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
紧贴在他后腰处的硬物温度烫得他心颤,季暮双腿发软,在alpha的怀里低低地哀叫着,被使用过度的双穴仍旧红肿着,可怖的撕裂感似乎又在步步逼近。
耳边alpha的气息越发地灼热滚烫,季暮双手抓住秦炀结实的手臂,软声哀求着,“别操了,真的好疼,早上才、才……秦炀,让我休息一下,我好累,真的不行了,真的不想要了……”
“很疼吗?”,alpha轻咬着他的脸颊,大手抚摸上他的不着寸缕的大腿,手指寸寸上移,撩起衣摆,探入他发颤疼痛的腿心。
“唔!呃……不……”
指节插入肿胀的花穴,季暮夹紧腿,痛的浑身颤栗,苍白无力的手指抓住alpha结实有力的手臂,缓缓地蜷缩起来却无力推拒,
花穴红肿滚烫紧紧地包裹着手指,秦炀尝试着抽动了一下,季暮一下子就痛的呻吟,身体也跟着阵阵发抖,“确实是肿了,宝贝,你太不耐操了。”,秦炀叹息一声,掌心摁在omega的柔软的胸前,手指恶劣地抠挖了两下破皮敏感的乳孔,将怀里人挑逗捉弄得崩溃哭泣。
“秦炀,求你……”,
可怜的omega被玩弄得狼狈极了,一侧的衬衫从肩头滑落到手肘,露出的大半胸膛都被alpha的大手抓握在手里肆意地揉捏把玩着,白皙的皮肉上遍布着狰狞斑驳的青紫红痕,被过分蹂躏的乳粒被alpha夹在指腹间恶劣地揉搓拉扯,一圈圈骇人深刻的牙印咬痕紧紧地包裹在深色破皮的乳晕周围,底下露出的一小节腰肢更是淤青可怖,那上面留下的全都是omega被alpha用力扣住腰身粗暴侵犯的罪证。
“求我?”,秦炀轻笑了一声,嘴唇贴在omega的耳后吻咬,呼吸逐渐粗重沙哑,“可是宝贝,我硬了,”,alpha挺了挺胯,坚实的胯骨紧紧贴住OMEGA柔软的腰臀,薄薄的西裤布料完全阻隔不了底下凶悍性器的灼热温度,季暮踮起脚尖想要离后面的性器远一些,身体却被alpha死死地压在料理台前无法动弹。
“小暮,还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
手指在高热肿胀的花穴里缓缓地抽动着,粗糙的指腹每一次滑过肉壁都会招来一阵颤栗,季暮颤抖着双腿用力地夹紧秦炀插入他腿间的掌心,双手撑在料理台上不断落泪,“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不想挨肏,所以才主动开口认错求饶,
下身疼得厉害,身体紧绷着颤抖,他十指紧紧地抓住料理台冰凉的台沿却根本无法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疼痛。
“错哪了?”,秦炀压着他,下巴搭在他的肩上,两人的姿势宛若亲密拥抱的爱侣,只有季暮知道,抱着他的alpha行径有多么地恶劣粗暴。
并拢的双指狠插到甬道最深处,指节抖动着张开,尖利的指甲重重地划过肉壁,季暮浑身抽搐,扬起脖子痛苦呻吟,整个人一下子就彻底地软倒在alpha的怀里,膝盖发软狠狠地撞在柜门之上,季暮一下子坐在alpha的掌心上,红肿嘟起的花穴猛地将身下的手指绞紧吃到最深,死死地箍住,痉挛抽搐,
疼痛直窜头皮,让他眼尾滚落下泪,季暮不停地摇着头,发软的双手摁在alpha结实的手臂上不断努力地想要支撑起身,疼痛侵蚀了理智和所有的思考能力,他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道歉和求饶的话,“错,错在……唔啊!呜呜……对不起,错了,嗬……我错了,饶、饶了我,秦炀,求你,别,啊!疼,好疼……”
手指飞快地在omega的腿心处进出着,指节抽离飞溅出股股淫液,混杂着血丝的淫液沿着季暮绯红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滑过大腿内侧,沿着脚踝脚跟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散发出淫靡不堪的香甜气味。
“小暮,你刚刚推开我的手了,杯子都打翻了,还记得吗?”,秦炀一边用手指狠奸着他肿胀的花穴,一边用力地捏扁他红肿的乳头,指甲掐入乳粒,狠掐出血丝,胸前身下的疼痛钻心刺骨,季暮在秦炀的怀里拼命地挣扎扭动,惨叫着求饶认错,
“啊!!!!!疼,疼!!唔……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推开你的手,不该拒绝你,我错了,老攻,我错了,疼,好疼……”
娇小的omega垂着头,缩在alpha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求饶,双手虚软无力地搭在alpha的手臂上,滚烫苦涩的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男人的手背上,秦炀垂眸看着手背上缓缓滑落的泪珠,视线落在季暮露出的后颈上,看着那上面被他咬出的狰狞痕迹,心里浓重的占有欲与施虐欲这才稍稍缓解一些。
怀里的伴侣抖得厉害,惊惧害怕得几乎无法喘息,连日来不分昼夜的索取侵犯与粗暴凌虐在omega的心里骨子里烙下了深刻畏惧,他不敢反抗,也没法反抗,甚至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原本温柔体贴的恋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幅偏执可怕的模样,对身后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如同蟒蛇般用力绞紧拥抱着他身体的alpha就只剩下了害怕,畏惧和惊恐,每一次秦炀靠近他,他就忍不住地发抖想要躲避。
每天一睁眼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是身旁的alpha早点出门,晚点回家,这样他才好少受一些摧残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