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雪不住摇晃屁股,又想让毛笔进得更深,又想换南陵王那根东西进来操,生出一副见不得人的媚态。王爷玩倦了,把湿淋淋的毛笔留在他后穴里,又换了一支,谢晴雪感到后穴不断饱胀,竟也有种双穴并用的满足。不知不觉后庭塞满毛笔,菊蕊褶皱尽展,南陵王要他爬上书案跪趴下来,高高撅起屁股,成了个现成的人身笔筒,淫浪至极。
“本王随时会叫人进来议事。”南陵王在他体内泄了身,说话就淡淡的,全无缱绻,“不许乱听乱看,敢动一下,赏一戒尺。”
“谢王爷……谢王爷厚爱……”
谢晴雪衣袍被掀起,蒙住头脸上身,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暴露出来,尚能窥见戒尺伤痕,性器隐入衣袂之中,无声无息溢出体液打湿衣料,雌穴潺潺流淌王爷宠幸留下的精水,更引人注目是后穴风光,五谷轮回之处竟插满毛笔,取出一根无需润笔,蘸上墨汁即可书写。笔走龙蛇后,南陵王随意在池中涮了涮,也不管墨汁是否洗净就重新插回谢晴雪体内。
下人进来议事,先是惊惧,随即努力视而不见,无人敢替这续弦王妃说一句好话,都默认他得罪了王爷,合该受此刑罚。殊不知谢晴雪在这种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亵玩中不知去了多少次,后穴本就敏感,每次王爷以毛笔抽插,都令他浑身战战,咬住嘴唇强忍呻吟。等下人走后王爷仍是不满他发出了声音,戒尺对着屁股大腿抽出道道血痕,他身上再难找出没打过的地方,南陵王便另辟蹊径,对准他女蕊抽打,后穴插满毛笔鼓胀不堪,穴口边缘也见缝插针地抽下去,肿胀成莹润血红的肉圈,谢晴雪从一开始的疼痛逐渐适应,不再抗拒处罚,甚至主动摇摇屁股谢恩,换来接二连三的戒尺。
他不知怎么没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已被送回自己的住处。南陵王刚给他上好伤药,乜他一眼。
“你昨夜便受凉发热,今日服侍时体力不支,倒下去了。”
谢晴雪忙道:“奴婢该死,惊扰王爷雅兴——”
“本王赦你无罪。”南陵王似乎心情很好,“你受不住罚晕过去了,没听见下人来报。”
“白木香发觉了王府派人跟踪,主动摊牌交代,王妃幸存,只是为华狮岭江湖人士所救,暂不得回府。”
谢晴雪高热瞬间退去,浑身冰冷。
“本王也担心那些江湖人士挟恩图报,不放王妃回来,已经派人前去交涉。”南陵王佯装喟叹,“王妃回府,想必全府上下,都会欣喜万分。”
除了谢晴雪。
谢晴雪不顾身上的伤,滚下床跪在南陵王身前抓住他的衣角:“王爷,奴婢尽心尽力服侍王爷不敢有半分懈怠,求王爷容奴婢留在王府!”
“奴婢可以做活!奴婢以前在府上,砍柴挑水,洗衣缝补,都能做得来!王爷若想要奴婢身子,奴婢也尽心服侍!”谢晴雪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还会什么,只得又把穿好的衣服脱下去,“奴婢还能生育!王爷,王爷若不忍心王妃受生育之苦,奴婢甘愿替王妃生育子嗣!”
南陵王看他的眼神已经和看死人无异,只是想等着他还能有什么表演而已。谢晴雪想到,他必定是怕王妃心生醋意,及时补充道:“奴婢不敢打扰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如此般配,理当生生世世,比翼连枝。奴婢只想继续留在王府,绝无他念,若有异心,奴婢必定肠穿肚烂,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木香要接你出去。”南陵王道,“他说他给你安排了出路。”
谢晴雪深知白木香是替王妃做事的,自己这一出府,只怕九死一生。他已经说不出话,只得磕头磕得咚咚响,口里不住发誓赌咒,以表忠心。南陵王并无任何触动:“本王说了你服侍辛苦,需要休息几天,等身上的伤养好了,便随白木香回去。”
谢晴雪没有别的办法了,唯有把衣服脱得精光,赤条条扑上去抱住南陵王的腿,一对乳房隔着华贵丝绸摩挲南陵王的身体,后背伤痕累累,他也无暇去管,嘴里不住叫着王爷,恳求他再可怜可怜,赐他一份天家雨露,叫他别做个孤魂野鬼。南陵王脸上不自觉浮上两分讥诮,想说什么但还是止了,任由谢晴雪试探着为他宽衣,再次享受这个续弦全心全意的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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