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人就得承担做人的责任。”,阮庭快要将一瓶润滑液都挤空,随手把瓶子扔在地上,拉开裤子拉链,掰开宣炀的臀肉后就直挺挺刺了进去。
“呃啊——嗯——”,就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动作让宣炀出了一身冷汗。
阮庭扣着宣炀的腰缓慢动起来,“代价你受得起么。”
“呃——”,宣炀被额头流下的汗蜇了眼,身体也跟着抖,“呃!嗯呃——”
停下来!阮庭,停下!
“疼,对吗?”,阮庭更加快速地抽动,宣炀就是一朵无根花,飘来晃去,自由却不归他。
“啊!唔——呃!”,宣炀的嘴巴被阮庭以“反正你也不说话”为由加了一个口塞,这下他是真的想讲也讲不出来了。
不要!阮庭!我不再是你的狗了!停下来!
阮庭站在床边,眼睛盯着宣炀不断耸动、试图挣脱的后腰。宣炀极度压抑的痛苦声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变得柔软,阮庭毫不在意这点变化,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本来就能够在极致疼痛里找寻快感。
宣炀,可惜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啊——!”,宣炀尖叫起来,剧烈扭动着脱离了阮庭,“唔——呃!”,宣炀将铁链晃得“咔啦”响。
阮庭的手没收,在小盒子上捏了一下,宣炀就呜咽着再次挣扎起来。阮庭道:“新研究出来的一个小玩意,里面的银针可以直接打穿阴茎封锁尿道~啊,看我说的,不是光锁尿道,是所有,所以你这根东西现在相当于废了,以后没有我给你摘下来,什么都别想。”,阮庭松开手后将宣炀穴口被带出的润滑液刮了回去,“讨好我是你唯一的活路。”
“唔!唔唔!”
“话不要说得太早,宣炀。人对恋人和人对狗的态度落差,你还没感受过,所以不要说狠话。”,阮庭挑掉宣炀的口塞、捏住他的下巴问:“自己吃饭还是要鼻饲管?”,宣炀瞪着阮庭没作声,阮庭嗤笑一声,“那就…”
宣炀在阮庭没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抢先开口:“我自己吃。”
“晚了。”,阮庭穿戴整齐后拉开门吩咐,“找人过来给他插鼻饲管,如果不配合就…”,阮庭看向床面不断挣扎的人,“打到他配合。”
“是,兰先生。”
宣炀身体又僵又麻,经过最初的折磨,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他这些天里没有一天是不想哭的,不管他睁眼闭眼,再也没有见过阮庭,连影子都没有见过。那些工作人员来得倒是勤快,按时按点做些清理,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为难,只要能配合点乖乖吃饭就行——阮庭当初没说的是,为了折磨他,他们每一次喂饭前都会重新插一次鼻饲管。
宣炀仍旧保持着被吊的模样,但他的小腹因为不能排尿已经涨大,他需要不停分散注意力才能稍微缓解憋尿带来的痛苦,他知道自己膀胱的极限在哪儿,阮庭也知道,可惜阮庭仍然没有出现过。
宣炀默默想,阮庭说得对,是他把狠话说得太早了。
“活动结束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大脑兴奋得战栗,可宣炀强行压抑不肯睁眼。阮庭抬手摸向宣炀的小腹,宣炀克制不住地发抖,“我最近太忙了,没顾上你。”,阮庭把手收了回去,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接替了阮庭。
宣炀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带着温柔笑意的男孩,棕色短发、浅金色的眼睛,非常漂亮,看着更像是外国人。宣炀紧紧盯着阮庭,没能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慌乱无助和委屈,“别让他碰我!”
“不帮你解开怎么撒尿?”,阮庭自顾自坐到角落的沙发合眼小憩。
男孩解开了项圈和手铐,没管因为身体僵硬而垂直摔落的宣炀,也没帮他处理仍卡在身体里的肛勾。男孩一个人爬回阮庭身边后将脑袋枕在他的膝头,安安静静地看着阮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