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日在书房为他训诫了王妃旧仆,事后又以黎离看守书房失职为由,将他贬去看门,一夜之间天差地别。下人们暗地里议论这王妃续弦如此好本事,竟能让痴情的王爷忘了旧人,同时不免感叹,果然是帝王家人心冷漠,连远离京城的南陵王也不能例外。
更令人诧异的是,不少王妃旧仆因此而心生怨怼,黎离却一言不发,默默收拾了东西去看门处落脚,仿佛自己理应如此。
谢晴雪倒是想通了王爷一直以来的怪异态度:他不仅怀疑与王妃有关的人,也怀疑王妃,痴情是真是假跟谢晴雪没关系,但王爷肯定没有传言中那么疼爱王妃,否则见面三分情,就算恶仆欺主要罚,何至于撵出去,王府因为犯错被打发出去的奴才,很难找到活路,没主人家敢收。他是借着给谢晴雪出气的由头,清理王妃留下的钉子。
而白木香之前试图与自己拉近关系,言语间似乎暗示王妃之死不寻常,也证明了王爷的怀疑是正确的,王妃嫁入王府,有自己的目的,她背后不仅是自己的娘家,还有远在九重深宫里的天子。
自己那一番话看似触怒了王爷,却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王爷的手很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他,就是想最后试试他是否与王妃同谋。好在谢晴雪惊慌之下也没有改口,咬死了自己嫉恨王妃,否则这会儿大概已经成了王妃的殉葬。
他赌对了一次之后,日子就好过得多了。当夜王爷宠幸他后,准他在书房陪侍过了一夜。第二日赐下伤药后亲自来给他敷上,又屏退众仆在他的住处亲热了一番。谢晴雪不敢怠慢,日日沐浴净身,为了让王爷玩得尽兴,主动断了正常饮食,只肯吃流食,服侍前还再三灌肠洗净,以保证不扫王爷的兴致。他这样用心没哪个男人是不喜欢的,南陵王眼看着他越发像生前的王妃,头脑却仍是蠢笨,令人放心,嘴上不说,心中已经多了不少偏爱。
谢晴雪还要去书房习字,但他摸透了王爷其实不希望他识得许多字后,就知道了怎么讨巧卖乖。学字是不可能用心学的,只做出个上进的样子,背地里偷奸耍滑一个不少,考到不会,便撒娇弄痴,把王爷往床上拐。南陵王当然看得出来他那点把戏,横竖吃亏的不是自己,也乐得奉陪。
下人来书房汇报事务,才隔着门听见那姬妾柔媚的声音,进了门却不见谢晴雪,心下疑惑。南陵王问:“怎么了?”
再没眼色也知道,王爷的人问不得,下人忙说正事:“白先生这个月,与华狮岭走动频繁。”
华狮岭便是信笺所写的地点,白木香一贯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要不是提前蹲守,确实不知道他竟几次三番前往此处。谢晴雪听着听着嘴上有些松懈,南陵王不动声色把手伸到他脑后狠狠一按,算是给他点教训。
“本王依稀记得,华狮岭是不是有一处江湖散派聚集?”
“是,王爷好记性,那门派主人姓胡。”
南陵王蹙眉:“王妃生母姓什么?”
“姓梁。”下人及时补充道,“但王妃的外祖家姓胡,老夫人随母姓。”
“本王知道了。”他说,“你下去吧,继续以查账的名义盯梢,不要让白木香生疑。”
谢晴雪从不对这些事多打听,南陵王再低下头去,只能看到他低垂着头,卖力地给他口侍,嘴角耷拉下淫靡的银丝也不曾停下,身上的衣服自觉扯到一半,露出肩膀和幽深的乳沟。射进嘴里后还主动张开嘴,给王爷看看满口的白浆,再春情无限地咽进肚里。南陵王一抬下巴,他就知道从地上起来,搂着南陵王的脖子坐上去,进来伺候的时候他就把下衣都脱了,身上只剩个遮羞的外袍,下身春泥般软烂的屄穴对着王爷的勃起一坐到底,剩个囊袋顶在穴口撩拨着,谢晴雪已经不满足被插,外面的穴口和阴蒂也想要,在他身上扭着腰自己动,手也悄无声息藏在衣服里开始撸动性器。不像他服侍南陵王,倒像他把南陵王当成了自亵的角先生。
南陵王知道他每次都自己清理,顺手拿了羊毫笔来,毛茸茸的笔头对准后庭,接住缓缓溢出的肠液,不紧不慢考他认字。谢晴雪沉迷情事,哪来的耐心看这些,果不其然都答错了,那根羊毫就直直捅进肠肉左右比划,瘙痒难耐,勾得后面又淌出许多淫水。谢晴雪舒服得媚叫不止,把勾栏里的架势都拿了出来。
“王爷,王爷快来宠幸奴婢后面……”
“奴婢后面想要王爷了,王爷疼疼奴婢——”
“王爷,奴婢、奴婢求王爷开恩,奴婢的奶子也给王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