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做我的狗,我就不和你算这一笔了。”
“我不!”,宣炀抹掉眼泪侧躺在地上,“算了,随便吧。”
阮庭“嗯”了一声站起来,“你刚才吓到诺恩了,去和他道歉。”
“阮庭。”,宣炀忽然伸手握住阮庭的脚腕,压抑着情绪说:“…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那些理由都是我骗你的,其实我也骗了自己。我就是害怕你知道他进了公司会生我的气,我怕你因此不理我、讨厌我,怕你知道我就是这么一个算计别人、使用手段的小人…至于、至于挡酒,是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无能…我以为我可以、可以照顾好你,让你不用受别人威胁和欺负…”,宣炀泣不成声,把脸埋在手心,眼泪挡不住地往外流,“对不起,我撒了谎还不肯承认,这些都是我在自欺欺人地找借口…骗了就是骗了,是我不该骗你。”
“总算肯承认了么,再怎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遮掩不住它的核心。”,阮庭坐在床上轻飘飘地说:“是不是我逼你太紧了,才让你拼了命想证明自己?宣炀,明明你喜欢我这一个条件就够了,现在却要加上这么多附加值…你说我们怎么就绕进了死路啊…”
两个人相顾无言呆了许久,阮庭站起来的同一时间,宣炀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腿。宣炀蜷缩在一起,把身体压在阮庭的脚上,“不要对我失望,不要丢掉我。”,宣炀的眼睛压着阮庭的裤脚,很快就将它打湿,“不要呜呜我不会再这样了,我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是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呜。”
阮庭攥住宣炀的头发将他扔上床,捡起遥控器摘下了阴茎上的小盒后转而扼住宣炀的喉咙,扶着性器挺了进去,宣炀小狗似的乖乖抱起腿,配合地撑开了入口。
阮庭收回手,改为掐住宣炀的腰,将人拖到自己面前,大力地挺动腰肢,又拿过遥控器放进宣炀嘴里,“含住,咬烂给我等着。”
“呜——”,肠道里干涩,进出都不太容易,宣炀更加卖力地分开腿欢迎阮庭的进入,“呜——呃啊!”,阮庭撞击得凶,睾丸打在会阴红了一小片。
阮庭捏住宣炀的乳珠玩弄,指甲故意在小肉球上掐,宣炀泪汪汪地不敢躲也不敢跑,只能挺着胸膛被阮庭为所欲为。阮庭的视线下移,停在鼓起的肚子上,勾起一抹笑按了上去。
“啊——”,宣炀崩溃地哭出声,尿液扩开了铃口、向外喷射,“唔!!”,宣炀收紧穴口剧烈抽搐,“呜呜呜——”
阮庭的大拇指完全堵住出水口,宣炀难受地哆嗦不止,原本没有排尿的时候只需要忍耐,可现在尝过甜头,就再也不能忍受痛苦。宣炀讨好地用小穴吞吐肉刃,只求阮庭能够再让他排一点,一点点就好。
“想撒尿?”
“唔!”
“张嘴。”,阮庭取出遥控器后,从床头摸了一个带着软管的皮套,“忍住。”,宣炀打起十二分精神压抑尿意,阮庭这才松开手,用皮套裹住龟头,把另一端的软管放进宣炀口中,“尿吧。”
“呜呜。”,宣炀叼着软管哀求地看阮庭,希望阮庭愿意放他一马。
“不尿?那就继续憋着。”,阮庭说完,双手将宣炀的大腿推到他的胸前,再一次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宣炀因为憋尿,穴口夹得很紧,腿也绷着,被阮庭这么冲撞,刺激得让他受不住,“呜——”
宣炀的肠道因为阮庭突然的折磨又变得干涩,但阮庭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有丝毫停顿。阮庭由始至终都专攻一处,不论宣炀如何扭曲着腰躲避都能精确无误地顶到那里。
“呜!呜呜!”,宣炀多一秒都无法忍耐,推开阮庭往床里爬,被阮庭拉着脚腕直接拖回原处,“呜呜!”,宣炀反手去推阮庭,又被阮庭攥住卡在后腰。
乖顺的奴隶竟然敢反抗,还是在床上。
阮庭不悦,一边更过分地冲撞,一边用极大的力气扇打宣炀屁股,“躲?嗯?再给我躲?躲啊!你再给我跑一下试试!”
“呜!呃!呜呜!”,宣炀将口中的软管咬得变形,身后撞击的声响越来越大,“呃嗯——!呜!”,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向他岌岌可危的防线,他再忍一下…只要再忍耐一下…“啊啊啊不呜!!”,宣炀在床上翻滚抽搐,尿液最先呲进嘴里,紧接着因为他的哭嚷滑落在床上,几个呼吸间就将床面打湿,散出骚味。
阮庭抽了纸巾清理自己,提好裤子站在一旁看宣炀在一滩尿液中哭泣、痉挛。
“呜…不…”,宣炀的精神涣散,快感充斥在身体各处,将他的理智碾压成齑粉。宣炀挣扎着朝阮庭爬,那个人是他长久以来唯一的执念,“小庭…”,宣炀伸出手,颤巍巍地在空中晃,“小庭…不要丢掉…我…”,在空中下滑的手被人稳稳抓住,宣炀放肆地笑着流下泪,“我就知道我会…哄好你的。”
宣炀靠在床头,阮庭正在吹碗里的鸡汤。宣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发梦,手指狠拧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抬眼刚好和阮庭撞上,立刻尴尬地低下头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