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深奏报,岳渊将几封被他们抄送下来的密信摊在案头细细看完。白得泛灰的指节曲起,轻轻一扣桌面,问得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晟泽呢?”
“神君…似乎是已身怀有孕。”他说得有些迟疑,暗地留意着岳渊脸色,有些吃不准魔君对这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放眼三界之中,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人怀上个不清不楚的野种。
但魔君又不能以常理揣测,毕竟一般的强取豪夺,左不过是抢过来锁在房内做个禁脔,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自己一下不碰,直接把人锁在外面任凭凌辱的。
“什么时候的事?”
“回主人,已有半月余。”
林深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晟泽神君碰上他家主人,实在有点可怜。
岳渊的银色眼瞳在在烛火中镀上浅淡的金,闻言垂下眼,不知在思量什么,片刻后扬手将那几份密信一一烧掉。
“差不多了,你派人盯着些,再过三日,把人带到我寝宫里,不许走漏风声。”
林深一头雾水地行了个礼,灵巧地踏着屋檐消失在夜色里。
晟泽对于岳渊的盘算一无所知,他依旧被锁在广场中央,被铁铐磨出斑驳红痕的手腕朝两边扯开,逼他只能跪趴在地上,浑圆饱满的臀部高耸,一人躺在他身下吸吮着乳汁,身后硬热阴茎抵着淌出粘稠精水的花穴磨蹭片刻,顺畅地滑进去,直顶同样被射满浊液的宫颈。
晟泽呜咽一声,不知高潮了几次,头浑浑噩噩地垂着,两眼使用过度的红肿肉穴皆是湿沥沥泛着水光。
丰腻的臀肉挤在魔物掌间被捏得变形,他背上肩胛支起伤痕斑驳的皮肉如一只折翅的鸟。
撞击得激烈时皮肉啪啪作响,铁链也清脆摇晃,晟泽腹内魔胎隔着肚皮沉沉坠向地面,几个方向拉扯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撕碎。
不知是谁将他赤红长发从身后抓住,分开两股,交叉绕过脖颈逼他抬起头,而后将那两股红发用力绞拧在一处,勒得他缺氧地眯起眼,嘴唇半张,粉舌狼狈地吐在外边,便有龟头抵在上面磨,精液黏糊糊挂了满嘴。
他胸口剧烈起伏,苍蓝色眼瞳渐渐失焦向上翻去,双腿间湿黏一片,因缺氧而陷入短暂的昏迷,艳红牝户不断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清液,直至失禁。
“呜唔…!”
晟泽醒转过来便发现自己身出一处陈设华丽的房间之内,他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手依旧被绑着,口中咬着一根木质的短棒,两端由绳子系在脑后。
岳渊正坐在他不远处,见他醒了,便搁下手中茶盏,颇为体贴地为他解惑,“你在我寝宫中。”
看见他挣扎,又慢慢补了一句,“别白费力气,待会有你受的。”
他拿手一指敞开的窗外,“马上到月上中天时了,若神君一直不醒,我还不是如何是好呢。”
晟泽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双与夜空别无二致的深蓝眼瞳狠狠瞪着他。
岳渊倒没骗他。
天上那一轮皎洁月亮行到最高处时,晟泽忽觉腹痛如绞,不住收缩,额上逐渐浮出一层细密汗珠。
他双腿难耐地乱蹬,忽而又绞紧,不住扭动,身体撞在床板上梆梆乱响,只想寻一个能缓解痛楚的姿势。
岳渊布下个隔音的阵法后,就在旁边静静看着。
他只知体内的宫腔乃是被岳渊强行改造出来的,却不知也因此他所怀的魔胎并无实体。
那东西会吸收魔物元阳,炼化自身,而今终于发育成熟。
魔胎在他体内猛然破裂开来。
晟泽痛极了,只觉脑袋发涨,耳鸣尖锐,青筋突突乱跳。
那疼痛来势汹汹,几乎能烧融他全身肌肉般灼热,令他不住干呕。
他满身出着冷汗,牙齿在无意识间将口中木条咬出深深印痕,然而痛苦有增无减,他只得走投无路地拿额角去撞床柱。
低头时,能隔着皮肤看见腹中有什么隐隐发亮的东西伸展着在他体内生了根,盘踞在他下腹,顺着全身经脉疯狂侵吞。
因没有法力可与之相抗,晟泽疼得双眼翻白,惨叫声被堵在喉间,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将束缚他手腕的铁链拉得笔直,铮铮作响,身躯忽而化兽忽而化人。
深蓝眼瞳之内仿佛燃起一场大火,自瞳孔向四周烧灼般褪色,最终变得赤金泛红。
他虚脱地大口喘息着,体内不断渗出魔气。
在空虚的丹田处,缓缓结出一枚黑色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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