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他用什么办法,那就是见不得人的办法也可以。
谢晴雪从来不怀疑王爷对他无一分一毫的感情,但他没想到王爷利用自己居然能容忍自己出卖身体。转念再一想,母亲生前知道自己卖身求医,也只是长叹一声,并没有阻挠的意思,大概谢晴雪失身在所有人看来并不是什么不堪之事,白白给人糟蹋了却什么都换不到,才真是亏本买卖。他心思越发坚定,如果办成了这事,王爷不说重赏,必然对自己会态度和缓,那起子拜高踩低的奴才看了也要敬自己三分,日后生活也好过。他不就是为了享福才来的王府吗?
大半月后养好伤,他毫不犹豫挑了件最单薄的衣裳穿了,特地做了手脚,一扯即掉,去找黎离。黎离负责管理的藏书都在王府专门为王妃建造的书阁之中,这些年不断添新,已成了不小的规模。谢晴雪站在阁外抬首仰望,只觉气度恢宏,肃然伫立,飞檐走兽安详垂目,唯独不见一点人气,仿佛书阁也知晓主人已逝,暂且把自己封印了起来。
谢晴雪就这样穿着王妃故衣,顶着那张九分相似的面孔,踏进书阁,周身带进俗媚的空气。
黎离从他踏进那一刻就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谢晴雪不惧反笑:“黎哥哥,怎么这样瞧我,我怕得很。”
“王妃生前藏书皆在此处,闲人禁入。”黎离仍是孤疑地打量他,“再不出去,小心我叫人来,到时候你可就免不了皮肉之苦。”
谢晴雪反问:“打多少?”
“杖责三十。”
谢晴雪做出为难的态度,左右摇摆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黎离,哀怨地转身把门关上,黎离问:“做什么?”
他刚说完,谢晴雪就裹着香风扑上来,整个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
“黎哥哥,你是知道的,我往日里没少被杖责,受多少次都怕,听一下这两个字,我都要发抖。”谢晴雪真就在他怀里哆嗦起来,“可我一想着要让你消气,咬咬牙也就忍下了。”
黎离大半个月没见到他,其实已经被吊起了胃口,但此刻仍要做清高姿态:“不想挨打就滚出去,我没那么多废话跟你说。”
谢晴雪那只养得白嫩了些许的手已经顺着衣襟探进他怀里,撩拨过他的乳尖和胸口,一路向下探到勃起的阳具,隔着亵裤把玩。他动作大胆放肆,眼神仍勾魂摄魄地盯住他,吐息萦绕脖颈。黎离的手已不自觉覆上他的腰:“你穿着王妃的故衣,在这里做出这等不知羞的丑事……”
“王爷要我扮王妃,我可是扮得很像呢。”谢晴雪悄声道,“哥哥要是扮作王爷,那就更像了。”
对王妃的仰慕和对谢晴雪这荡妇的垂涎双双压垮黎离的神经,他不再犹豫,一把将谢晴雪推倒在书案上,扯下了松垮的衣袍。浑圆的肩头下隆起两团柔软的乳房,小腹因为养尊处优已生余赘,蒙上莹莹一层白脂,如珠如玉一般,性器遮掩下是布满白浆斑点的女蕊,阴唇残留近紫的红,一看就知道是刚被王爷宠幸,就迫不及待来与他交合。黎离暗骂一句不要脸的贱货,自然不再温存,粗暴地挺身直入,谢晴雪身体已经被亵玩成熟练迎合的容器,只等他进入便层层叠叠服帖地裹住,还会不轻不重地夹紧又放松,勾得人沉湎温柔醉乡,脑子里只剩下那档子淫事,再无其他。也顾不得什么王妃,什么重地,他直接抬起谢晴雪的腿在书案上干了起来,那两条腿也是妖妖娆娆,主动盘上腰,顺着手抚摸揉捏的态势磨蹭身体,脚趾尖勾过后背,撩起一阵酥麻之感。
谢晴雪恰到好处把握着自己的表情,既不能太过火失了矜持,也不能矜持太过让黎离扫兴,欲拒还迎间倒真有几分旁人觉得,这就是往日里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王妃,在情欲骚动下情难自禁,自荐枕席的样子。黎离在他体内泄了一次,意犹未尽,谢晴雪便大胆地扶着他那物靠上自己的后庭。
“哥哥试没试过玩这里?”
黎离眼睛发红:“王爷操你这地方了?”
“那是自然。”谢晴雪成心激他,“王爷还说……可惜王妃在世时羞怯,未能领略此等闺房极乐……嗯啊,哥哥,哥哥你慢些——”
王爷之前确实用了他后面,只不过是令他自己灌肠洗净,确定没有了异味秽物,才抹了香油进来。谢晴雪以前被玩过,那时候都是直接被操进去,根本没用过这么高档的润滑,头回觉着这是个销魂的乐事,在王爷身下母狗般抖动着屁股淫叫出声,下面那根更是泄了一滩又一滩。此刻来勾引黎离,正是借着情事后欲求不满的浪荡劲,黎离果然上钩,发觉他后庭内还残留男人的精水,更是发狠地长驱直入。
“哥……哥你弄得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