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亭外台阶时,晟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萎在石阶上。
腿根磨破渗血的伤口在透湿双腿上被稀释成鳞般交错的淡妃色水痕,双腿紧并在一处,几乎无法站立,红发蜿蜒压在身上,活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鲛人。
他喘息片时,慢慢撑着石阶起身,朝亭中石桌走去。
桌上放着一只细长的玉荷,花茎细直如簪,前端微弯,比之成年男子手掌略长,花苞青小,尖窄如笋,极为逼真,莲瓣上还有刻刀雕出的细密的脉络,他持着玉荷思忖片刻,口中铜片拆不下来,想渡回水榭又无法不用双手。
岳渊的用意不言自明,他只得坐在石桌上,分开双腿将玉荷尖小的花苞抵住阴穴,前端轻松便钻入穴口。
尖细花苞顶住宫口后,还有手指长短的一截茎露在穴外,令他无法攀着绳子回去,晟泽无法,只得捏住末端抽插,试图将之含入更深处。
绯色宫口软润可怜地紧缩着,每被花尖戳刺,便会引起整个盆腔细密的酸痛,晟泽只得伸手抚慰着已深红如玛瑙的阴核,被过度刺激的肉蒂稍微一碰便蔓延开烧灼般的疼痛,他不管不顾地用双指包夹揉搓,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反复撞击了数十次,那尖角终于被子宫口含住,他几乎能感觉到花瓣上那些细小起伏的楞是如何被光润的宫颈一点点吞吃进去,最粗的部分通过宫颈之后,剩下的小半几乎是随着阴道的收缩顺势被吸进去,尖角撞在宫腔上。
“嗯啊啊!”
子宫被肏穿般的感觉令他脱力仰在石桌上,剧烈颤抖,眼前发白。
准备渡回水榭时,他不得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弯着腰,尽量减少子宫内的异物感,慢慢重新跨在绳上。
阴道与子宫被质地坚硬的玉荷支撑住,固定成一个特殊的夹角,他坐下时尖尖的花苞朝前微勾,从耻骨间顶出一个小包。
晟泽挣扎着在绳上朝水榭的方向挪了两三丈,再次抵住一个绳结时,他忽然僵硬了片刻,刹那间身体连带着粗绳猛烈抖颤起来。
余在他体外那不到半寸的花茎竟是中空的。
吸进了冰冷池水后,原本凝住花瓣的机括被融化激活,花苞便毫无预兆地在他宫内旋开,中间升起的倒锥状莲房裹着一层毛绒细蕊,严丝合缝顶住窄小宫壁。
“唔唔…!”
子宫被扩张的剧痛和高潮一齐涌来,晟泽心脏剧烈狂跳,双腿僵硬地抻直到极限,足尖绷直,脚背如尺,几乎要从绳上倒栽下去。
远远保护岳渊的林深将一切尽收眼中,不由叹了口气,那玉荷是岳渊吩咐他找来的淫器之一,原是娼馆里训诫妓子的刑器。
莲房卡住宫壁后便不会松脱,四周的细蕊会一直搔刮宫壁,奇痒难耐,莲房内的莲子皆是春药,药性凶悍,只能不断与人媾合,又因莲房卡在宫腔之内,无法受精怀孕,不到莲子全部融尽,决计取不出来。
这东西在魔界向来少有人用,因造价高昂,一支玉荷能买十几个姿色普通的雏儿,是以一般脱逃的妓子,也不过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凶狠些再加以炮烙,鸨母若真祭出这东西来,恐怕妓子便只能流落进最低贱那等,沦为一眼卡在墙上的糜烂肉穴,潦草泄欲的精盆。
晟泽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满脸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他双眼失焦,气息微弱,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向自己被钳在唇边的舌,软绵绵朝前栽倒在绳上,红发零散水中,如同一具浮在池中的艳尸。
岳渊一直看着他,此时看他栽倒后便一动不动,霍然起身,手中朱笔滚落在地,朱砂印痕如同晟泽一缕断发,他浑然未觉,快步走下石阶,捏住他肩头。
“咳…”
凌乱的红发下传来极微弱的咳嗽声,岳渊一摸他的下颚,立刻沾了满手的血。
他竟咬伤自己的舌头来对抗高潮。
岳渊将他从水里拉起来,按在满桌奏章上,卸下他口中的铜片,抬起他下巴仔细检查,确定晟泽的舌头上伤口并不太深才冷冷松了手。
他欺在他双腿间,朝后退开半尺,伸手从他烂红穴口中捏住露出小截的白茎,朝外一拔。
那细长的玉质花茎便从宫口中脱落出来,淫液从穴口牵出粘稠细丝,在晟泽绝望的眼神中,莲房被彻底留在了他宫腔内无法取出。
魔君苍白的手与白玉花茎几乎融在一处,不分你我,手指灵活地翻弄着他胯间阳物,拨开包皮抚着柱身,以那裹满淫液的花茎顶住深红马眼。
娇嫩的尿道被无机物轻易侵入,撑得像要裂开,晟泽发着抖,体内阵阵紧缩,试图推拒。
“夹得这么紧只会刮伤自己。”
花茎微弯的前端直抵进膀胱,岳渊恶意地拨动一下,尿液便从中空的玉管中流出,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灰色石砖上,成串浅金碎珠般的印痕。
他抬起头看他一眼,晟泽已偏过头去,只给他留了半截印着吻痕绷出青筋的颈子和清俊的下颌线,嘴唇被他紧抿成一线,忍耐可能渗出的艳声。
待红发神君被逼到极限后,那两片被唾液润湿的薄肉才会被放开,再度翻卷出来,下唇常常被他自己咬得发肿,愈发鲜艳丰润。
“这样可不行,还是堵上吧。”
听到魔君这句话,晟泽转过脸冷冷地瞪他。
他眼瞳闪着熔金般光芒,这一眼本似刀锋映火,清冽高傲,映衬在红发中,令人不能逼视。
可惜那灿金的虹膜边上染着半圈艳粉,泪盈于睫,更别提那眼角粘膜渗着与穴内别无二致的湿润艳红。
魔君打量着他,他看得出,若有机会,晟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岳渊微弯起眼角,似乎颇为愉快。
他取出一只小签,那东西不知什么材质,塞进玉管中,吸收水分便不断膨胀,眨眼间将那管堵得严严实实,下面还连着一只小铃,垂在马眼外。
而后他忽然为他披上一件单衣,令他站起身来,“待会我与人有约,神君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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