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哥,阿煜一个礼拜前在我那里偷摸着接了一单生意。啊,对了,他还特意嘱咐我,千~万~不~能~告~诉~你~”
“你…你这个…!”,钟靖煜要不是顾及着他现在代表的是“楼主”,他一早就给席闻跪下了,“我能解释的…我…我真的能解释的…”,钟靖煜接连吞咽口水,“席闻,我、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我不解释了,我错了祖宗!”
“好惨。”,岳尘星挂着笑,也不知道具体指谁,“瞧瞧,我们兰抱着谁呀~到现在了还不肯松手,被宣总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呀~”
宣炀看不见岳尘星的具体位置,只能大概作出判断,向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宣炀给星先生请安。”
“什么!”,钟靖煜震惊地看向岳尘星,“这是炀哥??”,被岳尘星以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回视,一个闪身尴尬地躲到了席闻身后。
“不用。”,岳尘星在宣炀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在发烧。你们都没瞧出来么,还是故意不告诉小庭?”
“啊?!”,阮庭向上托了一把宣炀,用自己的额头贴宣炀的,“我就感觉好像温度比平时高了点,还以为是被射灯照得发烫呢。那我们就先去医务室了啊,你们玩得开心。”,阮庭步履匆匆地把宣炀送去医疗室,体温计一测,确实在发烧。
宣炀的眼罩被摘掉,他第一次恨自己没有眼罩遮挡,心虚地垂下眼,“…主人。”
“发烧了你不跟我说?”,阮庭皱着眉看医生给宣炀打针,“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对不…”
阮庭抬手捂住宣炀的嘴,还故意捏了一下宣炀的鼻子,“净说废话。”,阮庭见医生拔了针,拉着凳子靠近床,握住宣炀的手给他按压针孔,“还有哪里不舒服?”
阮庭的语气太过冷硬,又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刚才哄好不久,宣炀怕自己说多了像在逃避、说少了又像在隐瞒,为难道:“主人,宣炀不知道怎么和您说。”,宣炀平白无故打个冷颤,“对不起主人。”
“照实说。”,阮庭扯起宣炀的被角掖好,缓和语气,“还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口干,嗓子也有点涩,嗯…还有点疼。”
“可能是这几天伤到了,等会喝了药就再睡一会。”
宣炀摇摇头,“可是...想和您呆久一点…”
阮庭心疼又恼怒,忍了半天总算把火气压回去,宣炀明显也瞧出来了,垂着脑袋缩作一团。阮庭叹气,“我又不走,就在这里。”
宣炀的眼睛亮了亮,“那您还生气吗?”
“不气。”
“如果您介意的话,回去我就和他解除合同,行、行吗?”,宣炀连展彭寅的名字都不敢提,生怕一提,阮庭就原地炸毛。
“不需要。我介意的是你瞒着我,又不是他进公司。”,阮庭心平气和地说:“谁进公司我都不在意,但我不能接受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
“再也不会了主人,宣炀向您发誓。”,宣炀朝阮庭挪,把脑门压在阮庭的手背上,冰冰凉,让他燥热的心变得很舒服。
“宣炀。”,阮庭抚摸宣炀的脑袋,“我真的很喜欢你,这一次也是真的很伤心,那天我说的话不全是假的,当然有些确实是故意让你难受才说的。我自愿当傻子和你真把我当傻子,那是两回事,懂不懂?”
宣炀涩声道:“懂。”
“你有追求者我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你本来值得被人爱、被人喜欢,可你不该瞒着我,更不该把这么一个人抹杀掉。我真的、特别、极其讨厌被你当作傻子,这让我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很可笑,还很愚蠢。”,宣炀的泪珠滚在阮庭的手背上,岩浆一般滚烫。阮庭弯腰亲宣炀的发心,“别哭,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几天又因为我生气,让你吃了很多苦。可是宣炀,你不能总踩完雷池还妄图全身而退。”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呜呜。”,宣炀抱着阮庭的手虔诚亲吻,“呜呜呜是我错、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发誓。”
“嗯。”,阮庭的眼角也变得湿润,“不哭了,宣炀。既然过去了,那就翻篇儿,从前我也做了那么多糊涂事,你也没和我计较过啊。宣炀,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所以别骗我、别瞒我,好不好?”
“呜呜呜对不起小庭对不起呜呜呜呜…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呜呜!如果你还在生气就狠狠罚我,我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扔掉我…呜呜…”,宣炀仰起脸,泪水的洗刷让感情更加清晰,“对不起呜呜,可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阮庭捧着宣炀的脸,刮掉泪水,甜美的吻覆盖在他的唇上,“真是个傻瓜。”,阮庭松开手,单膝跪在床上将宣炀揽进怀里,“我也离不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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