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知道。”
“就这么决定。”,阮庭起身前盯着宣炀问,“做人还是做狗?”
宣炀真心实意地笑,“做人。”
“干嘛呀,怎么不理人嘛。”,阮庭蹲在司洛手边,“我怎么又惹您老人家生气了?看我这不成器的混蛋样!要不揍我一顿出出气?”,阮庭知道几句话哄不好司洛,只好从实招供,“宣炀惹我在先,最开始的琐碎就不说了,就说我最不能容忍的那一件好了。宣炀他让那个强吻他的人进了公司还瞒着我,全公司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我不是傻逼吗?”
“嗯,你是。”
一直不出声的司洛忽然开了口,差点把阮庭噎死。阮庭假装没听见,继续控诉道:“他接着又瞒我上岛,被俊钦收拾得全身上下每一处好地方,我不能生气?”
“能。”
“…那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气啊?”,司洛从果盘里挑了一颗葡萄,撕好皮放进阮庭的嘴里,“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阮庭不再哄,一屁股坐在地上,“欧文这样,你也这样,为什么我不能和他计较?我给了他信任就活该被骗、被瞒吗?哪个人是像我这样的?我对他百分百信任,我甚至都已经没有再逼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可他呢?他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过!”,阮庭越说越委屈,说到后来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我…我错了吗?洛,真的是我错了吗?”
司洛抽出一张纸巾拍到阮庭的手心儿里,“究竟是就事论事还是叠加迁怒,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说你信任他,那你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的?”
“我没有调查他!是俊钦拿给我的。”
“噢,原来只要别人一句话你们之间的信任就崩塌了,看来你喜欢他的程度也不过就这样。”,司洛站起身将叠好的袖口放下来,“我还是就那一句,你是要折磨他还是杀了他都不关我的事,只要你能说服自己就行了,其余的人,你也不需要他们的理解。”,司洛揉了一把阮庭的脑袋笑,“已经偷懒了这么久,我得去帮忙了。”
阮庭坐着发了一会呆就站起来跟着离开。
“嗯…疼…好渴…”,唇边有水珠滑落,宣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很快就有一小股水流,宣炀连忙睁开眼,发现阮庭拿着滴管正在喂他。宣炀不再丢人地长伸舌头,错开脸道:“…谢谢。”
“都喝了吧,睡了两天是应该渴了。”,阮庭把水杯塞到宣炀手里,见宣炀没动,调笑道:“原来还在等我喂?”
宣炀沉默地坐起来,他有些记不清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他脑袋确实始终都晕晕乎乎的。宣炀小口抿杯里的水,干燥缺水的喉咙终于变得湿润,他垂下眼,发现自己的伤口都被仔细处理过。宣炀喝尽,侧了一下脸避开阮庭伸过来的手,“谢谢。”
“做人还是做狗?”
“做人。”,宣炀回答得斩钉截铁,“再也不当狗。”
阮庭“噗”一声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哈”,笑到泪花出现,阮庭才停下来,自然地接过宣炀手里的杯子后放在床头柜上,转手拿着旁边的项圈扣在宣炀的脖颈间,接着又把宣炀的一双手扣在项圈旁的两个皮环里。阮庭拍床沿,“来,背对我跪好。”
宣炀蜷了蜷手指,还是沉默地跪好了。
阮庭从床尾上方的横杆上拉下一根铁链,铁链很粗,末端挂着一个银色的弯曲肛勾。阮庭把肛勾顶进宣炀的小穴里,又拉下另一根铁链扣在他的项圈上。阮庭握住床侧支架的手柄转了两圈,铁链绷直,竟然将宣炀整个人微微吊起。
“呃嗯!”,宣炀的上半身几乎直立,屁股朝天花板翘起,身体重量全被压在项圈和肛勾上。阮庭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那里很干还很紧,涩得完全无法捅入,可阮庭不仅捅了进去,还直接进入了整根手指。宣炀难受得在空中摇晃,却死咬着下唇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阮庭的指尖顺利顶到了那处凸起,阮庭不顾宣炀的挣扎快速抠挖,没一会儿,宣炀的阴茎就滴下一根银丝落在床单上,紧接着是更大幅度的无用挣扎。
“做人还是做狗。”
“人!”,宣炀喘着粗气攥紧双拳,“我要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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