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外界基本断了联系,傅言收走了我的手机,并要求保镖们每隔半小时上楼一次查看我的状况。
他会隔一天或者两天来看我一次。我们见面的主要内容仍是做爱,也只有做爱。
我怀疑过傅言每次来见我前是不是偷偷给鸡巴打了兴奋剂,一见我就硬,我喊他老公他硬,骂他人渣他也硬。我的肚子被这个发情的公狗射得鼓胀起来。
“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
傅言摁住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骂我骚,听我求饶,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尿在我身体里。
“几个月了,骚宝宝?”他摸着我鼓起的小腹,满足道。
卧槽这个死变态。
我没有力气他,肠子也要被腥臊滚烫的精尿烫穿。傅言将惨兮兮我抱到厕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我,我泄劲,少顷听到浠沥沥的水声。
鼓胀的小腹一点点变得平坦,我看完全过程,然后说。
“你的孩子,”
“嗯?”傅言咬我的耳朵,很麻。
“流产了。”
“……”
男人冷下脸。
“小坏蛋。”
我被摁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感受男人的龟头色情磨弄着穴口,我身软得站不住,哭着求傅言放过。可无耻的王八蛋居然说要射到我真怀孕为止,在我抗议的哭哼中,王八蛋挺着粗鸡巴操了进来。
“啊……我,我是男人啊,怀不了的,嗯……你射多少我都怀不了。”
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散,我说的明明是事实,傅言听到却又不高兴了,他箍着我的腰用力撞进来,坏心眼地抵住我的爽点研磨。
“嗯……”
狗男人真的好会操,我沉迷于身体的快感无法自拔,又在瞥见他闪光的尾戒时默默难受起来。
“老公,嗯……老公你操得我逼好舒服。”
囊袋撞击的声响顿时更大了,我只感觉前列腺要被他干麻,干坏了。傅言又射在我的身体里,凝噎没有一开始浓了,但量依旧大让我承受不住。
又在浴室里多待了两小时,出来后我像滩晒化的口香糖在床上喘气,傅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地盯了我会儿,然后穿上西服,朝门口走了。
这个拔掉无情的渣男。
我不知道是宛辛从国外回来,还是其他什么事情,他最近来见我的时间相隔的越来越久了,这种被放大的等待让我落寞难忍。
“老公。”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停下脚步,我看着男人衬衫下隆起的精壮背脊。
“你和宛辛离婚好不好?和我结婚吧。”
我知道这个求婚比不上他为宛辛准备的那个精心浪漫,但也掏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我会很爱你,很爱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的表情轻散得像是随口一提,但其实心里快要紧张得快要死掉。
这段金丝雀的日子让我更加认清了自己对傅言无法自拔的爱。
我爱这个男人,即使他冷落我;即使他有爱人;即使他不给我物质以外的爱;即使,很多很多,我也爱这个男人。
我早已把姜闻与抛在脑后,连带着之前的那些心动喜欢,他们比不上傅言在床上的随口一句“宝宝”更让我半夜犯病一样辗转难眠。
我想爱你了,也想你只爱我了,所以和我结婚吧傅言,我会很爱很爱你。
“离婚?”
沉默了很久的傅言只说出口两个字,他用冷漠轻佻的语气无情打破了我的幻想。
傅言转身看着我,手在兜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然后再等你背叛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沈诺,别异想天开,知趣一些,我会对你更好。”
“……”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的头慢慢垂下了,身下的床单被我揪得皱巴,跟被傅言轻贱过的爱一样皱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