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里傅言真正算得上生气的只有两次,一次是我偷拍床照发给宛辛,一次是现在。
这个疯子。
前列腺穴内凸起的按摩棒不断刺激着,我的嘴角合不上,腿根,脸颊,全都湿漉漉一片。
“傅……你啊……”
那根按摩棒也不知道是怎么操控的,每一下带着技巧的操,仿佛知道我的敏感点一样专往那顶戳。
“傅言你个王八蛋!”我对着站在书桌前还有耐心写书法的男人怒骂。
衣冠禽兽的老男人,狗屎,死疯子,我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肮脏的词汇一股脑地全往他身上扔!
傅言不轻不重睨我一眼,嘴角隐约有笑意,他似乎很满意我插着按摩棒喊他名字的样子。
“松开,我……啊,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墙上的钟表又划过小半圈,快一个小时了,被吊着的双手从麻疼到失去视觉,我实在受不住。这一个小时我哭喊,怒骂,乞求,招数用尽,傅言也全然不为所动。
又写完一副,他还颇为满意地举起透光赏了赏。
“……变态。”牙齿打颤,咬到舌头,口腔里盛不住的口液狼狈下落到嘴角。
文言大厦的员工知道自己的老板有听人娇喘练书法的癖好吗?!
傅言终于肯放下笔了。他走到我面前,用皮鞋踩了踩我已经射到半软的阴茎,马眼顿时像被榨精过一样泛起涩疼。
皮鞋移开,牵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傅言垂眸,眼底情绪冷冰冰的,水晶吊灯的光太晃眼,我看不到他其他的表情,心里的不安愈发加重。
“看来还有力气。”
话落,穴里的按摩棒被猛然抽出,我绷着脚尖又眨出一滴泪。
高潮余韵后的后穴一张一阖,前面半软的阴茎又哆哆嗦嗦射出一股。
“你下面这么淫荡,你的小男友能满足你吗?”傅言嘲弄我。
性欲和愤怒一并而上,我抬眼瞪他,故意道,
“能啊,体育部的,腰特别好,能干得我晕——”
男人抬手给我了我一巴掌。
“万人骑的贱货。”
这一下力道一点没收,我被扇得额角泛麻。
不过感受不到疼,愤怒已经冲刷走了其他的情绪。
傅言居然敢打我?他从来没有打过我,即使是那天越界给宛辛发照片他也只是在床上惩罚了我一下。
我忍不住地委屈起来,这回的眼泪和性欲什么全都不沾边。
我是万人骑的婊子,那你是什么,傅言。
你对一个万人骑的婊子产生不该有的占有欲,为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愤怒到这种程度。
那你是什么啊傅言……
他走上前帮我解开手环,一瞬间血液快速回流,我失去力气跌倒他的脚边。傅言把我抱起,粗暴地往沙发上扔,破皮的腕内碰到衣物腾起一阵涩疼。
眼眶雾蒙蒙,眼前画面看不真切。
傅言焦渴地俯下身揉弄我的双乳,我那里被乳夹搞得红肿,不知羞耻挺在空气中。
衣物急躁的悉簌声,臀被抬起,他把我失了力的双腿折到胸前,肉筋盘缠的紫红鸡巴抵在濡湿的后穴急躁蹭了两下,挺腰,整根埋进。
我猛然扬起脖子,视线眼泪的吊灯颤了几颤。
傅言似乎爽利得不行,他叹息,抵到根部,研磨了两下,然后开始正式操我。含不住的精水流进股疯,瘙痒难耐,我想要蹭动缓解,屁股却被狠狠扇了下。
傅言肏得太猛,噗嗤噗嗤的水肉声响,我的嘴里还有他的精液,呼出的气又脏又淫荡。
眼前视线终于清晰起来,滑落的眼泪被男人捉见。
于是吐出的话更加薄情。
“哭什么,明明这么湿。”
我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街边的贱草,谁不高兴都能踩一脚,而傅言就是流氓大叔,喝醉了就在我身上尽情撒尿。
“腿打开,打开才能操得深。”他的声音有点喘。
比起我的痛苦,他像沉静在欲望的天堂。贴着我粗喘,恶狠狠地下达命令,硕大龟头在体内不断顶戳,我的哭声总能让他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