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没和你——那群短命鬼,加起来都没你一个顶用……唔、唔啊——”
“哥,你想和王妃这样吗,你想的话,我可以扮她……”
“啪”一声脆响,黎离一耳光打得谢晴雪翻倒在地,“你也配提王妃?”
谢晴雪骤然被抽离,身体虚得发紧,也不计较这一巴掌,红得发热的脸又贴上来讨好道:“不提了,哥你不喜欢就不提,来疼疼我这贱骨头——”
黎离的东西还硬着,有台阶自然顺势就下了,把谢晴雪拎回书案上继续。谢晴雪那天是真给他吓坏了,此刻百般讨好,千般讨饶,使劲浑身解数,竟像是沦落风尘十余年。几番折腾后他自己也被操得浑身瘫软,下身那两口穴水淋淋似没了形,黎离就一前一后轮着来,把他作弄得欲仙欲死,临到去了的关口,又穴内一空,正磨腿讨饶的功夫,那根东西又顶进来,谢晴雪兴致来了,要教他个好玩的,让黎离在后面操他,他跪着往前,正够到带来的茶点。刚进来的时候他衣裳半遮半掩,黎离根本没在意他带了什么,光顾着看他身子了,现在谢晴雪一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一边跪着用发抖的手给他斟茶,他欲火正旺,也不拒绝这种示好,一仰脖就给干了。他觉着自己仿佛成了万岁爷,身下挨操的贱奴服侍得他通体舒畅,一时竟飘飘然起来,连喝下三四杯,方有了倦意,下身还硬挺挺地就径直倒了下去。
谢晴雪揉揉磨红的膝盖,啐了一口,扶着书案起身,跨过黎离的身体,在书架里翻找起来。
南陵王看到他带来的信笺,也不提别的,只说没他的事了,便令他下去。谢晴雪壮着胆子道:“王爷恕罪,奴婢愚笨,至今仍不识得几个字,那些信笺奴婢看不懂,也不知道是否是王爷需要的——”
南陵王乜他一眼,他便继续道:“王爷可否给奴婢说明,奴婢拿的信笺是不是您要的那些?日后还要不要再去拿?”
“哦。”南陵王笑道,“你看上那书房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还想再去一次?”
南陵王笑的时候不代表他心情好,恰恰说明他想发难,谢晴雪忙道:“奴婢不敢!只是,看守书房那人,奴婢本不愿再与他牵扯,但若是王爷需要,奴婢虚与委蛇就是。”
“黎离以前在府里曾搭救你母子二人,平日里也多有照拂,你为何与他断交?”
王爷果然什么都知道!谢晴雪一想到自己以前那些荒唐事便发慌,只得问一句答一句:“非是奴婢不知恩,是黎离敬重王妃,认为奴婢借王妃入府,是不敬之举,主动与奴婢断交,他早已厌弃奴婢,奴婢为何要自取其辱?”
“这倒不能怪他,你做的事,由不得人不厌弃。”
谢晴雪低着头:“王爷教训的是。”
“其实本王很好奇。”南陵王转身背手,“当时在府内看到你,就颇为惊奇。本王真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奴才,把贪欲尽数写在眼里,你假意绊倒让本王看见你的长相时,那双眼睛更是迫不及待,令本王想起荒原中觅食的孤狼,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生吞活剥。”
“可你自入府后却从未有逾越之举,连叫人伺候都底气不足,奴才欺瞒也忍气吞声,黎离拿试菜一事要挟,你本可以来告诉本王,却还是委身于人,不惜颜面扫地。”
“如此贪婪,却又忍辱,本王实在猜不透,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谢晴雪跪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里的机梭就已经开始飞快地转起来,王爷之前问过自己与白木香的关系,说明他怀疑自己是白木香刻意推进府里,他对白木香不信任,如今又用这种方式试探自己与黎离,那就是对黎离也不信任。黎离、白木香与自己,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与王妃有关系,白木香是王妃表兄,黎离是王妃旧仆,自己是王妃同父兄弟,王爷对王妃的感情如何,已经与这道题目无关,他只是一视同仁地怀疑所有王妃娘家出来的人。
到了这个地步,谢晴雪要做什么就很明显了,他果断抬头:“王爷明鉴,奴婢与王妃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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