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背叛,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啊;什么是知趣,希望我爱你但又不能太爱;什么又是更好,定期过来,然后带一堆昂贵奢侈品,操完我就走,连个吻都不愿意施舍的你才不是对我好。
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钱了。
也彻底讨厌上总拿金钱打发我爱意的他。
“没什么老公,我瞎说的。”
这次我不会再想入非非,过度脑补了,不等傅言回应我便钻进浴室,清洗满身精液的自己。
直到冲走沐浴露的泡泡,我才听到意料之内的摔门声。
我以为这次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但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傅言就又过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就好像彻夜赶过飞机一样。
我没有像之前一样清洗扩张好,乖巧等待男人操进来,傅言走上前打算吻我,我下意识偏头躲开。
“……”
不过下秒便被掐着下巴强迫转回去。
“恶心我?”
他阴冷道。
我还是有些害怕,选择岔开话题,“今天不做吗?”
傅言的胯下已经硬了,但他似乎没有操我的打算。
“沈诺,你要什么。”
我又听到他问。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我说过很多次我要什么,你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我忽然生出力气,用力咬了口傅言带着婚戒的无名指,牙齿被钻戒硌得酸疼,看傅言的表情他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要你下次来见我的时候不再戴着它。”
我要的就这么多,你能做到吗傅言。
少顷,意料之中的一言不发和甩门而去。
那天之后监视我的保镖来得频率更频繁了,傅言不允许我穿衣服,每天还要含着一根按摩棒入睡。我还没有无耻到可以把身体随意的展现给其他陌生男人看,但他居然授权保镖我不听话就扇我巴掌。
傅言有时候会透过电子屏幕看我,有时候会直接坐到沙发旁看我被按摩棒一次次操到高潮,然后解开裤子,将已经留精的龟头塞进我的后穴。
他不操,直接射进来,这一刻我比青春期男孩打飞机的手纸还要廉价肮脏。
每次来见我时傅言都会让保镖提前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透过空气中的男香,和关门声确定他的来走。
半夜,不知道是几点,我感到浑身发烫,傅言每次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我不发烧才怪了。周遭黑漆漆,我的眼罩也迟迟有没有人解开。
“好难受……有没有人……”
我烧得浑身发疼,连呼吸都带着烫气,我喊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快要昏过去时,忽然听到声不属于这段时间,进出这间房间每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
陌生的惊叫,我混沌的思忖了会儿。
是宛辛。
我不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衣物或者被子的遮盖,我想过很多和宛辛见面的场景,但从未预料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是谁?”
眼罩被扯下,猛然见到光亮我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眶,才将宛辛的震惊,震惊之后的厌恶和愤怒看得清楚。
“沈诺。”
他认出了我。也是,我给他发过自己和傅言做爱的床照,他是应该对我很深刻。
浑身太疼了,发烧独有的软疼感。我想告诉他不用这么看我,我已经不打算继续爱你老公了,所以救救我,我烧得好疼。
“我发烧了……好像…..要看医生……”
“都是,你老公射进来的精液害的…..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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