,哪一个都不肯放过。
高潮后的余秋浑身直颤,姿势扭曲地瘫倒在衣物中,听着丰洺俊还在耳边碎碎念。
“骚货一个,就是想让我干你的逼,坏的要死,故意勾引我。”
是厌恶的,似乎又多了一份装腔作势。
余秋偷偷笑了,承认了一般,骑着丰洺俊的手掌磨逼。
惹谁不好,偏偏惹了个疯子,可悲的是,他对这个疯子的爱意不曾减少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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