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何意羡的童年时代充满了性倒错的认知,以及常有好事者,或同学或亲戚,说他是白家兄弟的童养媳的。其实,他与他们的相处模式也与之大差不差了。总之,这些糟糕的情况在十一二岁以后才有所好转。
二十多年过去,横扫四海八荒的何律师早已不复一点丫头气,这一句小千太能把他惹毛了。
何意羡踹他,要把他踹下床去,白轩逸一抬手就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可这时一串尖利的铃声响起,是白轩逸的手机。
“咱妈的啊,快接啊。”何意羡都不用偷窥,他看白轩逸犹疑态度,就能猜到。
白轩逸按下接通。这世上大抵很少有一对母子,像他们之间氛围如此怪诞。互相无声了一会,白轩逸才说:“落地了?”
白祺琬听起来很愤恼:“刚下飞机,但是改签我在香港。何峙这个狗皮膏药,你为什么还不替我甩掉他……”
“你等一下再说。”何意羡在,白轩逸不得不起身换个环境。
可是与此同时,下身却被温热湿滑包裹。
“……”白轩逸顿时发出一声气音,静夜里听来诱人绮思得很,但电话那头只是微不可闻。
何意羡躲在被子里,按住他的大腿尽心吮吸它。庞然大物——凑在眼前看,除了大就是震撼。太大了,怪不得每次疼得跟生孩子一样。
何意羡还记着小千的仇,极其带有抗拒地做着这件事。他本能地尽量不把舌头收回去,以免尝到白轩逸的味道,充满他的口腔。所以舌头干了就让唾液流出,再继续舔。液体流到床单上,何意羡湿透的手掌包着他的卵蛋搓弄,另外一只手向上去抓他的胸肌,泄愤地拉扯乳头。
白祺琬全不知情,哪里想到两个儿子如此苟且,攒着眉头:“好了没有?”
等到的却是铿然一声挂掉电话,接着便只剩忙音。
白轩逸挺动胯部,猛压着他做了很多深喉。何意羡犯呕喉管收紧,上半身连带被他插得剧烈颤抖,也是白轩逸被夹得最爽的时候。
后半夜何意羡睡得沉了,白轩逸才重新拨了回去。
白祺琬在说:“…那么多事难道你就打算不了了之了?不要告诉我你因为何意羡,又打算有迫不得已抬抬手的时候?”
白轩逸回的好像是:“在心急什么,太快做得太好了,明枪暗箭就全来了。以及,一切按照司法程序,我不想再涉足一些不堪入目的交易。”
接近黎明鸟鸣虫叫,狗也开始呜呜,他们聊了很久,但更具体的内容无法确定。是何意羡无法确定。
他在一线天光中睁开眼睛。他从来就没睡,他也没醉过,他今夜说的所有话都有所意图。和猜的没错,几双大手捂着这幕后的事。但他没想过,何峙会是其中重要一环。
他也听到了撕开粘扣带的声音,紧接着白轩逸和水吞下一口药——药就藏在手套腕部小口袋里,每次只一份。
然后白轩逸重新睡回他身边,何意羡像从一个甜美的梦中半苏不醒,抱住他眯糊地吧唧了一口,留下笼罩在晨雾中的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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