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到他的身体里,令他难以忽视,
秦炀动的很慢,却一下下进的极深,季暮的头皮被顶的阵阵发麻,肉穴被鸡巴磨得又酥又痒,巨大的空虚感再一次无可奈何地涌上他的心头,逼迫着他在情欲面前妥协低头。
“等婚礼结束后,我就跟你搬到西山的别墅去住,那里安静,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alpha抱着他神色缱绻,温柔的吻不断地落在他的脸颊耳侧,柔和的语气如同过往般缠绵地述说着爱意,“你以前和我说过,你说你喜欢那里的雪景,别墅两个月前就装修好了,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没关系,快要到下雪的日子了,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坐在窗前赏雪景,你会喜欢那里的。”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不断地用力压迫着,心尖一抽一抽的疼的厉害,
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季暮神色悲哀地闭了闭眼,沙哑的嗓音里全都是痛苦和难过,“秦炀,你是想要关我一辈子吗?”
“你还要多久才会腻呢?”,不等秦炀开口,他又继续询问,苍白的脸上双眼空洞无光,他神色灰败地妥协认命,“好,不分手,我跟你去西山别墅。”
金笼中的鸟儿注定只能仰望蓝天,玻璃罩里的玫瑰活不过一个冬季。
……
季暮住进西山别墅的那一天正好是初雪的日子,单薄的雪花洋洋洒洒地从天空飘落,
落在他的头上,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心底里,
秦炀把他带进了别墅,也让他一脚踩进了深渊,
浓烈的血腥味蔓延了他整个生命最后的一个冬季,在地下室里看见被打断四肢,形状凄惨地被捆绑在木架子上的邢扬时,他的精神被彻底地坍塌了。
他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面前的人脑袋低垂着,满身血污,不止死活,以往温润爱笑的脸上遍布伤痕,一只眼眶还空洞洞地往下滴落着鲜血,白色的蛆虫在腐烂的眼眶边缘蠕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邢扬,邢扬……”,喉口处不断地翻涌起酸水,季暮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再也忍受不住地偏头干呕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砸落在地上,胃里空荡荡的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被吓得发软,他站不起来,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邢扬的方向爬去。
指尖颤抖着摸上绞刑架上男人的脸,季暮神色慌乱地呼唤着,“邢扬,邢扬,醒醒,醒醒,求求你,醒醒,身体是热的,还活着,还活着的,醒醒,求求你,快醒醒……”,他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手指想要抹去面前男人脸上的血污却害怕触碰到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淡淡的云杉味混杂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微不可闻。
季暮整个人都在抖,身体越抖越厉害,眼里夹杂着痛色与不敢置信。
“宝贝,别碰他,会弄你的手的。”,秦炀从身后靠近,抬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不住颤抖的手从邢扬的脸上拉开,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他往后带进怀里,“你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吧?想他吗?”,alpha抽出手帕,姿态亲昵地帮他擦拭着手指上沾染的血污,刺目的血色染红了季暮的双眼,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邢扬鲜血的那只手,崩溃地哀嚎,“为什么?为什么!!救他,救他啊!!!!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季暮神色崩溃地挣扎着,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底滑落,身体却被秦炀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他救过我的,他救过我的!!”
凄厉的哭声响彻整间阴暗的地下室,混杂着浓烈的血腥味,以及满是沾染血迹的刑具,让人宛若置身于地狱。
“是啊,他救过你,所以你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被我关在别墅里的时候,第一个想到要求救的人也是他,”,秦炀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来面对这具被折磨残破的身体,嘴唇凑近他的耳边,温柔低语,“宝贝,你猜,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嗬,不、不……”,
可怕的猜想让季暮的眼前阵阵发黑,那一条条没有被回复的信息,那一个个无法打通的电话,他早该猜到的,他早该猜到的,是他害了他,是他害了他……
“看样子是知道答案了。”,秦炀低头吻了吻他冰凉苍白的脸,“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邢扬失踪,邢氏大乱,我才能趁虚而入,成功地谈拢邢氏集团的收购案。”,秦炀指腹缓缓地摩挲过他的脸颊,声音阴冷低沉,“你的这个哥哥,是真的很疼你啊。”
“你、你知道……”,季暮浑身发冷,手指用力地按在秦炀的手臂上,指甲死死地掐入皮肉。
秦炀冷笑,眼神阴狠,手指用力地捏住omega的下颌,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生生捏碎,
“季暮,我真的很好奇,你当初被我压在身下被我标记的时候,嘴里呻吟呢喃着的那一声又一声的‘阿炀’叫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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