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钧的手伤了,没办法抢救,秋荣自己按了几下胸,到底下不去嘴给那张沾满精液的脸做人工呼吸,只得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
狼没想到自己会在只有人类可以享受的沙发上醒来,他想动,四肢又是一阵锁链的拖拉声,就算是允许他睡在沙发上,人类也是防着他的。手脚的伤口倒是包扎好了,张嘴只能出气,发不出声音。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蹲下了身:“还认识我吧?”
狼迷茫的眼里爬上愤恨的情绪,收紧爪子作势要攻击,祁弈却语气很温和地把手覆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背上:“乖孩子,别乱动,还没吃够苦头吗?”
如果张楚钧和秋荣是加害自己的人类,祁弈就是抓捕自己和母亲、害他们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放过。然而铁链的长度只能让他维持这个趴着的姿势,祁弈拉开他身上的毛毯,故作惊讶道:“你伤得好厉害,我来给你上药吧。”
祁弈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故意视而不见被烫伤的后背,扒开股缝,手指蘸着药膏直直捣进被操烂的肉穴。狼叫都叫不出声,呼吸加重,抓紧沙发的手脚又开始渗血,那两根手指裹着冰冷的膏体撑开肠道,探到最深处,巧妙地滑过腺点和敏感处。他后面原本被人射得一片狼藉,精液尿液混在一起,还有他没灌洗干净的粪便,当然没人给他收拾,直接用水管重新灌肠了事,肠道内仍残留被冷水冲洗的不适感。祁弈还在把冰冷的药膏往里面涂抹,让他受寒的腹部绞痛不已,然而他已经没东西可排了,努力放松括约肌,也只是迎合那两根手指捅得更深。
“怎么了?肚子疼?”祁弈明知故问地去揉他的小腹,“这里涨涨的,怎么回事?”
狼性器上的导尿管一直没有拿下来,憋了许久的精液尿液都没排过,祁弈这么按一下,爆裂般的酸胀感让他又开始拉扯链子。施弈装作才看到他的导尿管,安抚他:“别急,这就让你排出来。”
明明一直渴望那根东西离开身体,拔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紧窄的尿道里拔出来一根干涩的管子,变本加厉让他把被插进去时的疼痛又来了一遍。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好像随时能让他再度窒息。更可怕的是他尿不出来,导尿管拔出后尿堵在小腹,施弈换着法子按压揉弄,尿道口涨得几乎要裂开,却一滴尿也出不来。祁弈太清楚怎么玩弄他的尊严了,直接让他侧过身对准尿桶,指甲拨弄红肿的龟头,贴在他耳畔道:“来,慢慢的,使劲,往我手的位置使劲——”
“呜——”狼皱紧了五官,全身都在用力,“啊、啊……”
“咚”的一滴砸下来,潺潺的水流就一泻千里,白浊与浑黄交错着从大开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尽管这个死敌就在身边,狼还是难以抵挡宣泄后的疲惫,再度陷入沉睡。第二次醒来时他被丢回笼子里,坚硬的地板令他清醒,尽管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还是第一时间竖起毛保持警戒。
一块新鲜的肉丢在他面前,他警觉地抬头,看到对面坐了三个人,肉是秋荣丢的,不知为什么,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上有种奇异的兴奋:“吃吧。”
他低下头,就发觉了秋荣那股兴奋感的来源——丢给他的肉上,沾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乳白的粘稠遍布,几乎与脂肪的白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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