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上的数字在飞速倒退。
“现在。射出来。”
“呃——嗯啊啊!唔!哈啊!”,宣炀保持着难受的姿势高潮了,高潮后的痉挛令他无力地下垂胳膊,身子一歪就从高台滚落,可他不仅没摔疼,还被人温温柔柔抱进怀里。
小庭…
“你输了,兰。”,司洛看好戏地笑起来,并不在意刚才阮庭突然出声的“作弊”,“愿赌服输,把人交给我。”
“刚才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如果能撑过一分半,你就把他送给我玩两天;如果没能撑过一分半,我们今晚就把他当场拍卖。”
“没错。”,阮庭扬了扬下巴示意司洛看大屏幕,屏幕上的数字赫然写着“00:01:30”,阮庭“啧啧”两声可惜道:“下次打赌应该再严谨一点儿的~怎么能不设毫秒呢?”
司洛简直为阮庭的投机取巧所折服,“是你赢了。”
“司洛先生刚才的赌约里可没说我赢会怎么样哦~”
“兰先生想如何?”
阮庭看了台下一圈人,嘴角上扬,“希望司洛先生在舞台中间跳一曲,就当是给庆典讨个乐子。”
起哄声一波高过一波,司洛点点头爽快应下。
钟靖煜歪着脑袋问席闻,“小庭怀里抱着的是哪一个,是咱们岛上新来的?不应该啊...小庭敢背着炀哥这么亲昵地抱其他人了?”
席闻恨铁不成钢道:“...猪脑子炖了吧。”
“啊??”
也是这一年,最让靳悦后悔的事莫过于…除了他,每个人都亲眼目睹司洛跳了一支勉强称作“舞”的舞。
阮庭抱着宣炀在台下看司洛在上面跳舞,憋着笑问:“出气了吗?”
“是主人在生闷气,宣炀没有。”
“不识好歹。”,阮庭作势要将宣炀丢在地上。
宣炀慌乱地扒住阮庭的手腕,“疼呜呜,宣炀好疼呜呜主人。”
“…”,宣炀这两声“呜呜”要多糊弄人有多糊弄人,可阮庭就是吃这一套,低哼一声但没松手。
“主人…”,宣炀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阮庭的脸,“…主人?”
“说。”
“刚才是您抽的…是吗?”,宣炀侧耳聆听阮庭的呼吸声,“司洛先生甩藤条是呃!是小臂带动的力气,嗯!那样抽下来力量会集中在最顶端的一点;而呃!而您只有在甩长鞭的时候才会那么发力,平唔——平时您都是用手腕发力,这样抽、抽下来力量比较均匀,同时这也呃啊!这也意味着力量会比较分散。”,宣炀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跳蛋并没有取出来,他现在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干脆,“宣炀说得对吗?”
阮庭的眼睛瞟回舞台上,和司洛对视后冲着司洛甜甜一笑,“你猜。”
宣炀侧了侧身,双手握拳收在阮庭的胸口,小声呜咽,“主人,宣炀斗呃!斗胆求您…能不能…把宣炀身体里的玩、玩具取出来。”,宣炀仰起头,被不应期逼出的眼泪打湿了眼罩,这模样让他显得十分招人疼,“求求您了。”
“你好得很。”,司洛走到阮庭面前,呼吸还没喘匀,“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洛~洛哥~那你这么当着一群人噎我,我就想讨回来一点点嘛~别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阮庭哈巴狗似的望着司洛,比伺候深宫娘娘的太监还要狗腿,“好哥哥~您大人大量~就当让让我吧~”
宣炀在他怀里发抖,他却跑去和司洛装可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洛跳舞跟哪吒一样,手脚是刚长出来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钟靖煜笑得前仰后合,还不时夸张地拍自己的大腿,“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有人跳舞会这么像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