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炀…”
“我在。”
“唔!嘶!啊呃!”,阮庭打了个摆子,触碰到指尖的伤口,瞬间从顺梦中醒来,“…阿炀。”,阮庭往后躲,宣炀看他的眼神既有怨恨、又有悲愤。
“阮庭。”,宣炀用手扣住阮庭的脑袋,“从小到大,我生怕你磕着碰着,什么危险的事都没让你做过。我没让你疼过,对吧?”,宣炀问了问题却不等阮庭回答。
宣炀把阮庭同侧的一只手和一只脚用捆扎带捆在床侧的防护栏上,阮庭挣扎不掉,“阿炀,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疯了。”,宣炀嗤笑一声拿出备好的剪刀,几下就把阮庭的衣服裤子都剪烂,轻轻一拽布料扔在地上。宣炀弯着腰,用手捏住阮庭的下巴。
“阿炀…啊!啊啊!呃——”,阮庭的手腕被宣炀摁在防护栏上,肿胀的部位恰好完全压住。
“疼吗?”
阮庭咬着的被角被宣炀扯出来,整张被子无辜落罪,也被宣炀垃圾似的扔在了地上。阮庭伸手去握宣炀的手腕,被宣炀轻轻松松攥着铐在床头,“阿炀呜…”
“比起之前那些其实不太疼,对吧。”,宣炀用手心裹住阮庭的手指回拢。
“啊——!!疼!”,阮庭仅剩的能活动的腿也被宣炀用膝盖压住,动弹不得。
“手指确实疼,不过还能忍,是吧。”,宣炀松开手,阮庭抽泣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摇头。宣炀钳住阮庭的下颚,“我在问你。”
“疼呜呜我疼。”
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阮庭自己都分不清。宣炀的指腹在阮庭唇瓣上刚咬出来的伤口摩挲,“不许咬,再破我会生气。”
阮庭害怕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宣炀,从前不管宣炀在外面怎么样,他都不舍得凶他,更不会这么不顾他的感受。阮庭的大腿根神经在抽跳,大拇脚趾也因为绷了太久时间而抽筋。阮庭哭哑着说:“阿炀,我疼。”
宣炀笑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阮庭左手的食指指尖,狠狠用力,“有多疼?叫给我听听。”
“啊啊啊啊啊——”,阮庭如泡在热水里的螃蟹,张牙舞爪想往外跑,可惜都是徒劳,“啊啊啊啊——!”
宣炀停下,用手擦去阮庭的眼泪,“哪种疼?”
“不要呜呜不要了阿炀…不要呜呜…好疼…都疼!”
宣炀一边笑一边用指甲顺着阮庭绷起的青筋刮,“才刚开始怎么就哭呢。”,宣炀看了一眼阮庭因为他的刺激而再一次肿胀的双手,“还能握起来吗?”
“呜呜不要了,阿炀呜呜!”
“很疼吗?”,宣炀解开衣服,胸前错落的伤口皮肉绽开,宣炀自虐地用指尖从新愈合的伤口刮出血,下一秒,染着的血被划到阮庭的唇角。
细长一道儿,红得刺眼。
宣炀收起笑意、冷淡地问:“阮庭,我都没舍得让你疼过,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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