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深点这么满足骚宝宝。”
他开始折磨我肿大到异常的奶头,俯下身舔咬厮磨,我哭哼,他像受到鼓舞般,更加高频地用囊袋扇我的穴逼。
“是不是只有老公能操死你,嗯?骚宝宝,只有老公能把你操死!”
他咬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身下动作不停。
从前听起来百般蜜意的床上骚话,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傅言可以叫很多人宝宝,很多,很多。
“滚蛋,我才不是你的,宝宝,慢,慢点……真操死了,要……”
粗粝的鸡巴毛很快磨红我的腿根,他打圈地研磨我穴内的小肉嘴。
身体总比嘴诚实,做过太多次爱,傅言太懂怎么把我操爽了,我的舌头包不住的吐在外面,下秒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舔吮。
“喊老公。”
他又犯病了。
“骚宝贝,喊老公,老公操你。”
我不喊,他就生起气来,腰腹似发情的公狼剧烈摆动起来,我的屁股被他粗野地动作操得上下乱癫。
“操你,鸡巴蛋,傅言……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哭哼着求饶,龟头马眼的甬道生疼,精水流出带起一道的火辣辣刺痛。傅言闭耳不闻,在把我操上干高潮后,他伏在我身上抱着我剧烈耸动了两下,舒爽地射进我身体深处。一边射一边顶弄,还要用舌头玩弄我的嘴巴,
“嘴里一股味,骚婊子,含的谁的鸡巴。”
“嗯……王八蛋的……”
我反唇,屁股被狠重扇了下。
还能是谁的,我只含过你的,前面后面都只含过你的。嫌臭鸡巴味你别亲我啊,舌头都快被吸快没了!
他一松开我,我就抓紧时机咬上他的肩肌,骂道。
“胆小鬼。”
傅言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睨我,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个胆小鬼。
他沉默着,埋在我后穴的阴茎又重新硬起,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禽兽。禽兽之前怎么好意思说我有m倾向?现在是谁一边挨我的骂一边重新硬起鸡巴的。
“我敢承认我爱上你了,但你敢吗傅言?”
禽兽把阴茎抽出,沉甸甸抵在我的小腹,像看一个忤逆国王的瘦小喽啰,他冷笑。
“别说疯话,沈诺。”
我忍着后穴的酸胀,努力维持表面的威风。
“我说错了吗?你爱上了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承认吧傅言,你就是受不了我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我早就发现你喜欢我了。
你会在清晨离开酒店前亲吻我的额头,会在事后偷偷帮我涂药,会通过赵大哥侧面打听我在学校好不好,钱够不够花,有没有被欺负。
你手机相册里的宝宝那栏塞满了我的照片,却没有一张属于七年的恋人。
我对这场赌局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但你就能做到绝对的问心无愧吗?
“胆小鬼,王八蛋,怂包一个。”
傅言不说话了,只阴沉沉地盯着我。这画面有些滑稽,看表情还以为我俩在上演什么都市狗血虐恋剧,但实则我穴里的他的鸡巴余温还没散去呢。
我像得理不饶人的市井妇人,撒泼地得逞道,“说话啊,你就是被我说中了!”
傅言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压我一眼,又把掉落在地的手铐给我锁上了。
我用尽力气地踢他,挣扎,怒骂,全被挡在外面。
“这个房间到处都有监控,想上厕所就去左边的隔间。”傅言背对着我穿衣服,动作不比往常熟练地套上西裤和衬衫,裆部还凸显着没软下去的龟头形状。
“明天下午我会回来,这期间会有人给你送饭。”敞开的衬衫尾蹭在我裸露的大腿根,很痒,下巴又被粗暴掐住,我不得不直视他。
“在我回来前不要产生逃跑这之类的愚蠢念头。”
留下一句警告,不顾楼下的家政阿姨,傅言就这么衣冠不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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