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向来纵欲,人间有不少魔族勾引男子吸人元阳的传说,几乎每篇都会提到魔族身有异香,可乱人神志。
却不知他们的体液亦是强效的催情药。
晟泽不肯承认在没人侵犯他的时候,那些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总在隐秘地发热。
他受不住那温热带来的轻微酥麻,更怕就此怀上魔族的孽种,只能趁魔族们散去后,勉强打起精神自己张开发软的双腿。
骨节分明的长指不熟练地拨开蝶翅般的小阴唇,手指甫一滑至熟烂的穴口边,立刻被柔顺地吸吮着吞吃进去,三指齐根没入。
他手指搅弄时,淫液发出湿润靡艳的声响,在无人的空旷大殿前显得格外分明,听得晟泽耳尖发红。
他看不见自己的穴内,只能又伸进一根拇指,尽量撑开穴眼,想将其清理干净。
手指在花穴内试探着转动,指甲擦过阴道敏感充血的褶皱,立刻引得腰眼不住发抖。
晟泽咬着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的媚声,过度充血的花蒂和腺体敏感,几乎是碰一碰就会引起新一轮痉挛。
胯下的淫液越流越多,几乎积成一滩时,他才终于将那些精液掏出。
他还没来得及平复喘息,便觉体内涌上阵阵酸麻,如遭蚁噬,通红穴肉淫猥饥渴地地翕动,淫液一股股涌出穴口打湿股缝,顺着大腿往下流。
晟泽翻来覆去挣扎了许久,终于再次朝下身伸出手去,沾满淫液的粘滑手掌握住阴茎生涩地套弄,鼻尖泄出低声轻喘,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无法满足。
仅仅是撸动阴茎,根本无法让这具几乎朽烂在淫欲中的身体获得多少快感。
晟泽苍蓝的眼中蓄起薄泪,眼睫无助地颤动,情欲在他脸上不动声色抹开成片的红晕,横贯两颧,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涨红湿润,低低吐出潮热喘息。
最终他只能伸手去触碰花核,手指被淫液沾湿,失控地捻动那敏感的肉蒂打圈,另一只手捣弄着后穴,肠壁上那块敏感的软肉在终日不断的媾合中鼓胀变大,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被拨弄碾压。
下身疯狂地痉挛,臀肉拍着地上那滩淫液啪啪作响,喷出清液的时候,晟泽咬着自己的手腕,屈辱地红了眼圈。
天色未明时,他身边已慢慢聚拢了三四个魔族,身上带着污糟酒气,其中一个拉开他大腿,在大腿根摸了一把,便狐疑地开口。
“怎么还没挨肏,就湿成这样?”
另一个闻言凑过来,伸手插进女穴内搅动,拇指按住花蒂一捻,逼得晟泽双腿紧夹,朝后仰起头去。
“还真是。”
“狗一见了肉便流口水,咱们这位神君则是一看见男人就流淫水。”
“别是背着我们自己玩过了。”
那人言罢,抱起他两条大腿按在地上,两眼穴肉软红腥甜,湿淋淋地翕张。
再次被插入时他已开始无意识晃着身子吞吃阴茎,另一人压着他下齿,将阴茎一捅到底。
“神君在魔界被我们肏过多少轮,总算开了窍。”
晟泽哭得两眼通红发肿,显得当中一对蓝眼更加清澈出尘,然而其下的脸颊因为吞吃粗大的阴茎而变形,抽插间嘴角更是溢出粘稠的精水。
他只觉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绵软,仅仅闻到周身充斥的魔气,下身就隐隐发痒,进出时阴茎轻擦蹭过花穴,就引得他喷出大股清液,胸乳隐隐发涨。
没多久群魔便发现,他们的婊子神君乳珠已膨成指肚大小,有人掐着他一缕红发,用发梢压着乳珠来回扫弄甚至戳刺,没想到那对肉蒂被在他被肏得发抖时,泌出丝缕乳汁,像半埋在乳孔内的珍珠。
竟像是怀孕了。
日渐变大的肚子证实了他那可怕的猜想。
魔族人知道晟泽受不了这个,因而经常在肏他的时候摸他的肚皮揉捏着羞辱他。
“神君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不如我们将他就这样送回去。”
“那怎么行,分娩之后,神君若没了我们,拿什么再把肚子填满?”
每当被这样取笑时,晟泽便会痛苦地挣扎,已被贯通的穴肉颤巍巍湿淋淋地夹紧,淫荡地紧吮着肉柱不放,反逼得自己一阵痉挛。
神族派人议和的消息传遍整个魔界,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林深就是那发愁的几家之一。
他要定期向岳渊奏报,魔界各方势力因议和一事活动起来,他和手下人的文书工作量因此急速增长。
岳渊倒老神在在,天天组织大臣们议事,却一直没有个明确立场,直把这水搅得越来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