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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载不害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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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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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将他拦腰抱起来,抱回卧室。

就这几步路的功夫,何意羡邦邦邦在他脸颊鼻子双唇亲得不停,胡乱摸到哪里就亲哪里。白轩逸也回吻他,但是吻的分量很轻,范围很小,像以前法庭见证人宣誓时的把嘴唇碰一碰《圣经》。

刚刚将人轻柔地放到床上,何意羡就毫不客气地翻身把白轩逸压在底下。何意羡的嘴唇有点肉感,用力咬就会出血,现在红透了,迷恋地摸着正值壮年的雄狮般的肉体,如梦如醉着说:“哥,让我一次……”

但是白轩逸的手捏了他的后颈,像提起一只猫那样轻松。

何意羡试图分开他的大腿,有点狂躁:“让我一次,让我一次不算乱伦……”

白轩逸揉了揉他的屁股,已是一掐一兜水了:“怎么不算?”

陡然这样一问,何意羡似乎稍微被他拉回了理性的框架,胸膛起伏的节奏渐自激烈转为平缓,半晌说:“因为我本来就脏……你不能脏。”

酒更能使人一吐衷情,但在白轩逸这里不成立。白轩逸将他掀了下去,坐起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酒不能解忧,只是令人在由兴奋到麻醉的过程中暂时忘怀一切。

他伸手摸了摸何意羡的鬓发:“睡吧。”

何意羡望着天花板,脸偏过去躲开他的手,自暴自弃薅一把头发:“白轩逸,你是什么病……口是心非病,没长嘴的病!”

白轩逸关了灯,替他掖好被角,抚平枕巾:“嗯,都有。”

何意羡瞪着他,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那你滚。”

“等你睡着。”白轩逸坐在床边。

何意羡把被子掀起来一个小角,但是把头别到一边不看他,说:“那你进来等。”

不容分说,何意羡重新把他拽了进来,枕着他的胸膛,握着他的手,调整到一个白轩逸怎么也无法再逃脱的姿势了,何意羡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睡了,哥哥。”

这次,他感受到白轩逸的僵直了,往他胸上拧了一把,笑道:“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可是这样好刺激……那你喜欢听什么,爸爸吗,daddy吗……”

何意羡又要给夜晚找一些不健康的消遣,他倘若有过冷却,那都是假的,他想亲他,他想亲近他,这是从心底冒出来的一团火,无法扑灭,无有限度。

白轩逸笑了一声,哄小孩似得轻轻拍他的背,问道:“那你呢,喜欢听我叫你什么?”

何意羡在舔他的耳廓,包住他的耳垂:“都可以,只要是哥叫的我都喜欢。”

白轩逸云淡风轻地说:“那小千?”

情正当时,何意羡为非作歹的手瞬间凝固,整个人静止了,当即爆发:“白轩逸!白轩逸……!白轩逸!”

小千这个名字要溯源到远古以前,何意羡初被白家收养时,一身是病,营养不良,加上本就五官秀致,实在是个捧心小西子。最离奇的一件事,他生长的那个小渔村里的人,居然都众口一词一口咬定是个女孩,“羡羡”流传成“纤纤”,“仙仙”,镇上人文化程度不高,识字读半边,逐渐演变成“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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