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殿上他因过度强烈的刺激失神之后,岳渊似乎觉得这事非常有趣,三五不时便带他上朝。
他知道岳渊单纯就是喜欢看他窘迫紧张,不能自控。
他在屏风后被岳渊从背后抱在怀里顶弄着后穴,许久没人碰过的阴茎包皮被拨开,铃口中塞着一颗小珠,已涨得通红发紫,被握在魔君手中肆意玩弄,他手指死死捏在桌案边上,喘息潮热,压抑着呻吟。
两人面前桌案上正摊着一卷竹简,上面写着神族使团的名单,晟泽望着那上面的名字,半晌后垂下眼,金色眼瞳掩在睫毛阴影下,浊如隔夜冷茶。
“他们已抵魔京,不日便会进宫,神君不想见见吗?”
“何必、问我…你不会让我…见他们…”晟泽的头仰在岳渊肩上,在他耳边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神君难道不想亲口问问,神族为何这么久对你不闻不问?”
晟泽的心空了一瞬,眼泪从红肿的眼角滚落下来,他已是满面泪痕,这一滴泪并不算突兀,“不必问,他们…会来的…”
身后人没有立刻回答,晟泽感觉掐在腰上的手施力将他向下压,怒张的粗大肉柱朝体内重重一撞,几乎捣进结肠,肠肉谄媚地绞紧,能清晰感觉到柱上曲折凸起的青筋,他勉力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声硬吞了回去。
岳渊的手顺着腹肌中线滑进他双腿间,以指撑开两片阴唇,拨弄着他的花蒂,感觉到晟泽腿根的肌肉抽动,嘴唇贴在他耳廓,讥讽地轻笑,“神君这副身子,怎么回去?”
他掰着他膝窝,将那双肌肉优美的长腿大张至极限,脚踝架在王座的两边扶手上,通身重量都压在腿上,大腿内侧几乎撕裂一般的疼,却将阴茎和阴穴内手指吞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立刻从尾椎漫上阵阵电击般的酥麻,晟泽哆嗦着,鼻翼不住翕动,听到岳渊冷静近乎漠然的声音。
“恐怕不日便要被送上诛仙台吧。”
晟泽的眼睛无意识地翻上去,在满额冷汗里勉强挣出一丝气声,“一派胡言…”
“神君难道忘了,上一次在诛仙台被杀的那位神姬是什么罪名?”
他将他耳垂含在口中,细密敏感的神经鼓动起滔天的快感,引得他下腹潮热,被堵住的阳物挺在小腹上不停跳动,仍无法解脱。
“通奸。”
晟泽被迫数次在高潮边缘徘徊,脑中几乎空白,岳渊说得话仿佛只是无意义的音节,他努力回想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反驳。
“不、不对,是…叛族…”
岳渊低笑一声,没有同他争辩,只是拨开了一直堵在他铃口的小珠。
晟泽被绑在一处的腕子猛地抬起越过肩头,后背死死抵在他身上,手指抓住身后岳渊的衣袍,精水和阴道内清液一齐喷将出来,他下身似活鱼般疯狂颤抖,将那些淫靡体液甩得到处都是,精斑染污写着使团名单的竹简。
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后穴因他腰肢抽搐的动作无法自控地,快速而激烈地吐纳着穴内入侵的粗硬肉根,几乎磨出细碎的白沫,肠壁阵阵紧缩,强制将快感推向更高处。
他在这无止尽的淫刑中绝望挣动,又被魔君轻而易举地禁锢在怀中。
“呜——!”
晟泽几近晕眩,眼前一片发黑,被岳渊捂住了嘴,在他耳边轻笑,“若是藏不住,我就只好将神君推到屏风外去了。”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金属链,细长的链子两端各垂有一对细长如簪的铜片,岳渊将链条绕在他脑后,伸手捏住他半探出唇边的红舌,用两根铜片一上一下夹住,再拿细链缠住,铜片便被固定在他舌上,令他只能维持着吐舌的痴淫姿态。
余下的链子垂在他嘴角两边摇晃,似牡马辔头上的装饰品,金属带苦味的酸涩满溢口中,刺得他喉结一滚,泌出更多唾液,顺着舌尖滴滴答答地牵着银丝。
而后岳渊就像之前一样,以胸口乳环牵着他走到宫中一处水榭之内,正值花期,水池中荷花正盛。
原本岳渊对他的乳汁毫无兴趣,却因他许久都难以适应自己泌乳的事实,每每要在晟泽胸乳处舔咬吮吸,蹂躏得乳珠肿胀发亮,几乎麻痹。
他甚至找来了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在他乳孔中来回捻动,直到双乳不受控制地涓涓淌出奶汁,原本平整干净的胸口皮肤上盖满殷红缭乱的齿痕。
加之每日被药膏刺激,不过月余,他身体能泌出的乳汁越来越多,只消揉上片刻就见到乳尖渗出白痕。
有时一双乳房甚至会胀痛如石。
晟泽口不能言,只能主动走到他眼前,原本满脸厌倦地坐在水榭内看奏章的岳渊抬起眼看他片刻,任由他跨在他大腿上,手按着他双肩,将渗出腥甜乳汁的嫣红乳头蹭在他唇边。
胸口被吸吮的麻痒令晟泽不多时便软下身子,半挂在他身上,轻微地发抖。
“神君要不要尝尝?”
岳渊咬着他的耳朵轻语,将手上的东西强行抹在他舌尖上。
胸前乳肉被不断揉捏,白汁星星点点从乳头内渗出来,不多时又沾了岳渊满手,穿着银环的乳头在胸前红艳突兀地挺立着,他口中津液顺着被钳住的舌滴落在岳渊衣襟上,喘息声细细。
“神君这般主动,可真叫人受宠若惊。”岳渊看他一眼,知道他忽然殷勤的原因,“如果想要,就自己去拿如何。”
他捏着晟泽下巴,转向一处凉亭,“将亭中之物拿来给我,便带你一起接见他们。”
晟泽沉默片刻,起身行至水榭边,欲泅水而过,岳渊却抬了抬手,池中一根长绳破开波平如镜的水面,湿淋淋抖颤不休。
那绳质地粗硬,生着毛刺,他跨坐其上,双手抓着绳子艰难用臂力朝前挪动,满身体重都压在绳上,每隔两尺,便会有一个狰狞暴凸的绳结,似生满倒刺的虎舌,不断粗野地舔舐着细嫩穴肉,将两瓣阴唇磨得红似渗血。
他眼睫低垂,还没到亭中,晟泽胳膊已然发抖,摇晃着俯身抱紧绳子,腰肢塌下去,饱满的臀肉抽搐着抬起,烂红花穴露出水面,大腿内侧被磨出粗长如鞭痕的红色印记,淫液断续喷在池中,泄了一回身。
阴囊也在绳上被磋磨,水流隔绝了少部分刺激,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令肉根充血,挺立着抵住小腹,在水上冒出一点惹人爱怜的红色蕈头,阴道急剧收缩,冷水涌入穴内,他忍耐着绵延不绝的剧烈快感,脑中一片混沌,只剩手指死死抓着绳子机械地朝前挪动。
他攀在绳上,过度充血的阴蒂反反复复地高潮,他每朝前蹭过一个绳结,就要休息一次,原本只有三四十步远的路,断断续续硬是走了小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