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又有喜欢的人了是吧?”
阴恻恻的轻笑自上方传来,还不等于泽有所反应,他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抓住,扯着他的头皮强行让他面对那张他不想看到的妖艳脸蛋。
深嵌体内的暴虐性器像是想活活肏死他那般疯狂猛凿,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体内最为脆弱的那道肉沟,生理性的猛烈快感与被粗暴侵犯的剧烈疼痛同时淹没了于泽。
泪水泛滥的眼眸中瞳孔骤缩又失神地扩散,牙齿无力地松开了被咬出血迹的下唇,透明的口津顺着嘴角滑落没入被人抓紧的发丝间,喉结可怜地颤动不止,沙哑的喉咙偶尔泄出几声弱不可闻地悲鸣。
待到那狰狞的性器将痉挛战栗的甬道灌注得满满当当,强压着于泽发泄兽欲的人才不紧不慢地从他身上离开。
瘫软地躺在床上,根本缓不过劲的于泽半睁的双眼涣散无神,泪水顺着眼尾无声地滑落。
身边的床再次下陷,那个可怕的妖艳美人去而复返。
伴随着空气被划破的声音,道道粉色的鞭痕浮现在身体各处的皮肤上,带来阵阵钝痛,每一道新印子的出现都会令肚子里的精水失禁般地从被肏肿的软穴中漏出一些。
疼痛下于泽本能地蜷缩起身子想躲开挥向他的软鞭,却被柳宴强按着展开了身体抽打,连胸口的乳粒和腿间的肉块都没能幸免,钻心的疼痛下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再也承受不住了的于泽崩溃地抽泣,哭音破碎地和柳宴求饶道,“我、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求你放过我……”
扬起的鞭子停在了半空没再挥下,只听柳宴不屑地冷笑一声后问他,“错哪了?”
错哪了?他、他也不知道柳宴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回答才能平息柳宴的愤怒,于泽哽咽地咽了口口水,试探地小声答道,“我不该和他出去……”
“还有呢?”柳宴拍了拍他被打肿的脸颊,微笑着问道。
还有?
还能有什么啊???
于泽茫然又慌乱地看着面前笑得渗人的妖冶美人,哭得通红的眼眶里又因为无法给出答案而滑落几滴绝望的泪。
“不知道?”柳宴轻笑一声,将手上的软鞭丢到一边,看似大度地说道,“那再好好想想吧。”
于泽腿间萎靡的肉块被柳宴的手指扶起,紧接着那可怜的肉块和囊袋就被柳宴不知什么时候拿来的一套贞操锁从上到下地禁锢住。
腰上一沉,于泽的身体被柳宴从床上捞起摆成跪伏的姿势。再次充血挺硬的性器对准了沾着白精的红肿软穴残忍地齐根没入。
双腿根本没有一点力气,无法支撑的身体重量尽数压在了被柳宴搂住的腰腹,将那本该在小腹上撑起弧度的性器全部压进了于泽的腹中。
“呃啊……”被肏到胃了……
于泽模糊的双眼坠落滴滴清泪,在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深色水渍,合不拢的嘴干呕着吐出透明的津液,身后紧攥的手指颤抖发白。
体内冲撞不止的性器一次次精准地碾过前列腺,于泽湿透了的脸颊看上去格外凄惨,被男人肏熟了的身体却不争气地也能从这样的性事中获得些许的快感。
身前的欲望渐渐在热潮中抬头,即将抵达倾泻的边沿时却因为攀附于欲望上的禁锢戛然而止。
察觉到于泽动情,柳宴低骂了句“骚货”,扶着于泽腰的那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泄愤似地捏了两把臀肉后抬手就扇了上去。
一连十几巴掌下来,于泽的两瓣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臀肉上深深浅浅叠了十几个巴掌印。
“别、别打了、啊、啊……”
射不了还被打,疼萎了又崩溃的于泽泣不成声地哽咽哀求道。
“我错了、我呃啊——啊……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破碎的哭声听得人心疼不已。
“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巴掌声突然停了。
柳宴俯身紧贴上于泽背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炙热的吐息打在于泽的耳廓激起大片的薄红。
“你和他做了吗?”
柳宴贴着于泽的耳朵轻声问道。
“没、没有……”
“真的没有?”
扼住于泽喉咙的手稍稍松开了些。
于泽摇摇头,被泪水呛到了也努力忍着咳嗽回答道,“没有、真的没有……”
“呵。”
柳宴轻蔑地冷哼一声,松开了于泽的喉咙。
将甬道撑至极限的欲望似是兴奋至极,快速顶撞着身下抽搐颤抖的躯体。
遍布掌印的屁股艰难地一次次吞吐性器粗硕的根部,肠肉被性器上暴起的血管粗粝地摩擦,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筋被吞吐的狰狞性器磨得艳红,可怜兮兮地箍在性器上,精水打出的白色细小泡沫堆积在交合处,淫靡又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