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被阮庭套上精心准备的礼服,看着是个人,但其实仍然是条狗——他屁股里满满当当塞了8个跳蛋,明明早已经吃不下,可阮庭最后总是有办法让他全部吞进去。
“过来。”
“唔。”,宣炀晃晃悠悠顺着阮庭的声音爬,他被蒙了眼罩、塞了口球,还被剥夺了牵引绳。
是的,就算他现在是条狗,勉强算是一条流浪狗。
吹口哨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宣炀羞耻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阮庭站在高高的圆台上拿着话筒,“今年已经是我们区承办的第四届周年庆典,往年都是我的私奴在负责,今年他不在,所以我不得不亲自上阵,如果哪里款待不周,还请大家多担待~”
“我瞧着兰先生不像致歉,倒像是秀恩爱来啦!”
“白先生可不好乱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阮庭按动按钮,把气喘吁吁爬到台子上的宣炀升起,“按照凤凰楼的惯例,每年的承办区都要负责一场主题表演,加上不久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就当是我赔罪,亲自来给大家炒炒气氛~各位~”,阮庭的手掌贴在宣炀的后颈上,宣炀克制不住地颤抖,“你们眼前的可是曾经称霸三区的奴隶~”
口哨声吹得更响,宣炀都仿佛能感受到那些人喷出的鼻息热气。
“兰先生~这是要拍卖吗?”
“啊?不不不,展示,只是展示!”,阮庭接过离盎递来的剪刀,三两下就在屁股那里开出一个圆圆的大洞,各色的电线随着布料的掉落暴露在众人眼前,天花板都快被他们的热情冲破了。
“今天的主题是,放纵,。”,阮庭拿着话筒吹了一个悠长的口哨,“五分钟为限,让他射出来的人,我白送一个调教好的奴隶~”,宣炀下意识攥住阮庭的裤子,阮庭安抚地捏了捏宣炀的后颈继续说:“三分钟内让他射出来的人,未来一年的奴隶都由我本人包了~”
“这游戏怎么个参与法?”,有人问了一句。
“抽号呗,抽到谁就是谁~”,阮庭打了个响指,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两行不断滚动的号码,阮庭又打了一个响指,号码停止滚动,“恭喜~”
一个人举起手,展示号码后开口:“我退出。家里的小东西闹脾气了。”,阮庭看过去,男人怀里的女孩子正气鼓鼓地咬着他的手腕。
“金先生好福气~那这事儿也不能勉强~”,阮庭寻找另外一位获奖者,“另外一位呢?”
“恐怕不行。”,男人露出自己的手腕,手环颜色非常独特,“我和台上这一位撞号了。”
宣炀紧绷的背部放松下来。
“哇哦~”,阮庭啧啧称奇,看来宣炀今天的运气非常不错,“看来今天…”
“兰先生~不如让我试试?”
“司洛先生!是司洛先生来了!”
“司洛先生也来凑热闹啦?”
“别说,有司洛先生在,今晚真是有得瞧了!”
“不行。”,阮庭向前一步挡住宣炀,“以司洛先生的手段,我想这个奴隶连一分半都撑不过。”
“那我们打个赌吧。”,司洛笑,“他如果能撑过一分半,你就把他送给我玩两天,两天后,我给你毫发无损地送回去;但是如果他没能撑过一分半,咱们今晚就把他当~场~拍~卖~”
“刺激刺激!!我赌司洛先生赢!”
“太棒了,司洛先生!您可要加油!”
“看来这个即将被拍卖的小奴隶是我的了~”
底下的吆喝声吵得阮庭心烦,“不赌!”
“难道这位其实是我们兰先生新收的私奴~?”
“他不是我的奴隶,我没有权利处置。”
“既然不是兰的奴隶,暂且算岛上的吧。”,钟靖煜大摇大摆走进会场坐到沙发上,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席闻,“我觉得这个赌约很不错~”
“我说不赌!”,阮庭打开手把宣炀挡在身后,“游戏作废!”
“你自己说。”,司洛托起宣炀的下巴,“赌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