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无奈道:“不是做梦。”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谁说我不气了?是你晕过去,我才迫不得已先把你送来了医疗室。”
“噢…”,宣炀不着痕迹向后挪了一下,“对不起。”
“不接受。”,阮庭舀了一勺鸡汤递到宣炀嘴边,“慢点喝,还是有点儿烫。”
“嗯。”,宣炀抿了三口才喝完一勺,“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还有鸡腿。”,阮庭问:“做人还是做狗?”
“做人,也做狗。”,宣炀攀住阮庭的手腕浅笑,“做你的恋人,也做你的狗。”
“这也是你赋予我的权利?”,阮庭又舀了一勺,这次还撕了一点鸡肉进去,“你吃你的,我先…”
“老公…陪陪我吧?冷落我这么久,现在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行不行?”,宣炀把手伸向阮庭的衣领,临挨到又电打般收了回来,小声嘟囔,“...这不是权利,是你应尽的义务。”
“很久吗?才刚过两天。”
“两天…?”,宣炀愣住,“可明明…”
“给你加了一点嗜睡的药。”,阮庭坐着没动,喂宣炀第三勺,“活动都还没完。”
“原来才两天。”,宣炀细嚼慢咽,哀怨地说:“阮庭,我浑身都好疼。”
“撒娇的时候叫老公,现在叫全名,要造反?”
“老公…老公我错了…”
“哼。”
“老公…我能再说一句话吗?”
“嗯。”
“下次换一招吧,别总让人家叫你主人,下次让他们叫,老公,试试?”
“好。”
“呜。”,宣炀垮下脸,“老公…”
“叫吧,多叫几声,以后多的是人和你抢。”
“呜呜我错了。”,宣炀凑近阮庭,追着亲他,“老公不许!我再也不嘴硬了。”
阮庭低下头错开了眼神,笑意一闪而过,“快点喝,喝完我还要去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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