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呜呜!”,阮庭崩溃地大声哭起来,他看见宣炀这副样子难受得胃里翻滚,“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呜呜!阿炀你快让他们给你处理一下!”
“为什么要处理?就这样溃烂,然后剜掉再长出新的,再溃烂,一直循环。”
“不要呜呜你放开我!宣炀!你放开我!”
宣炀捏住阮庭的脸颊,垂着眼看他,“我今天都是这么过的,24小时里每分每秒我都是这么度过的。阮庭,你如果恨我,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不是的呜呜不是!宣炀呜呜你先松开我!”,阮庭拼命地挣扎起来,捆扎带的边缘锋利,简单几次下来,手腕已经破了一层皮,“宣炀你放开我!”
“别动!”,宣炀拉着阮庭的胳膊,“我让你别动!”
“我再也不这样了呜呜!阿炀,我再也不这样,我保证!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跟你任性了呜呜!”,阮庭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被宣炀的伤口刺激得打起摆子,指尖的疼痛半点都比不上心间的,“不要不要!宣炀呜呜不要这样!你快放开我!”
宣炀皱着眉看阮庭在他手里哭,他没有这样过,从没有站在高处低头看阮庭崩溃地哭,他舍不得他哭,更舍不得他疼。宣炀咬破自己的舌头,平淡道:“不许哭了。”
阮庭抬起哭肿的眼睛看他,“…阿炀…”
“疼吗?”
又是同样的问题。
“哼呜呜好疼,我再也不这样了…”,阮庭轻轻拽了一下右手,流着眼泪压抑地说:“阿炀…我手指抽筋了…疼…”
宣炀原本想好了,他得让阮庭好好疼上一次,这样他才会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可现在阮庭说他抽筋了,宣炀忽然就…下不去手。
阮庭见宣炀没动,以为他不高兴自己说的话,于是连忙改口道:“阿炀,我不疼,你唔!别呜呜!”
阮庭的话碾碎了宣炀的理智。
宣炀握着阮庭的性器根部,用手扇他的会阴,“不疼?好啊。”
干脆利落的巴掌快速落在同一处,柔嫩的部位很快就又红又肿,穴口都跟着疼得不断收缩。阮庭奋力挣扎,手腕的皮被磨烂了都不知道,“疼!呜呜!阿炀别打了!疼!呜呜!”
宣炀打到阮庭再也没力气反抗才停下手。指尖刚挨到,阮庭就扭着腰躲避。宣炀喘着粗气问:“现在疼不疼了?”
“呜呜呜疼,好疼呜!别打了!”,阮庭因为疼痛,性器没有宣炀的支撑,软趴趴耷在双腿间,“不要呜呜不要了。”
宣炀用左手捂住阮庭的嘴,俯下身趴在他的胸口狠咬乳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掐住乳珠又拉又扯。
“唔——!”
宣炀的牙齿嵌进软肉,把那里咬得变形,可他不满意,还更凶狠地连着胸前的肉都要啃。宣炀松开阮庭的嘴,从脖颈、锁骨一路啃到小腹,到处都是又深又圆的牙印。阮庭小声抽泣,没能换来宣炀哪怕一秒的停顿。
宣炀捏着阮庭的性器含进嘴里,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就昂扬起头。宣炀扇打阮庭的胸口,舌头却卖力地顺着龟头舔,很快,阮庭兴奋起来,铃口流出了水。宣炀打开嗓眼,让肉刃压住自己的舌头一路前行,宣炀持续吞吐,脑袋上上下下。
阮庭张着口快速喘息。疼痛让他疲软,可宣炀令他发疯。
“啊啊啊啊——!”,阮庭的脑袋磕在床头,身体扭曲着在床上晃动,“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刺痛从性器扩散到指尖、脑顶,他在临射前被宣炀狠心掐了根部。阮庭冒出一身冷汗,连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缓了许久,阮庭呜咽着试图将身体缩成一团。
这不是宣炀,宣炀不会这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