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暮瞪大眼睛,痛得头脑空白,无法言语,双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鸡巴甫一齐根插入,身体便被快速地顶撞插干,娇弱的omega被alpha摁在料理台上不住地顶干着,季暮脸颊软软地贴着冰凉的瓷砖,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耸动,
摁在他后颈上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掐断,灼热的鸡巴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着,疼痛灼烧着内脏,头顶上方传来的alpha喘息声粗重畅快,一声又一声急促地回荡在他的耳边,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那么地痛,那么地难受,然而他的alpha却丝毫也不顾及他的感受,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身体,自顾自地享受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快感,
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尾处滑落,季暮闭上眼睛,喉咙里痛苦地哽咽出声,
纤细的腰身被alpha的手指狠掐入肉,留下一道道可怖於痕,剧烈的冲撞让季暮的尾椎都在发麻,他死死地咬着唇,想要忍住崩溃哭泣的冲动,秦炀却扣住他的腰身,拖拽着他的身体一遍遍越发狠厉地往胯间狠压下去,精壮的腰臀同时向前抬起,力道凶狠地往前挺胯,粗长的鸡巴在快速的抽插中无数地齐根插入,然后又残忍的齐根抽出,
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承受者在地狱,加害者在天堂,
秦炀一步步踩踏着他的痛苦,登上极乐的欢愉,
季暮看着眼前不断滴水的水龙头,喘息都变得困难起来,身后混杂着血丝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两人的脚下,alpha还在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身,快速地进出着他的身体,耳边嗡鸣作响,身后的声音变得模糊又清晰。
“嗯!好紧!”
秦炀舒服地仰头喟叹,微微眯起的双眼里尽是享受,
男人紧绷的下颌处滑落下热汗,性感的喉结在脖颈间上下滚动起来,周遭的空气闷热躁动,秦炀垂眸神色冷漠地欣赏着季暮的痛苦神色,心底深处隐藏的施虐欲被一点点地填补满足,
“宝贝,你的身体真舒服。”
他一边喟叹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残忍掠夺,精壮的腰身飞快地向前耸动,坚实的胯骨砸在软弹的臀瓣之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扣住omega的手臂亢奋地紧绷用力,青筋沿着鼓起的肌肉蜿蜒而上,爬满了alpha整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紫黑色的鸡巴在被肏干软烂的穴口处不断地进出着,将原本狭窄的缝隙圆撑到泛白,如同肉套子般紧箍住鸡巴,不断地用力含吮,
肉穴被肏干得汁水飞溅,鸡巴蛮横地插入到其中,一下下搅得里面穴肉翻涌,身体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两半,内脏都快要被顶撞捣烂般可怖,季暮难受地不断地推拒求饶,泪水完全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手胡乱地往后推拒着alpha不断贴近狠撞的腰胯大腿,却被扣住手腕,用力地往下拖拽,身体一遍又一遍地狠贯在alpha粗长的鸡巴之上。
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完全掩盖过微弱的呻吟哭叫,
自从两人关系破裂后,每一次的性爱都是一场单方面的施虐,
秦炀怎么爽便怎么来,身体重重地压在季暮的身上,完全忽视耳边传来的omega的哀求惨叫,抱着他的身体快速颠动腰胯,执意地将鸡巴恶狠狠地插入到怀里人的身体深处,
用力贯穿,暴虐掠夺!
“小暮,很疼吗?”,秦炀摸了摸季暮泪湿的脸,低头亲吻他湿润的唇角,双唇贴在omega泛白的双唇上缓缓地厮磨,语气是与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耐心,“不哭,宝贝,我慢点,不哭”,秦炀吻过他眼尾处的泪,快速耸动的腰身竟真的缓缓地放慢了节奏,龟头一下下地擦过穴心,带来阵阵酥麻战栗,季暮缩在他的身下哽咽着,双唇颤抖着被alpha含在嘴里吮吸舔吻,害怕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秦炀托着他的膝窝将他从料理台上抱起,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往客厅的沙发走去,粗长的鸡巴随着男人行走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里插入,肏的极深,季暮薄薄的肚皮上被顶撞出可怕凸痕,他抱着肚子,低着头弱弱地呜咽着,双腿搭在alpha的双臂间,被迫大敞开来,腿心出被蹂躏红肿花穴此刻正在用力地翕动着,像是饥渴又像是畏惧,alpha的信息素在不断地诱导着他情动,身体再痛,他的下体依旧能分泌出迎合的水液。
季暮满眼悲哀,腿间越发湿润的触觉全都在告知着他这幅身体的淫荡,以及对身后alpha进入的渴望,胸口在半空中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他难堪又耻辱地哽咽出声。
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主,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有标记还在,只要秦炀想要他,他的身体就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主动讨好,被迫沉沦。
“小暮,我爱你。”,
秦炀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偏头吻了吻他泪湿泛红的眼尾,
季暮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强忍着身下不断深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